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會長從漠北王的陣營走出來時,摸了摸額頭,發現額頭一片冷汗。
「真的成功了,凌月未免太神了些。」
班會長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只是達成了一年的合作協議。
不過一年時間,新天河之事早已了解,年度考核也已經結束了。
至於昆侖秘藏,雙方一起尋找的情況下,最終秘藏落入誰人之手,還是未知數。
「無極天混亂不堪,但願這一次祖星出現之後,一切能夠有所改觀。」
班會長抬眼,看了看天空。
天已經大亮。
可是天空之上,除了烈日當空之外,還有一顆祖星。
祖星自凌晨出現之後,從東到西,一直懸掛在空中,和烈日一樣,形成白日星現之像。
隨著時間的推移,祖星會越來越多亮,吸取無極天日月星辰之力,最終孕育出無極天的新天河。
這條天河,本該在無極天出現之時,就已經存在,可是它卻遲了足足百年,對於整個無極天而言,不知是福還是禍。
更不用說,昆侖秘脈在這個時候出現,這一切,未免太過巧合了。
班會長嘆了一聲,朝著工會驛站行去。
祥寧城內,星河鳳飛剛回到城中。
她一回到城主府,就飛速沖入第二間廂房。
廂房內,空空如也,早前擺在這里的那一塊石碑——封天令已經不見了。
「豈有此理,我不是早就下令,死守封天令!」
星河鳳飛這一次,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非但是難民頭頭沒有抓到,還丟失了封天令。
「小姐,當時隔壁廂房失火,我們心知小姐對里面的人傀非常重視,就前去救人傀,哪知道……」
城主府的侍衛們面面相覷。
他們哪知道,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鳳飛,你實在讓爺爺太失望了。」
星河鳳飛懷里,星河老祖的聲音傳來。
她臉色一變,慌忙取出那塊令牌,跪倒在地。
星河老祖的身影,倒映在半空中。
他看到第二廂房里的情景時,胡須氣得直發抖。
一股驚人的威壓,如潮水般滾滾而來。
只聽得在場的侍衛們一聲悶哼,個個七竅流血,身子一歪,倒斃在地。
這些可都是星河家的忠心侍衛,星河老祖在他們身上投注了不少的心血,若非是怒到了極致,星河老祖也不會一擊將他們斃命。
星河鳳飛臉色發白,眼底也有了幾分驚恐之色。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爺爺如此動怒。
「爺爺,這一次,是我疏忽大意了。不過那塊封天令,早已是廢品,你又何必這么重視。」
殺了一干侍衛後,星河老祖的神情稍緩,可依舊是滿臉怒容。
星河鳳飛沉默了片刻,才壯膽說道。
在星河鳳飛看來,人傀的作用可比封天令重要得多。
即便是她在城主府,得知第一廂房里的人傀有變,她也會聞風趕過去。
「婦人之見,誰告訴你那塊封天令是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