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之少女卷軸(01-02)(1 / 2)

變身之少女卷軸 本站 15137 字 2020-12-17

作者:asfsad

字數:51191

第一章

溪木鎮是天際省雪漫領南部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鎮,一條湍急河流穿過鎮子,

為鎮上的伐木機提供了動力,也為沿途的人們帶來了財富。

沿著河流向南有一條支流,溪木鎮的鎮民平時很少會到這里來。茂密的灌木

叢肆意地在河岸上生長著,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藏身之所。

此時此刻,一個少女正抱著膝蓋,呆呆地坐在這安靜無人的河岸上。她看起

來不過十七八歲,正是女性將將發育成熟的年紀,高聳的乳房和豐腴修長的雙腿

充分地說明了這一點。但實際上,在這個俏麗成熟的軀殼之中的靈魂才剛剛來到

這個世界不到三天而已。

這個靈魂正是我,來自地球,25歲,男性,本名艾力。作為一個極為平凡的

上班族,愛好不多,閑時也就喜歡玩玩計算機游戲,但誰知道這年頭玩游戲都能

玩出事來。

我只記得那天下班回家打開最近十分紅火的單機游戲「上古卷軸5 :天際」,

用新建立的存檔打了一會兒後就突然地失去了意識。等到再次醒來時,我就已經

身處這個地方,而且還變成了女兒身。

但這還不是真正詭異的地方,當我看到河水中的倒影——也就是說一張糅合

了西方和東方魅力的精致臉龐——的時候,我忍不住感覺到頭皮一陣陣地發炸—

—為了滿足某種陰暗的欲望,我給新存檔加載了大量的人物美化mod 1,並且細

心地「捏」2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妹子出來。當時我對自己的作品還相當得意,但

當這美得讓人窒息的精致五官和閃亮的及肩金發出現在自己身上時,我卻只能感

覺到一種巨大的荒謬——這里難道是游戲中的世界?但是,這怎幺可能?!

事實是殘酷的,在過去的兩天中,我所找到的一切證據都指向了一個結論—

—我穿越到了天際省,上古卷軸的世界,還變成了那個身負龍裔天命的角色,女

性。

我穿越的時間,劇情正指向剛剛開始,我跟隨著帝國軍官哈達瓦來到了新手

城鎮「溪木鎮」的時刻。也算符合這個存盤的進度,但那意味著我還要面對游戲

中無數的艱難險阻,以及,死亡的威脅。

這個結論讓人欲哭無淚,見鬼的,為何不讓我在用最早的那個大胡子男性角

色的時候穿越呢?雖然一樣是穿越,但那個角色好歹是個男人,而且已經消滅了

最終boss的超級強者。並成為了六大領地的男爵,數個大勢力的老大。每個領的

主城都擁有豪宅,身價千萬。對比一下,這個身姿柔弱的少女簡直是一窮二白,

這讓我不由得覺得前途一片晦暗。

不過,現實的打擊還遠未結束。當我發現我能夠召喚出游戲中的人物界面時,

多少有些振作了起來。因為在建立人物時,我就已經把所有的技能用秘籍調整到

了最大值。這樣的力量就算放在大師級的難度中,也是一等一的強者。但當灰色

的技能面板在視界中展開時,我卻如遭雷殛。所有技能都變成了基礎的15級,用

秘籍調整出的特技點也盪然無存。在反復地確認之後,我沮喪地發現:不只是技

能,連同包裹和魔法系統中,我用秘籍獲得的一切,包括高級魔法、靈魂石和大

量神器裝備都消失了,就好像有個系統把利用系統漏洞獲取的一切全部回收了一

樣。

不過老天還是給我留下了一線生機:在系統包裹中,我通過制造獲得的裝備

全靜靜地躺在原來的位置里,包括當我醒來時就穿著的龍鱗輕甲,盔甲上利用系

統漏洞獲得的強力附魔也不曾丟失。這意味著我暫時不用考慮會被鎮外的野狼咬

死的問題,但這個游戲的最終boss「世界吞噬者」奧杜因的威脅卻始終存在,只

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中的時間流是怎樣的。但不論如何,我的時間都異常地緊迫。

想到裝備,我又看了看身上的盔甲。這套龍鱗輕甲並非游戲原版,而是使用

了一個叫做remodeled armor 的mod 的無內褲改造版本。它提供了幾十套游戲中

原有盔甲的性感版本。就比如我身上這套龍鱗輕甲:

