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長還有點惱：「你這人怎么說話的。」

師傅：「說點真心話，你也可以當玩笑話聽。」

「我是讓你作為偶像引導他，激勵一下他。」家長臉都青了。

師傅挑眉，伸手點在小孩的肩上，很輕：「這應該是他玩游戲的時候，從其他戰隊那里領來的圖標，我想比起帝盟來，他應該更喜歡那個戰隊，又或者說，他喜歡的不過是在網絡世界里，被人矚目的感覺，這種感覺哪里能給他，他就會在哪里，人都希望自己被需要和關注，不會換位思考，無論我們說了什么，他得到都不是激勵，因為他要的只是關注度而已。」

被拆穿了的小男孩，在那哭著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師傅漫不經心：「我一直都是這種人。」

莫北是站在角落里聽完這些話的，那時候她個子不高，想了想，仰頭：「師傅對我很溫柔。」

「溫柔這東西，因人而異。」師傅彎腰捏了捏她的臉：「我看的是臉，小面癱。」

莫北小，當真了：「那我今天多貼幾貼面膜……」

「兄弟！」身後傳來的聲響，打斷了莫北的思緒。

老人的問題，讓莫北記起了很多事，說起無形的陷阱來，當時帝盟也有。

這世上又有哪一條通往心中神域的路，是好走的。

你不去迎合人們想要的東西的時候，就注定會王朝傾覆。

好在這是電競。

這是除了技術之外，誰都不能左右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