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情孽緣】【第二章】(1 / 2)

淫情孽緣 本站 6282 字 2020-12-16

【淫情孽緣】【第二章】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我剛到單位不久就被孫處長叫去他的辦公室,等好幾天了,看來這次給我找

的師傅算是落實了。

我心情激動地敲開了孫處長辦公室的門,見除了孫處長外沙發上還坐在一位

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只見他劍眉入鬢,眼神炯炯,鼻梁高挺,臉頰如刀削般棱

角分明,一股剛毅英武的氣質躍然於臉上。

這位大概就是孫處長給我找的師傅了吧?我心中暗想。

「小孟,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梁師傅,我給你找的師父。咱們車隊

年年的先進,每年咱們廠的「五一勞動者獎」

都有他一份,駕駛技術在咱們車隊是最好的,他能答應收你為徒可是你的造

化啊。

還不快拜見你的新師父?」

孫處長見我進來連忙指著旁邊的梁師傅介紹道。

「師父好,以後就給您添麻煩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您盡管教訓

就是。」

我連忙上前鞠躬拜首道。

「誒,不用這些虛禮。你的情況孫處長早就跟我說過了,我也是考察了你好

幾天,這才下定決心收你為徒的。」

師父說道。

我心中一驚:原來師傅這幾天一直在觀察我的言行?怪不得這幾天有時候會

感覺後脖頸發涼,寒毛直豎呢。

幸虧我平時還算積極,每天早早來上班,打掃完休息室的衛生後就坐下來看

哪些專業的修車書籍。

「好了,小孟啊,你以後要好好跟著你師傅學技術,還要學他勤勉的為人。

你以後就是司機班的人了,一會兒你去修理班跟你們班長辦理下交接就可以去司

機班報到了。」

孫處長叮囑道。

就這樣我搖身一變成了車隊的司機,在我修理班辦理交接手續時,引來了

修理班那幾個年輕人嫉妒的眼光。

懶得理他們幾個鳥人,在侯副班長幫我辦完了交接後,我昂首挺胸踱著方步

慢慢走出了修理班。

第一天跟著師傅出車是去紫雲縣城糧庫拉糧油。

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著師傅開車。

師傅一路上不苟言笑,總是提醒我注意各種路況的應變,有時還冷不丁問我

一句路邊那特殊標牌的涵義。

看到他如此上心的指點我,讓我內心感到很溫暖。

我們廠距離紫雲縣城不是太遠,也就2多公里,所以下午早早的我們就完

成任務來了。

師傅去司機休息室喝茶、聊天去了。

我則留下來幫他沖洗車輛。

司機班的上班時間比較自由,只要完成了每天調度安排的運輸任務,剩下的

時間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所以我幫師傅沖洗完車輛後,想起了早上下的要去看看那位美女鄔護士的決

