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一道清雋的人影走過來，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雙眸清澈。

「我是代打嗎？」莫北問他。

封奈抿緊了薄唇：「你是豬嗎，問我這種問題，當然不是。」

「你以前說，你是我的唯粉。」莫北垂下手來，握住了他的。

封奈的唇蒼白的就像是失血過多的重症患者：「那是他說的，不是我。」

「貓貓熊還說，你從以前就很喜歡我。「莫北一臉認真：「所以，我是什么樣的選手，你最有發言權，只要你不脫粉，我就不是代打。」

被點名的貓貓熊：……這一聽就是哄小孩子的話啊，他兄弟怎么回事，用這么小兒科的手段來哄大魔頭？

老大就算是失憶了，智商也不會低到那種程度啊親。

「我不脫粉。」

突的，一道低笑響了起來。

「以前我是不知道那個人是怎么做的。」

「這之後，我都是你的粉絲。」

「還是你的徒弟。」

封奈的樣子無疑是好看的，但那樣的狀態，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病態。

高傲又卑微，明明是最矛盾的詞，但他的身上，就是有。

「我可是你手把手教出來的，怎么會不能打？」

不需要他回來，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