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看了沒有。」
「昨晚的節目。」
多特蒙德的訓練場上,老隊長科勒爾居然主動拉住了托馬斯?代斯勒聊天。
「什么?」
「元首重生?」
「什么鬼,我說的需要的足球采訪節目,里面聊到法蘭克福那小子。」
科勒爾翻了個白眼。
「噢,怎么了?我沒看。不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事情發生了嗎?」哈斯勒當然知道科勒爾說的是鄭志,不過不知道科勒爾說的是什么事。
「伙計,你可以去看看今天的報紙。看了你就清楚了,那是個怪胎,我都佩服他了。」
科勒爾對上半賽季那場1:4可是歷歷在目,「我們那次失敗不是偶然。」
「我現在並不認為是一個恥辱,這周末我們會面臨更可怕的看考驗。」
閱盡德甲的科勒爾保持著謹慎的態度。
哈斯勒沉默了,那場比賽,他的印象同樣深刻。當時他踢了半場就被替換下場了,簡直踢成一坨狗屎。
他撓了一下耳朵,說道:「上次我們的准備不夠充分。」
「實際上我們不該讓他控球,我們幾個老家伙難道都踢不過他?不,這次我們不會給他們機會,只是怕……」
「就怕……」
「怕什么?」
「怕他們全場緊逼,而我們打不出所需要的控球。」
「他們的團隊精神可比我們強不少。或許,這是因為我們大多數人都失去了對榮譽的渴望,動力不足吧!」
「我們在冬歇期時錯失了換血的機會。」哈斯勒聳了聳肩,看得出來,他依舊對戰斗充滿了渴望。
「嘿,安德烈斯。」他沖安德烈斯?穆勒招了招手。
「這一次你打算如何對付那小子?」
「鄭。」
「讓你狼狽不堪的鄭。」
「……」穆勒瞬間拉長了臉。
「嘿,明明是你很慘。你被折騰得提前下場了,像軟弱無力趴在女人身上的公狗。」
「你要是能多跑兩公里,我們都沒那么慘。」
穆勒反唇相譏。
「你知道嗎?我從一家權威數據機構里得到一組數據,那場比賽里,鄭跑了12.8公里,你跑了7.4公里,我跑了8.9公里,我們特么加起來也才跑了16.3公里,你告訴我,我們能贏嗎?」
「什么?」
「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錯?」
哈斯勒和科勒爾都瞪大了眼睛,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12.8公里!這特么不是人干的,我想整個歐洲都沒有人比他能跑。他應該去參加馬拉松,而不是足球。」
「……」
「……」
科勒爾和哈斯勒徹底瞠目結舌了。
這個時代,確實沒有人能刷出這么可怕的數據,實在太嚇人了。
「這么說我們是被他跑死的。」哈斯勒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慚愧的神色來。
「不,不是被他跑死的。」
「是被他們跑死的!他們全隊都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