心,於是就偷偷地熘出了車隊奔職工醫院而去。

職工醫院是一棟三層的白色大樓,外牆上貼著白色的外牆瓷磚,嶄新的窗戶

玻璃明亮,反射著黃昏的余光。

醫院的規模還是很大的,聽於樂正說:職工醫院不僅收治本廠職工,即便是

這附近的十里八鄉的當地村民也是來這里看病的。

為了防止被人看出我來醫院的真正目的,我還是去排隊掛了號。

雖然都已經下午時間了可還是有兩個人在掛號窗口排隊。

掛了號我在大廳仔細查看醫院各科室分布圖。

原來職工醫院一樓是門診,二樓是手術室、x光、超、化驗室等等,三樓

則是住院部。

我在指示圖上找護士室,發現一樓門診、三樓住院部都有護士室,也不知

道那位美女鄔護士在哪個護士室啊?我分析了一下於樂正看病遇到美女鄔護士的

情況分析她應該是在一樓門診當護士。

我手里拿著掛號單,裝出一副痛苦面容來到護士室,可還沒想好進去的理由

就聽到對面的注射室傳來了我感興趣的對話聲:「鄔護士沒在嗎?我想讓她給我

打針,她打針不疼。」

一個有這當地口音的男聲道。

「鄔姐在倒班,晚上去住院部值班,你打算晚上去找她還是現在讓我給你打

針?」

一個女聲問道,應該是醫院的女護士。

「哦,是這樣啊?那我晚上再來打針吧。我這人怕打針,鄔護士打針一點兒

都不疼,我還是找她吧。」

那男人說道,說著傳來腳步聲。

我連忙坐在走廊里的候診座椅上,仰著頭緊閉雙眼,裝作很痛苦的樣子,微

微睜開一條縫偷眼觀察:只見一個年輕的男人滿臉失望表情的從注射室走了出來

,看他的穿著不像是我們廠的職工,應該是周圍村子里的村民。

看到他漸漸遠去的身影我若有所思:看來這位美女鄔護士果然不同凡響,不

僅長得美而且醫護技術也好,真的是粉絲眾多啊。

「切,什么怕打針疼?還不是想接近鄔姐嗎?這幫男人怎么都這樣?我說小

玲你覺得我比鄔姐難看很多嗎?」

那男人走後注射室傳來那位護士的聲音。

「不是啊,芳姐,你可是咱們廠出了名的美女啊。而且你可是比鄔護士長年

輕啊。」

哪個小玲說道。

「那怎么這幫男人都願意找鄔姐啊?我就奇了怪了。」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疑惑道。

「芳姐啊,哪有什么好羨慕的?如果一群男人像蒼蠅一樣天天圍著你轉,你

不嫌煩嗎?反正我是不羨慕,怕招來麻煩。」

哪個小玲說道。

「嗯,小玲你說的也有道理。你發現沒有?鄔姐好像已經被咱們醫院的哪個

大色棍陳任醫生給盯上了,我發現每次只要鄔姐加夜班,陳任醫生肯定也會

找人調換值夜班的。都好幾次了,肯定不是巧。」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說道。

「陳任醫生是大色棍?我怎么看他濃眉大眼挺正派的呢?」

哪個小玲不解道。

「哎,小玲啊,你剛從衛校畢業分來還不太了解他。他雖然好色可也不是對

任何人都起色心的,特別漂亮的他才會打意。我就經常被他騷擾,他老是動手

動腳的很煩人。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還這樣,你說他是不是色棍?」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氣憤地說道。

「嘻嘻,看被我說中了吧?長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煩。你看我就不擔心被人騷

擾。不過我可真是看不出陳任醫生會是這種人啊?他醫術高明,事業有成,人

又成熟儒雅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啊?」

小玲不解道。

「哼,我剛來醫院時也是這么看他的,可是直到兩年前的那晚夜班,我發現

他跟一個以前來看過病的漂亮女家屬在他屋里干那種事。後來才特別留意了他,

發現他不止跟一個漂亮女家屬上過床。這才知道他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色

狼。他最善於偽裝欺騙像你這么單純的女人了。」

芳姐的憤憤地說道。

「啊?是真的嗎?不瞞你說我還是對他挺有好感的呢。原來他是這種人啊?

他難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嗎?」

小玲驚訝地問道。

「這種事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怎么會讓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專門趁他夜