龍鱗甲原本是相當保守的鎧甲,這套mod 通過去除大部分的甲片,將女性光

潔的小腹和背部,以及渾圓的臀瓣和大腿暴露在外。特意修正過形狀的胸甲本就

將堅挺的胸部襯托得搖搖欲墜,從側面和後面更能看見若隱若現的粉色乳頭。如

果不是我特地穿了一條細小得不能再細小的蕾絲丁字褲,那基本上可以算是全裸

了。

曾幾何時,這種性感的摸樣讓我性奮不已,但現在可不是游戲中,可以無視

npc 的存在穿著春光外泄的盔甲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我之前在鎮上露面時,就

已經招來了不少邪惡的視線。作為一個男人,變成女人穿越已經夠悲催了,還要

被一群男人意淫幺?聯想一下那個場面,我就忍不住汗毛倒豎了起來。

一念及此,我趕緊四下看了看,確定周圍無人之後,才開始笨拙地脫下身上

的鎧甲。這件輕甲相當輕盈,穿在身上時就像一件輕薄的皮衣。它所提供的防護

倒是全方位的,在受到攻擊時一道薄薄的光幕就會浮現出來,削弱或者徹底吸收

可能的傷害。這與游戲中略有不同,最終也只能將之歸咎於那虛無縹緲的系統。

在與精巧的搭扣戰斗了一會兒後,我成功地把胸口的護甲脫了下來,然後是

帥氣的戰靴和僅僅覆蓋了大腿外側的護甲片。當這些被全部放到一邊時,河水中

倒映出的是一個如同維納斯一般美麗的身體。在來到這個世界後,我還是第一次

如此徹底地檢視自己的身體——

柔弱無骨的纖足踏在近乎透明的河水中。因為水有些涼,那小巧可愛的腳趾

微微地蜷縮著,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露出水面的雙腿修長筆直,卻又不失

豐盈圓潤。在那嫩藕似的纖細小腿與象牙的大腿之上,如熟透的蜜桃一般的挺翹

美臀。堪比魔鬼的完美弧度在腰際驚險地收起,形成了讓男人瘋狂、女人嫉恨的

曲線。

接著,便是最讓人鼻血四濺的部分了。紗網材質的t 型內褲緊緊地包裹著飽

滿的陰戶,守護著女性最為神秘的禁地。撥開內褲,光潔無毛的私處呈淡淡的粉

紅色,美麗的花唇緊密地閉合著,只留下一道讓人遐想不已的裂縫。

再向上,越過了那白凈的小腹和可愛的臍眼,一對至少在f 罩杯乃至g 罩杯

之上的豐滿乳房驕傲地挺立著。碩大沉重的乳球似乎無視了重力規律,絲毫沒有

下垂的痕跡。這讓人不免懷疑它們的真實性,但滑膩綿軟的真切觸感卻是無法作

偽的。粉色的乳頭和乳暈點綴在這玉兔的尖端,

誘人的鎖骨與優美修長的脖頸,如畫中人物一般性感。而在那精致的臉龐上,

小巧可愛的致下巴,如玫瑰花瓣般的雙唇,深邃的寶藍色的瞳仁,以及那一頭柔

順的及肩金發。可以說,這個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無時不刻地散發著驚人的魅

力。

如果在原來的那個世界中,這樣的容姿足以成為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而現

在,人們夢寐以求(不論是成為還是擁有)的美麗身軀就在我的面前——我是指,

我的身上。這個事實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一時間沉默了下來,五味雜陳地

看著水中美麗的倒影。

就在我望著水面有些出神的時候,小河對岸的樹叢突然發出一陣的悉悉索索

的聲音。

「艾莉……西亞?」

一個男人呼喚著我在游戲中的名字,撥開樹叢走了出來。他叫哈達瓦,是將

我帶領到這個小鎮的帝國軍官。在劇情中,這個帝國軍官曾經很多次想要幫助主

角(也就是我……),所以難免讓人對他心生好感。

但當哈達瓦出現的時候,我的頭腦中只有一片空白。我居然就這幺呆呆地把

近乎全裸,一直過了好幾秒鍾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驚叫一聲,用雙手擋住胸口

蹲了下去。但我的喊聲並沒有起到警告的作用,我親眼看到哈達瓦的褲襠立刻鼓

起了一塊。也不知是因為悅耳動人的聲線,還是因為近乎裸體的曼妙身姿,又或

許兼而有之。

「你……你怎幺在這里!」

我咬牙切齒地問道。一想到這家伙用那種眼神把這副身體上下看了個通透,

還居然興奮了起來,我就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但奇怪的是,除了這種羞

怒之外,我的心底居然還有一線奇怪的快意。這是什幺?當時的我並沒有時間去

細想。

「恩咳……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鎮上,我有點擔心,所以就來這里找你。」

哈達瓦咳嗽著側過臉去,一邊用純正的諾德語對我說。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我居然可以毫無困難地理解和運用這個世界的通行語

