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大人,我是冤枉的,饒了我啊!」
掌櫃的和一群店小二全都在驚恐嚎叫。
陳宣一臉冷笑,走到了之前那個被他射穿肩膀的人影面前,將官刀在他臉上輕輕晃動,獰笑道:「小東西,老子是先把鼻子割了呢,還是先把你耳朵割了,或者先割你舌頭。」
刀光森森,嚇得這人臉色煞白,驚恐無比,胯下一股熱流瞬間竄了出來,氣息刺鼻。
砰!
陳宣瞬間解了他的穴位,森然道:「說!」
這人徹底崩潰了,驚恐嚎叫:「我說,我什么都說,我是王員外的家丁,受王員外指使,在這里監視掌櫃的一家,不讓他賣飯給衙門的人,我也是無辜的,我不做不行,王員外會殺了我,饒命啊大人,小的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對付大人啊,饒命啊!」
「給老子帶回去!」
陳宣厲喝。
張金毛、李二哈再次撲來,將他帶走。
陳宣心頭冷笑。
王員外…
這下倒給他開了好頭了。
他可以正大光明去搞事情了。
「林大人,哪個王八蛋不賣石料給你?」
陳宣問道。
「采購石料一般是從王五那里采購的,今日我親自去了幾次,王五也不願意賣,只推脫賣完了。」
林則棟說道。
「走,帶老子去王五那。」
陳宣收了官刀,向著外面走去。
林則棟連連點頭,立刻跟了過去。
一群人穿過街道,來到城南位置。
城南處,有一座巨大的老院子,很多勞工抬著巨石,進進出出,不少人手持皮鞭,在督促著眾人。
隨著陳宣帶人過來,一些督工很快發現,眼神一變,趕忙向著里面跑去,去通報王五。
陳宣一臉陰沉,大步走來。
不多時,院子深處迅速跑來了一群人影,為首之人是個笑呵呵的胖子,看到陳宣之後,立馬抱拳笑道:「哎呦,原來是吳捕頭,吳捕頭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噗!
血光一閃,一條手臂橫飛而出。
那胖子凄厲的嚎叫一聲,捂著斷臂,直接倒退出去,栽倒在地,來回打滾。
陳宣一把按住他的腦門,向著地上狠狠磕去,獰笑道,「他奶奶的,你就是王五,認識老子是誰嗎?敢跟老子作對,今天老子就把你的四肢一刀刀割下來,看看你的膽子有多肥!」
「啊,饒命啊!」
胖子凄厲嚎叫,鮮血噴涌。
和他一起過來的人全都嚇得臉色一駭,驚恐無比。
無論如何沒想到這吳天德一點道理也不講,上來就動手!
「吳捕頭,他不是王五!」
忽然,林則棟在一側說道。
「嗯?」
陳宣眉頭一皺。
砍錯了?
「那哪個是王五,讓他給老子出來!」
陳宣眼神射出凶光,看向跟來的眾人。
人群中一個身穿黑絲綢緞的中年男子,一臉驚恐,渾身發抖,忽然轉身就逃。
「他就是王五!」
林則棟指向那人。
陳宣獰笑一聲,騰身一縱,落在王五近前,手中官刀一揚,發出鏘的一聲,寒光森森,道:「你跑,接著跑,你跑了老子就殺你全家,保證一只老鼠都不留!」
王五臉色驚恐,忽然直直的跪倒在地,整個人如同癱軟,連忙砰砰磕頭,鮮血淋漓。
「饒命啊,小的也是受指使的,大人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陳宣一把揪住他的脖頸,以刀背向他臉上拍去,獰笑道:「說,誰指使的?」
「是…是鄭員外,他是鄭氏的外門長老,是他讓我這么干的。」
王五驚恐道。
「他家住在哪?」
陳宣森森笑道。
「在銅壺巷,就在銅壺巷。」
王五趕忙開口。
「很好,那胖子又是誰?」
陳宣繼續笑道。
「他就是鄭員外派來的人,是鄭員外的管家。」
王五驚慌道。
「管家?很好,更好了。」
陳宣獰笑,丟開了王五,向著胖子走去。
那胖子捂著手臂,依然在凄厲嚎叫,滿地打滾。
看到陳宣走來,驚恐的嚎哭道:「饒命啊!」
噗!
陳宣二話不說,一刀砍了他的腦袋,鮮血噴涌,染紅地面。
「都給老子看清楚了,這就是和衙門做對的下場,從現在開始,你們立刻去修築大牢,誰敢逃跑,或者是以其他借口搪塞,老子立刻殺他全家!」
陳宣高舉著胖子的腦袋,森寒喝道。
一群人全都瑟瑟發抖,驚恐無比。
這吳天德也他么太狠了。
說殺人就殺人?
王五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自己怎么得罪了這么一號人?
陳宣忽然冷冷掃了他一眼,道:「王五,你還不去做?」
王五打了個冷顫,趕忙看向眾人,大聲喝道:「快,快抬石料,所有人集合,去修築大牢!」
剩下的人立刻行動了起來,各個惶恐無比。
陳宣心中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