班時讓我男朋友陪著我一起來‘偵查’,也不可能會發現呢。不知道咱們醫院的

別的護士有沒有發現。」

芳姐道。

「什么?芳姐你可真行,還叫上你男朋友來‘偵查’?吖,要是真像你說的

那樣,鄔護士長豈不是有危險了?」

小玲道。

「反正我已經提醒過鄔姐了,她可不是像你這種剛畢業的小女孩,天天跟那

么多男人打交道,應該能應付的。」

芳姐道。

她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自認為馬上就要下班了已經沒有了來打針的病號,

也忽略了注射室開著的門縫,估計她們做夢也想不到:她們姐妹間私下的談話都

被我全數收入耳中吧?正所謂:隔牆有耳,這都是血的教訓啊!聽的大致差不多

後我默默地走開了,心下感觸良多:女色從來是禍胎,奸淫誰不惹非災?聽完兩

位護士的對話,我想要見識一下這位被眾多男人所掛念的美女鄔護士的心情就更

加急迫了。

而且也想順便看看能不能晚上幫她擺脫那位陳任醫生的糾纏。

停下來思了片刻後我有了意,我去了內科謊稱自己胃疼的厲害,要求醫

生給開點速效的輸液用葯。

那醫生倒是負責非要讓我做胃鏡檢查,我怕事情敗露只好又編慌說是老毛病

了,早就做過多次胃鏡了,是胃潰瘍每次只要輸液就好了。

那醫生拗不過我,看到又快下班了急著家,於是給我開了兩天輸液的葯:

慶大霉素、奧美拉唑,又開了口服的治療胃病的葯。

由於擔心帶這些葯宿舍會被於樂正發現懷疑我,於是我性把它們用塑料

袋包好藏在了醫院外面的花壇里。

晚上在食堂吃完飯,我謊稱要去修理班幫忙修車要很晚才能來,讓於樂正

不用等我了,就繞路熘去了職工醫院。

這職工醫院本來跟我們單身宿舍是並排的不過五十多米的距離,都是在宿舍

的大門口附近,我為了掩人耳目硬是繞到宿舍外面,繞了一圈後才進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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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外面的花壇里把我藏好的輸液葯拿了出來。

看著手中的輸液葯我不禁暗自好笑:以前還取笑過於樂正為了接近美女鄔護

士而裝病,可現在自己不也是一樣嗎?哎,我怎么也變得這么無聊了?快爬到三

樓時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抬頭一看一個男人正滿臉笑意的歡快跑下樓來,

奇怪的是他邊下樓還邊舉起右手來陶醉的聞著,跟我交錯時我才認出來:這人原

來正是下午哪個專門找鄔護士打針的男人。

看來他比我來的早,已經打完針了。

一來到三樓住院部,我馬上拎著葯袋裝作痛苦的樣子。

來到護士室門前,想到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美女鄔護士,不禁心情頗為

激動,小心臟也緊張地怦怦直跳。

敲響了護士室的房門,可是敲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推開門一看屋內空無

一人。

正在納悶時,樓道里傳來了如鶯啼般動聽優美的聲音:「你也是來打針的嗎

?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去給7號床的病人換葯去了。」

我聞聲勐然頭看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唯美畫面所驚呆:只見一身材高挑

穿著雪白護士服短裙,戴紅十字護士帽的佳人,正娉娉裊裊,笑意盈盈地向我走

來。

她眉目如畫,秋波流轉似水,肌膚賽雪,櫻唇微抿含笑,兩頰梨渦隱現。

護士服幾乎難以包裹住她曼妙妖嬈的玲瓏曲線,飽滿豐腴的胸部隨著她高跟

涼鞋「噠噠噠」

的韻律顫巍巍地抖動著。

護士裙下一雙修長圓潤如玉的美腿隨著輕盈的步伐不時交錯著。

隨著她的臨近一陣澹雅的清香撲面而來,太美了,太香了,真似洛浦仙姬下

凡間!我猜想這女神應該就是那位鄔護士無疑了。

我自認在我們哈工大時也見過不少的美女,可是美得如此讓人一望即醉的還

是第一次碰到。

我自己都能感覺的到我的目光有些呆滯了。

鄔護士顯然是發現了我痴迷的目光,不過卻好似早就習慣了男人們的這種目

光,她或許早就對這種眼神麻木了,所以她沒有發怒,而是仍然微笑著柔聲道:

「你注射用的葯呢?交給我吧,你先去注射室等一下,我去給你配葯。」

我被鄔護士的聲音從恍惚中驚醒,連忙把手中拎著的葯袋交給了她。

然後不好意思地扭身躲進了注射室,自己這么盯著人家看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失態。

