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看著他痛苦的臉：「我明白，趨利避害，人之常情，更何況你當時說了，也改變不了什么，而且你也沒證據。」

「對。」那人左右看了看：「並且這事做的太巧妙，莫南的手傷，也是因為這一場架，表面看上去，確實是他沖動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沒有人去想，他是為了保護隊友。」

封逸拿著酒杯的手指緊了一下，聲音不平不淡：「不會有人這么想，因為他在大眾的眼里，已經沒有了信譽，只有更沒有信譽才符合人們的期待，在加上你也說過，這是個局，做局的話，怎么會只有開始，當然是後面的輿論導向更重要。」

那人點了點頭：「我後來也想明白，確實是這樣，就更不敢說話了。」

「你去幫我查一下陸一凡。」封逸放下了酒杯。

那人在聽到這句之後，像是被嗆了一下。

封逸挑眉：「怎么?有問題？」

「不是。」那人老實道：「是k神也讓我查他，我已經查了小半個月了。」

封逸一笑：「看來我這個侄子，比我動作還快。」

「k神以前從來都沒照顧過我的的生意，找上我的時候，我還很詫異，我以為像他那種人，不會和我們這種人打交道。」

封逸抬眸，只問了一句：「他是哪種人？」

「只打游戲，兩耳不聞窗外事。」

封逸緩緩勾唇：「那是沒有遇到他所在乎的，你或許不知道，他比我，好像個商人。」

商人本黑。

不然怎么應付錯綜復雜的事情和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