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莫北學過心理學,重度潔癖是什么樣子,她也清楚。
如果是對氣味敏感的話,那應該確實會有相對的身體不適。
封奈看著少年好看的眉眼以及那微敞的衣領,里面白的像是上好的瓷玉,能看到鎖骨凹陷下去的痕跡,讓人很想要留下一些什么東西。
封奈當然沒有忘記,這一顆紐扣是誰替他解開的。
現在只要一閉上眼。
還是能回想起那個讓他全身血液都像是被冰凝住的畫面。
封奈手指緊了一下,又松開。
眼睛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只靠的莫北近了一點:「幫下我。」
幫?
還沒等莫北做反應。
那人腰桿半彎,以一種依賴的慵懶姿勢,將頭放在了她的肩上。
俊臉側著,薄唇對著的就是她的頸。
莫北該慶幸他戴著口罩。
不然這樣一動,還真有點讓人招架不住。
可即便如此,那徐徐的熱氣仍然不可避免的打在了她的耳上:「你身上的味道很干凈。」
莫北明白了那人的意思。
但這樣的距離也太近了一點。
而且姿勢也很曖昧。
她已經看到那邊有女孩子在臉紅了。
想了什么不用多想也知道。
莫北原本是想要將人推開。
即便她的手還在他的腰上。
封奈察覺到了莫北要做的舉動,又開了口,隔著口罩的聲音有些低:「好餓。」
這兩個字。
讓莫北手指停了下,想起他被關了一天,又沒有吃飯來,視線放遠了一點。
側臉仍然是清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