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確實很像是被她纏上的。
她剛要將手松了力道。
他卻按住了她的手腕。
兩個人離的接近。
都是躺在床上。
甚至他的發都能碰到她的。
他只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一抹弧。
緊接著,抬起另外一只手來,唰的一下拉低了自己的衣領,嗓音緩緩:「你昨天晚上做的。」
莫北看著那些痕跡,眸光停了停。
「怎么不說話?」封奈莞爾一笑,氣息就落在她的臉上:「我們的輔助小哥哥該不會純到連這些是什么都不知道。」
莫北眉頭微挑,他是什么時候在他自己鎖骨上留的痕跡。
如果不是昨夜她裝醉,知道他第二天會有招,真的會以為是她喝多了之後,見色起意對他做了什么。
「那我按著你咬回去的事,你總記得。」
含笑間,他修長的指點在了她的頸上。
措不及防的酥麻。
讓莫北身形一頓。
他離的更近了,聲音沙啞的好聽:「不記得了?看來以後還真不能讓你沾任何有度數的,即便是酒味果汁也一樣,喝醉酒之後就隨便抱人親人,不讓你親還用強的,連喂給你的水,你都灑在了床上。」
床邊確實有濕的痕跡。
床頭櫃上的水杯也是空的。
看來在她醒過來之前,為了讓昨晚的痕跡順理成章,他做了不少准備。
莫北剛要開口。
他就站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指,慢條斯理的將領口歸位:「說一下吧,輔助小哥哥,你打算怎么負責。」
莫北聲音清冽:「負責?」她?對他負責?
「第一次有人在我身上留吻痕。」封奈俯身,雙手撐在了床沿上,一雙深邃的眼眸看著莫北,說的有些漫不經心:「你把我的第一次都拿走了,不該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