言,也就是英語。這能力要是放在原來的世界一定相當好用,不過現在可不是想

這個的時候。

不過要不是哈達瓦提醒,我還不會注意到現在的天色已接近黃昏,難怪他著

急地出來找我。這份沉甸甸的關心讓我心頭一暖,不由得放緩了語氣:

「你先轉過身去……我在換甲。」

「哦,換甲……」哈達瓦下意識地應道,然後似乎想起了什幺,眼神不由自

主地飄了過來。

「你在看什幺!」注意到那鬼祟的目光,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罵道。

「哦,哦,對不起……」

哈達瓦尷尬地轉過身去,但很快冷靜下來。沉默了一會兒,他似乎試圖緩解

尷尬的氣氛似地,開口說道:

「對了,艾莉西亞,我出發的日子快到了。關於加入帝國軍團的事情,你考

慮得如何了?……聽著,這不是強迫你做決定。我能夠明白被帝國錯誤地對待的

感受,但那個錯誤可以得到修正的。在帝國軍團里,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在游戲中,哈達瓦給玩家提供前往帝國軍團報道的任務,開啟與反叛軍勢力

「風暴斗篷」對立的帝國勢力任務線。這一細節顯然比游戲中更加真實,哈達瓦

本身就有軍令在身,需要盡快趕往其他地方的帝國軍駐地報道,但他在還是不止

一次地提議與我一起北上孤獨城,也就是帝國軍的大本營。哈達瓦對我的好感就

算是木頭也能看出來,但是很可惜,我自覺還沒變態到和一個男人談一場戀愛的

地步。

回憶著這些過去異常熟悉的劇情,我一邊心不在焉地答應了哈達瓦一聲,一

邊從系統空間中尋找能穿的衣物。關於他剛才說的提議我的確思考過,有熟悉的

人陪我去開啟這條任務線當然很不錯。而且我不喜歡風暴斗篷的老大,那個叫做

烏弗瑞克·風暴斗篷的家伙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二五仔:打著為人民爭取信仰自

由的大旗,但其實是精靈的間諜兼殺人狂。於是比較下來,加入帝國軍似乎就成

了唯一的選擇。可是,我所顧慮的還是劇情。我依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時間線是

否和我所知道的相同,如果貿然前往,提早引來強敵的話,那可真是哭都來不及。

這時候,我已經決定了要穿的衣物,抬頭看了看哈達瓦,看到他依然維持著

背對著我的姿勢。這讓我完全地放下了戒備,但要我正面對著一個大男人換衣服,

心里難免還是有些疙瘩。於是我轉過身去,把光滑白皙的背脊以及嵌入了黑色丁

字褲的雪白臀瓣毫無防備地轉向了哈達瓦的方向。但我如果當時代入旁觀者的角

度思考一下的話,就會明白這樣一個毫無防備的美麗背影對於其他男人的殺傷力

有多大。

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一套旅行衣。雖叫做旅行衣,

但那實際上是游戲中馬卡斯城酒店侍女若基鍾愛的一種露肩低胸的及膝連身裙,

特點是裙子右側高高的開衩。這當然算不上安全的衣服,但在系統空間中剩下的

都是些透明的護士服、薄紗睡裙以及各種禮服。那些衣服要幺不方便在外旅行冒

險,要幺就是實在太過性感。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我只好無奈地選擇了這條連

身裙。

就在我准備套上連身裙的時候,一對健壯有力的手臂突然從身後緊緊地抱住

了我。那粗壯的手臂和手指上的帝國軍璽戒清楚地表明了它主人的身份。我心中

一驚,但強自鎮定道:

「哈達瓦,你做什幺……快放開我。」

但是哈達瓦卻沒有回答,我只能感覺到一陣陣潮濕的熱氣撲在我的脖子上。

這種沉默讓我有些慌亂了起來,一邊試圖掙脫哈達瓦,一邊大聲怒斥道:

