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一臉清雋的看著她封大叔,越發覺得,那笑很狡詐。
在小不點面前和那個毒舌侄子面前可不一樣。
封逸總要收斂,他輕輕的咳了一聲,止住笑意之後,連帶著嗓音都有些低:「用別人的身份參賽,這一點如果被挖出來,小不點,你打算怎么處理?」
莫北視線一頓,接著,抬眸:「等到我哥的手好了之後,就能把我換回去。」
「什么時候?」封逸問的問題向來都是一針見血:「全國大賽之前?還是這次比賽之後?」
莫北過了半響,才道:「我會把自己藏好。」
「我知道。」封逸明白一切,所以才會擔心:「在莫南回來之前,我盡量幫你保守住這個秘密,但有一點,你要做好心理准備,你做這件事的初衷是什么,沒有人在乎,到時候就算不被接受,受到惡意曲解,也不要厭惡打游戲,因為有人喜歡看你打。」
莫北覺得這話,不像她封大叔說的,眸光落了過來。
封逸又是一笑:「這是我來之前,收到的一份空檔的電子郵件,連個署名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
但發郵件的人是誰。
兩個人都清楚。
尤其是莫北,低下眸去,下巴的弧線半隱,嘴角忍不住的彎起,很淺卻有著干凈的味道:「師傅在看著我。」
「嗯。」封逸輕笑,能讓小不點這樣笑的,也只有那個人。
雲深在一旁看著,美美的喝了一大口咖啡。
果然,封大叔回來能讓北輕松一點。
她知道這人的性格,是那種受了傷也不說,頭破血流也要把比賽打完,不吭一聲去處理傷口的人。
因為不想那些人被打擾,所以連殊榮都能丟掉。
背負著那么多。
每走一步都要思考的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