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奈聞言，將手收了回來，接著扔給了貓貓熊一瓶噴霧：「給他上葯。」

「嗯，嗯。」貓貓熊拿到噴霧走過去之後。

莫北已經將衣領拉回了原位，不僅僅如此，連外套的拉鏈都拉到了頭：「臨時會議說什么？」

貓貓熊眸光有些飄，這問題實在不好回答。

莫北沒有說話，踱步越過他。

貓貓熊開口了：「兄弟，你不要去了。」

莫北只是頓了一下，並沒有停下來。

胖經理正在和封奈吐苦水：「你說無論粉絲怎么要求，你作為隊長，就得護著手下的人，現在讓他上場了，你又說要把他換下來，他下來誰上？招他進來就是為了打省賽的時候你能……」

「他的手需要休息，也打不了團戰。」封奈側過臉來，下巴的弧線隱在了暗色里：「我們已經贏了一場，即便這一場不贏，省賽的資格也有，只要我的個人成績夠好就可以。」

胖經理一頓：「不行，這樣不保險。」

「比賽有哪一場是絕對保險的？」封奈視線落過來：「用一只手換來的保險，根本沒有意義。」

胖經理張了張嘴。

剛要開口。

身後就響起了一道嗓音。

「有些比賽，不是自己親自去贏，更沒有意義。」

是莫北。

她沒有辦法告訴封奈。

這里的每一場比賽，對她來說都非常重要。

因為只有一直贏，才能證明，那些人是錯的。

無論是什么地方，沒有人會記住第二名。

同樣的，也沒有人會在意，她哥和雲深是什么樣的心情。

被踩在腳下。

誰都可以說。

無論真相到底是什么樣子。

人們喜歡看到的就是一些人被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