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讓雲深也沒有糾結什么,自然的穿上,早點吃完飯早點走人。
寒昔則是側身,單手拉開了棉服的拉鏈,俊美的臉沉寂在了光線里:「想吃什么?」
「都可以。」她現在心煩的只想抽煙。
雲深想象過無數次大神代練的模樣,每一次都還挺普通的,比較內斂的大學生那種,長相應該也不會太出眾,畢竟人那么體貼
可眼前這一個……完全不搭。
原本可以很自然的脫外套什么。
現在反應過來了,大冬天的她通常為了漂亮,里面的黑裙,也是無袖的。
按照這家伙的邏輯,算輕浮了吧?
「你不熱?」寒昔又回過頭去看了那人一眼。
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她出現在他家。
不過是臨時脫口而出的。
因為只有那樣解釋才合理。
也只有這樣,才能抓住唯一的機會。
但現在,只覺得這個人,就應該放在他的家里。
雲深對上寒昔的目光時,那雙眸都深邃的很。
算了,願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雲深很做事向來干脆,外套掀開之後,黑色紗裙更是能凸顯出她那一截軟細的腰線來,更不用說她本來就白,被黑色襯的手臂都有些瀅瀅的透亮,長發傾斜而下,打在鎖骨的一側,從來都不是那種清純系,而是撩人心扉,連指尖都能散發出美感來。
寒昔只看了一眼,就將目光移開了。
雲深一笑,她穿衣服風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也就不管對方能不能接受了。
踱步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如果雲深去仔細看,就會發現,男人偏過眸去的時候,喉嚨弧線的滾動。
寒昔當然也不會表現的那么明顯,只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某種事上有那么多的想法。
那樣的想法,幾乎和他這么多年所學的禮儀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