「我的好弟妹,你可是我六弟妹,這一聲六弟妹可不是白叫的。你沒功勛值,六弟不是有嘛。功勛值不夠,找六弟要去啊,他的不就是你的,管他要去啊。」
舞悅咯咯笑了起來。
她見帝莘只差把凌月寵到天上去了,恨不得一顆心都掏出來給她了,沒想到葉凌月居然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帝莘是五靈代表隊的絕對主力,五靈代表隊八成以上的妖獸,都是帝莘獵殺的。
五靈城主也很厚道,每次帝莘完成獵妖任務,他也都只收走五成的功勛值。
帝莘和五靈代表隊的其他人不同,他有一張獨立的九洲卡,可以完全根據帝莘自己的意願支取、
葉凌月一聽,臉紅了紅。
「五姐,帝莘的功勛值是他自己得來的,我怎么能隨便拿他的。」
「哎,六弟妹,你和他還分彼此?我可聽幾位師嫂說了,男人的手里,不能留多余的錢,否則要么就是揮霍了,要么就是倒貼其他狐狸精去了。」
舞悅努努嘴,她自小在無涯峰長大,幾位師兄都是老實巴交的,什么靈石靈器,全都是充公上繳的。
幾位師嫂也經常教育,女人啊,要想征服男人,必須抓緊兩樣東西,一樣是男人的胃袋子,一樣就是男人的儲物袋子。
「可是……我和帝莘都還沒成親,怎么能和幾位師兄師嫂相提並論。」
葉凌月尷尬著。
夫妻不分彼此這事,她也是知道的。
無論是她的娘親聶風行,還是藍彩兒爹娘,都是管教有方,把繼父和義父的錢袋子掐的緊緊的。
「你和帝莘不是早就睡一塊兒了嘛,怎么還不是夫妻?難道你們倆還沒?」
舞悅瞪圓了眼,她明明記得有一次,她大清早奉師父之命,去找六弟,結果發現六弟是從六弟妹的房里出來。
她還以為,葉凌月和帝莘早就已經突破了那層關系,誰知道,兩人居然……
「五姐,你怎么也和四哥一樣,口沒遮攔起來了。睡一塊了,也不代表就是夫妻。」
葉凌月啐了一口,內心又唾棄了帝莘一百次,那家伙不正經,老是沒事找事,爬她的床。
「睡一塊,還不算夫妻,那算……」
舞悅笑個不停,忽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臉紅了紅,沒聲了,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一晚,自己和赤燁的事來。
殺千刀的紅毛狒狒,死色胚,下次再遇到他,一定要切了他,讓他下半身不遂。
不對,誰要再遇到他了。
舞悅咬牙切齒著,那神情落到了葉凌月的眼底,很是怪異。
舞悅的話觸動了葉凌月。
管帝莘要,倒是最便捷的法子,只是,該怎么開口呢?
見葉凌月愁眉不展,小臉都要擰巴成苦瓜了,舞悅忍不住了。
「聽我的准沒錯,管帝莘要,省心省力,還不用還。」
舞悅使勁慫恿著。
「這,怕是不好開口吧。」
葉凌月遲疑。
「這有什么難的,我告訴你,只需要這樣這樣……」
舞悅在葉凌月耳邊,嘀咕了幾句,葉凌月聽著,面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兩人嘀咕了足足一刻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