「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玩笑,快放開我!」

但這種姿態反倒激起了哈達瓦的欲望。他突然粗暴起來,猛地撕開了我剛穿

到一半的旅行衣裙。在一聲刺耳的裂帛聲中,這條漂亮的裙子被扯得粉碎。這樣

一來,我的上半身就徹底赤裸了,而下身也不過只剩下了一條勉強遮羞的丁字褲。

然後,哈達瓦一把抓住了一側豐滿圓潤的乳房,用力地揉捏了起來。連男人

的大手都無法一手掌握的飽滿乳肉,像是上等的奶油一般從他的指縫中被「擠」

了出來,並隨著那粗暴的動作變化著形狀。

「好疼!——不要啊!」

哈達瓦粗暴的動作疼得我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之前對他的好感瞬間就被丟

到了九霄雲外。

「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

我繼續掙扎著,但這注定會無功而返。脫下了附魔盔甲之後,這個嬌弱的身

體根本不是一個身強力壯的軍人的對手。

哈達瓦對於我無力的反抗置若罔聞,繼續蹂躪著那對豐滿堅挺的乳房。而另

一只空閑的手順著我平滑的小腹向下撫摸。粗糙的手指撥開了丁字褲細小的布片,

然後——

「咿呀?!——」

當那令人厭惡的手指觸及女性的隱秘之地時,仿若有一道電流從那粉嫩的蚌

肉處迸發,我竟因為這瞬時的感受而陷入僵直。

在原來的世界,「女性是否會在強奸中獲得快感」一直是倫理學者、性學者

以及無聊的人們熱議的話題。但在這里,我通過親身實踐已經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根手指像是有魔力似的,每一次的撫摸都能夠帶來強烈的莫名快感。我很

快意識到女性的快感和男人的之間的區別——累積的快感不斷地將我逼近一個極

限,但同時有一種無法滿足的瘙癢讓人變得更加渴望更多更深的愛撫。下身的蜜

裂正開始變得濕潤,這讓我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或許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哈達瓦突然停下了手指的動作。我微微一愣,還

以為他要放開我。已經產生了情欲的成熟肉體不免有些患得患失,不知應該鼓勵

他繼續,還是要為逃過一劫而慶幸。

哪知哈達瓦索性把整個身體貼了過來,他有些邪惡地故意輕聲問道:

「……有感覺了嗎,艾莉西亞?」

我想要否認,但男人強烈的氣息卻不斷地騷擾著我嬌嫩的耳垂,身體不爭氣

地做出了誠實的反應——抗拒的呵斥剛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誘人的喘息。

哈達瓦得意地輕笑一聲,轉而柔聲說:

「我明白你的回答了。艾莉西亞,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愛上了你。

當你被推上刑場時候,我幾乎以為自己就要失去你了,但是聖靈在上,那條龍來

了。托它的福,我們都得救了。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啊,艾莉西亞。而這一

次,以九聖靈的名義,我發誓要保護你一輩子,我發誓要用剩余的時光好好地補

償你受到的傷害。答應我,好幺?」

要說我一點都沒被感動是假的——在這個奇幻的世界中,對神靈起誓是非常

嚴肅的。而用對女性的承諾起誓,在這個大男子主義的世界中是非常無稽的一件

事。如果是一個普通女人說不定就直接被俘虜了,不過這個靈魂中卻還有一份屬

於男性的堅持。

而且我知道得很清楚,那條龍的出現和九聖靈一點關系都沒有。「世界吞噬

者」奧杜因本身就是這個世界中最強大的邪惡力量之一,換種說法就是游戲里的

最終boss. 這次把我這個它日後的最大敵人救下,也算是機緣巧合了。

我勉強調整了一下呼吸,冷靜了下來,試著心平氣和把實情告訴哈達瓦。而

實際上我也沒有太多選擇。

「聽著,哈達瓦,我很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但我們是不可能的,因為我

是——啊?!——」

我故作沉穩的聲音只說到了一半,就成為了一聲夾雜著情欲的驚叫——

一根手指分開密合的陰唇,探入了尚未有人涉足的花徑中。下身傳來的感覺

是如此強烈,我幾乎能想象出陰道中嫩肉緊緊擠壓著那根異物的摸樣。

「我還不知道你是怎樣的人,是的,但是沒關系。等我們結束以後,我們會

有更多時間來互相了解。」

哈達瓦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開始在小穴中抽送了起來。

他的話讓我不由得想起了過去世界中相當流行的觀點——只要上過一個女人,

總有辦法讓她死心塌地。

不論在那個世界還是現在,我都對此嗤之以鼻,可我並沒有機會向哈達瓦指

出他的謬誤。在被手指插入之後,比之前強烈得多的快感我開始急促地喘息,甚

至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啊哈啊…………不要……快放開我……恩啊啊啊啊~ 」

私處傳來的快樂和難以言喻的空虛,徹底點燃了這具成熟的身體的欲望,讓

我發出了難耐和渴望的的呻吟。

這美妙的聲音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催情劑,哈達瓦顯然也受到了鼓勵了。

他向我纖細的花徑中放入了第二根手指,開始更快地抽送。雖然只是在陰道

口淺淺地抽插著,但這種刺激還是馬上就變得激烈了起來,而我體內的快感也隨

之累積到了極限。

「不行——」

我剛喊出聲,一種無與倫比的感受在我體內爆發了開來。如潮水般的快感洶

涌而來,將我的意志徹底沖垮。

這就是我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幺?

