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據我所知，姑射天女，應該從未在外人面前露過面吧？除非是暗夜的核心成員，才有可能聽過這個名字，真正見過姑射天女本人的，也就那么三五個，你是從哪兒聽說的消息？難道你是暗夜的人不成？」

「我怎么可能是暗夜的人，那也太抬舉我了，一年之前的我，可就是一個普通人，什么都不是。難道你認為暗夜會讓一個加入一年的人成為核心成員嗎？」

林依的意思就是，我滿打滿算，也就是這一年之內才遇到了暗夜，才聽說過這個組織，哪怕第一時間加入，僅僅一年的時間，也不可能進入高層的。

再通俗一點就是我不可能是暗夜的人。

「那你這個消息是從哪兒聽到的？據我所知，姑射天女在暗夜內部都是很保密的，莫非是暗夜內部出現了奸細？」

「不是，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也不是暗夜內部的人。」

「那就更加不可能有人知道姑射天女的事情了。」

「但我就是知道了，不是嗎？」

「是，所以我才會很疑惑。」

「你別想多了，是她的一位長輩告訴我的，說有一個小女孩特別厲害，不僅長得漂亮，還十分聰明，四五歲的時候就破了一個從來沒有人破開的局，得到了姑射天女的名號。」

「四五歲的時候？」

方晴立刻就明白了，那是在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的暗夜，還屬於天門呢。

「是移月宮的邀月說的吧？」

方晴似乎想到了什么。

林依沒有回答，但是沉默就已經代表了很多問題。

「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姑射天女在哪兒了嗎？」

林依露出笑容，再問了一句。

方晴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後緩緩說道：「近在眼前。」

「那好吧，我知道了，不知道把這個消息告訴某個家伙，他會不會傷心呢，原來有人一直在騙他啊。」

林依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某人肯定會傷心的，因為他自己的老婆都在騙他。」

「我可沒有騙他。」

「沒有騙他？先天境界，純靈之體，如果你說你沒有遇到高人指點的話，這可能嗎？」

「確實不可能，但是我除了隱瞞一點境界之外，別的可都沒有騙過他，就算他知道我是先天境界了，也不會生氣的。」

「那可不一定，先天境界，必須要進入聖域的。」

「誰說我一定要進去？」

「既然這條規則存在，自然有存在的道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收到聖域的調令了，調令每年發一次，如果你連續拒絕了三次，那么聖域就會直接派人來把你解決掉！外面的人，絕對不允許有先天境界的存在。」

「好霸道，但是聖域盡管來就是了，我的一生，可不是聖域說的算的！」

林依表現的很強勢，聖域強迫自己進入，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祝願你能夠成功了。」

「當然會……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很納悶，他和暗夜之間，原本應該沒有多大的矛盾吧？為什么暗夜會一直糾纏他不放手呢？」

林依想不明白，方晴和李天的關系也不差，要說是仇人，怎么看都不像啊。

「看來你那位婆婆，還是沒有告訴你，暗夜和他之間的矛盾，永遠不可調和，不死不罷休。但是……暗夜是暗夜，我是我，我從來不接受任何人任何組織的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