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

「你該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雖然年紀沒有耶博阿大，但布特是隊長，所以他有這個權力指揮耶博阿。

耶博阿聳了聳肩，看似無所謂，不過還是給足了布特面子，他在鄭志面前一攤手，然後還是歸入了隊伍當中。

鄭志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楊辰身邊。

「楊哥，」

「他就是你要超越的目標了。」

「耶博阿，記得嗎？」

楊辰盯著耶博阿誇大的背影，「93、94連續兩年德甲最佳射手，93年進了20個，94年進了18個。進球數量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他的進球率，27場20個，20場18個！」

楊辰對他簡直是如數家珍，熟悉得很啊。可能都是出身於前鋒的原因，還是法蘭克福史上最強的前鋒吧，楊辰特別在意他。

20場18球，這就是一個讓人仰望的數字，哪怕是外星人羅納爾多也沒能做到的進球效率。

楊辰現在的數據是多少？15場7球，和他相差甚遠呢。當然，楊辰還有希望達到他的進球數成就，至於效率？難……

「這就是你的目標。」鄭志低聲耳語道。

「還有19輪，有希望的。沒有什么是超越不了的。」

楊辰的肩膀明顯顫抖了一下。

鄭志這番話，他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感覺實現起來有些不真實啊，賽季初加盟法蘭克福時，他給自己制定的目標只是賽季8球左右，沒敢想過十位數的數據，但現在聯賽沒達到一般，已經拿到了7球的數據，破雙是沒問題了，除非來個大傷。

呸，傷什么啊，楊辰趕緊在心中啐了一口。

按照自己的進球率，19輪再進10個球左右，應該不難？不知道為啥，現在想到這個，反而沒當時的那種感覺了，自信多了？

「多給我塞點球。」他小聲的在鄭志耳邊說了一句，雖然說的是國語，但也怕前面的隊友弗約托夫特聽到……

剛剛走出球員通道口，就聽到了滿場的謾罵聲，都是送給舒斯特爾的，基本上都是球場外那些言語的重復。

「舒斯特爾這個傻子，招惹這么多球迷。」

看台上，道姆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從未在德甲賽場上聽過這么多謾罵聲，唯獨今天。

他的身邊坐著呂貝克，呂貝克也是直搖頭，「這家伙天生就是找罵的，活該，嘴巴太大了。」

兩個人今天出現在這里的目的，就是來考場鄭志的，呂貝克之前被托馬斯·沙夫的那番話給說動心了，然後回去和道姆商量了之後，道姆也覺得有這個必要來考察一番。他的勒沃庫森明天才有比賽，今天正好有時間。

「舒斯特爾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喜歡劍走偏鋒，但可能玩過頭了，就會害了自己。」

「在教練這個位置上，他還是太嫩了點。」

道姆打了個哈欠，習慣性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香煙點上，連續吸了好幾口之後，精神似乎才恢復了正常，這才重新投入了到剛剛開始的比賽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