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的弟子被噎住了,任何一個宗門的外門弟子都是如此,除了少量的資源,大部分都是干雜活。但是,這些少量的資源也絕對是普通人那夢寐以求的東西,所以人人才削減了腦袋想要進去。
年長的弟子也絕對沒有想到了李天幾個人的反應是如此,難道不該感激得痛哭流涕嗎?怎么一個個都極為嫌棄,毫不在乎的樣子?
「你們瞎了眼嗎?」那個尖聲的女子再次火了,她就從來沒有碰到過這么不識好歹的人,他們以如此禮遇厚待對方,結果呢?她氣憤地說:「這是我們金軒門的令牌,你們知道多少人花重金都得不到這一塊小小的令牌嗎?你們估計就是土包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宗門令牌!」
「我們不是土包子,」東懷轉頭看著那個女子說:「你們才是。」
眼界狹窄的土包子,你們面前站著的人個個都是大佬。
「你!」尖聲的女子氣得不行,金軒門的人都臉色難看地看著李天幾個人。
「哼,不知道那個山腳旮旯里面走出來的人,連我們金軒宗都沒有聽說過。」
「沒錯,這樣的人活不了多久,沒一點見識。」
「宗門令牌給他們真是糟蹋了好東西。」
李天聽到了周圍毫不掩飾的議論,他的眼中帶著冷意,但是,他沒有什么表示,這樣的事情遇到得也不少,免疫力都有了。
他實在沒有興趣與金軒門的人呆著,他話都不說一句,直接就往前走。風喬帶著小彩也沉默地跟上了。
胖子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這個牌子我就收下了,再見了兄弟。」
胖子拍了拍那個年長弟子的肩膀,他帶著小弟東懷小跑地跟上了李天。
金軒門的人沒有再跟上,他們冷笑地盯著李天幾個人離開的方向。
「哼!土包子!」尖聲女子冷哼地說了一句。
李天幾個人自然不知道金軒門後面怎樣,他們還十分慶幸人沒有追上來。
「你怎么還真把令牌拿了過來?」李天看著胖子手中金色令牌說了一句。
「我們雖然不進這個宗門,但是也可以利用利用它的名號,」胖子轉了轉手中的令牌說:「關鍵時候,沒准可以嚇唬嚇唬人呢,你說是吧。」
「我有至尊道門的令牌,不需要這個了,」東懷直接說了一句,他的目光還是帶著十成十的嫌棄。
「這你就不懂了,」胖子笑了笑,「牌子越多,越能唬人。」
李天掃了一眼八個金色的令牌,他忽然發現了令牌正中的一只金色的大鵬,他的腳步忽然頓了一下。
他微微地眯了眯眼睛,他把那個宗門令牌拿過來說:「我好像也有一個這樣的令牌。」
他說著,手中一閃,一個金色的令牌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