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葯是我之前就准備的,我總共就只有五支,給了他們四支,手里就剩一支了。而且,制作材料稀缺,制作起來還十分的艱難。但是效果卻十分顯著,普通人喝上一滴,任他現在多么虛弱,那么半小時之內都會達到巔峰狀態,甚至更勝往昔。當然,也會有副作用的。」
唐羽聳了聳肩,揪心的說道:「所以我說這葯昂貴,那一只要是拍賣的話至少也得數十億甚至數百億的價格,而且還有價無市,你說我能不心疼么?這一次,我真的是虧大了。」
「原來如此。」姚紹政點了點頭。
在他看來,這葯確實很厲害,但是著實有些雞肋。正常人沒事兒誰喝這東西啊,喝完精神了,半小時之後就不行了。但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這東西偏偏是最好用的,讓他不得不感嘆,這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唐羽,你小子不是最摳門,最不願惹事兒么?你怎么突然間這么積極了,還把這等好東西主動拿了出來?」
姚紹政好奇的看著唐羽,笑著說道。
「老姚,這說明你還不了解我。」
唐羽目光深邃,幽幽的說道:「問我為何不惜一切,要救治他們,讓他們能夠在春晚大放異彩,這只因為我愛這個國家愛得深沉!」
「噗!」
「咳咳!」
此話一出,饒是姚紹政也是忍不住,頓時激烈的咳嗽了起來。卧槽,這小子,你他丫的還好意思說這話?別人說這話,聽著鐵定很舒服,但是這小子說的這話,自己怎么就這么惡心呢?
「干啥,干啥?」唐羽不爽的看了眼姚紹政,無語的說道:「我說的這么真誠,就不應該有點兒掌聲么?」
「沒,沒啥事兒。」
姚紹政強忍著想笑的沖動,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一次的事件極有可能是內部人干的,我必須要去調查一下,你先休息著,看看春晚再說吧。恩,我先走了。」
說著,姚紹政直接遁走。
唐羽:「......」
此時此刻,白若溪真的是笑的不行,人家首長在的時候,她自然不好失態笑出聲來,但是對方一走,白若溪頓時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唐羽,你太逗了,你不要把那么高尚的事情說的那么搞笑好不好!」
「怎么搞笑了啊,我說的可都是真心實意的啊。」
唐羽不樂意了,說道:「話說我這一天天為這個國家操碎了心啊。國家干點兒啥都找我,我容易么?」
「好啦,知道你不容易。」
白若溪拉著唐羽的大手,俏皮一笑,說道:「你說你都幫國家那么多的忙了,你是不是該幫幫你老婆一回呢?」
「額?咋啦,你讓我干啥呀?」唐羽疑惑的問道。
白若溪認真的說道:「十分重要的事情,春晚有我的節目,我想讓你陪我演出。」
「啥?讓我陪你上春晚?別逗了,我哪是那塊料啊。再說了,你的節目不都確定了么?我要是再上場不就是破壞了春晚之前的人員配置了么?這樣不好吧。」
唐羽猛地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