幾分鍾後鄔護士拎著輸液袋飄然而至,舉手把輸液袋掛在了輸液掛架上,我

生怕自己再被她吸引而失態,所以強自低頭坐在靠椅上不敢再看她。

忽被一涼絲絲的白嫩柔荑握住我的左手,用橡皮管緊緊地勒住了我的左手腕

,然後把它放在了靠椅的扶手上,我手腕一緊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只見鄔護士長

長的眼睫毛下美目倏睜正認真的在我的左手背上找著最適下針的靜脈血管。

看著她右手拿著的寒光閃閃的輸液針頭我心中一寒,不免有些緊張,可這又

怪誰呢?為了來看美女自己裝病,活該被扎針!「怎么以前沒有見過你?你是新

分配來的嗎?」

正在我揪著心死盯著那寒光閃閃的輸液針頭時鄔護士開口說話了。

「嗯,我剛剛分配來一個月。」

我連忙答道。

「你也是新分配來的大學生吧?前兩天也有個新來的大學生來輸液,你們應

該是一起分配來的吧?」

鄔護士繼續問道。

「是,我跟他是一起分配來的。不過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以前並不熟。」

我解釋道,我生怕鄔護士會以為我跟於樂正哪個色胚是一種貨色,連忙跟他

劃清了界限。

「呵呵,你倆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說會道的跟人自來熟。而你更羞澀一些。

他說他是北京人是真的嗎?」

鄔護士笑靨如花道。

「什么北京人?他只不過是在北京讀了四年書而已,你是不是聽他那口北京

腔不是很純正才問我的?」

不知為何我竟然在這位如仙子般的鄔護士面前說起了還算是朋友的於樂正的

壞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是不想讓鄔護士對他有好印象,我後來分析

可能是因為鄙視於樂正每晚都用這位仙子當作自己的手淫幻想對象吧?我內心應

該是已經有點喜歡這位女神了,不想讓齷齪的於樂正再褻瀆她。

忽然手背一絲絲涼意流入我的血管,並慢慢流向我的四肢骸。

什么情況?我連忙看向我的手背,原來鄔護士趁著跟我說話轉移了我的注意

力,已經悄無聲息地把輸液針頭插入了我的血管,並且已經幫我用酒精棉和膠布

包扎妥當了。

這么粗的針頭插進我的血管里我竟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出來?鄔護士的技術果

然是太神乎其技了。

我吃驚地看向了鄔護士那艷若天仙的臉。

她好像也對自己的技術頗為自得,嫵媚地沖我笑了笑道:「你是坐在這里輸

液還是躺到病床上?」

不得不說她笑起來更加的嫵媚,眸一笑媚生,應該就是這樣吧?我當即

就又被她的笑容所惑,陷入了痴迷。

呆呆地答道:「就就坐在這里就好。」

正在這時樓道里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

不一會兒注射室虛掩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四方臉膛的四十歲左右穿白

大褂的中年男醫生,只見他濃濃的掃帚眉、略微有些凹陷的大眼睛,下眼圈略黑

,留大背頭,滿面容光煥發,一副氣勢凌人的樣子。

「小鄔,你在這里啊。我說怎么在值班室找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你。」

那中年男醫生一見到鄔護士就露出了笑容,低聲道。

「哦?陳任,您找我有事嗎?」

鄔護士看到是他,臉色明顯有些不太自然。

我一聽這人姓陳,再加上他的容貌,馬上就想起了下午聽到的哪個芳護士所

說的色棍陳任醫生,看來應該就是他了。

我不禁又仔細打量起了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他一副自信灑脫的樣子,真的很難把他跟色棍兩者聯系在一起。

「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晚上值夜班太無聊了,想找你聊聊。」

陳任溫和地笑著說道。

「我還得給病人輸液呢,陳任。他是第一次輸這種葯,我擔心會有不良反

應,我還得再盯一會兒。」

鄔護士委婉地拒絕道。

「哦,那好吧,你先忙,等忙完了我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