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
從比賽現場到公寓,用不了多長時間。
但因為小腹太疼了,好像一切都顯得很難熬。
司機也看出了莫北的身體不舒服,但他以為莫北是胃不舒服,側過頭去問:「要不要先去醫院?」
莫北按著自己的小腹,搖了搖頭。
司機只覺得現在的男孩也太幸苦了,都這個樣子了,也不去醫院。
到了公寓之後,莫北蒼白著一張臉,用手機掃了付款碼。
疼的她幾乎都不想做任何思考了。
好在這里還有一個自己住的地方。
如果是去基地的話。
就以她現在的樣子,真的什么都瞞不住。
大概是太疼了,所以才會一層跟著一層冷汗往外冒。
打開房門之後,莫北直接躺在了床上,連起來都沒有再起來過,但即便是躺著,也不會很舒服,甚至與莫北一直都是暈暈沉沉的,沒有真的好受過。
晚飯沒有吃,連起來去喝紅糖水的力氣都沒有,只躺著喝了兩顆止疼片。
這種情況,根本不能告訴汪冬冬。
買紅糖水是一回事。
告訴對方來了月經又是一回事。
莫北不可能會告訴除了雲深之外的任何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即便是她的助理也是一樣。
可就是因為這樣,才會顯得特別的孤獨。
以莫北的性格,也不會給雲深打電話。
所以當雲深聯系不上莫北的時候,就著急的往回趕了,就是擔心她會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