我的心中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就立刻無法控制地大聲呻吟了起來,唯有如此,

才能發泄高潮的快樂。

「嗯嗯嗯嗯嗯啊——」

過了好幾秒,那種充盈了四肢百骸的愉悅才漸漸消失。回味著余韻時,我依

然痙攣著的陰道已經完全地濕潤了,液體甚至順著男人的手指流了出來,打濕了

薄薄的內褲。

這讓我有些慚愧,更有些疑惑——我猜我的表現一定不正常,就算是影碟中

的av女優也不曾如此迅速地獲得高潮。更何況,這還是在被強奸的情況下。

莫非在建立這個人物時,淫穢的欲念最後創造出了一具異常淫盪的身體?

這個念頭嚇了我一跳,但我還來不及細細推敲,就被接踵而至的快感摧毀了

最後的一線理智。

「艾莉西亞,你的身體真是太棒了……」

說著,哈達瓦從我陰道中抽出手指,然後將纖細的蕾絲丁字褲拉斷。於是,

我身上最後一片遮羞的布料也被摧毀了。他並沒有給我心痛的時間,而是用食指

和中指分開了我的陰唇,將一顆滾燙的鵝卵石大小的東西被頂進了我私處的入口。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是什幺東西,不由得驚慌了起來。

「哈達瓦,不!——」

哈達瓦並沒有因為我的喊聲就給予我後悔的機會,他將忍耐多時的陽具向前

一頂。強壯的肉體讓哈達瓦擁有足夠的腰部力量,可以無視狹小陰道的阻礙,讓

粗大的肉棒盡根而入。狹窄的甬道抗拒著肉棒的進入,他忍不住爽得發出了嘶嘶

的抽氣聲。

不過,我並不關心哈達瓦當時狀態。對我而言,那一瞬就只有一個感覺——

「痛!!!!!」

哪怕有了足夠的潤滑,從未人事的陰道被強行開發的痛楚,處女膜被粉碎的

那一瞬的痛楚,還有粗大的異物在一剎那完全進入體內的痛楚,還是一樣不少地

爆發了開來。那種像是要把這具柔弱的身體劈開的疼痛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

我終於知道前世那些聲稱女性比較有耐受力的說法從何而來:經歷過這種痛

楚之後,很少還有什幺東西是女人不能忍受的了。

就在我幾乎因為疼痛而暈死過去的時候,哈達瓦又大驚小怪地喊了起來。

「這是你的第一次?!」

我很想撂幾句狠話,但是激烈的痛楚已經抽走了我大部分的體力。此時的我

只能虛弱地點點頭,算是回答。

「對不起……我以為……我以為……」

哈達瓦居然有些支吾,想來是為此前的粗暴感到歉疚。可這並不足以成為他

罷手的理由,特別是已經進行到這一步的時候。男人溫柔地從後面親吻著我的耳

垂和脖頸,愛撫著我的胸部,一邊開始讓肉棒在被剛剛破身的肉穴中緩慢輕柔地

進出著。

「我會好好對你的,艾莉西亞。」

我無力抗議哈達瓦的告白,只能任由他繼續玩弄著我的身體。但是,這並沒

有持續太久,隨著痛楚的消退,快感再度占據了主導地位。我的乳房、私處、耳

垂、脖子,每一個性感帶都在釋放著快樂的信號。

我開始忘情地呻吟,讓哈達瓦一次又一次地進出我的身體。每一次,巨大的

肉棒都會帶出了血絲和愛液;每一次,兩人性器官的撞擊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每一次,肉棒與媚肉的摩擦都會讓我無法自已地迎來快感的累積。我很快就

陷入了快感的漩渦,無師自通地扭動腰肢,迎合著身後男子的抽插。

這種表現一定讓哈達瓦十分享受,他索性用松開了握著乳房的那只手,雙手

扶住了我的臀部。誠然,那渾圓緊致的臀部一樣具有吸引力,但一個男人要放棄

玩弄那對迷人的乳房卻一定有著極好的理由。

好在哈達瓦並沒有讓我疑惑太久,他開始了更加賣力地抽送。這一次的抽送

又快又重,每次插入都撞到了陰道的最深處,而他的肉棒在我的陰道中似乎又變

大了一些。如電流般的麻癢讓我舒爽不已,卻又讓我警醒了過來。

且不說剛才的行為給我帶來的恥辱感,哈達瓦的表現更是有些異常。對於男

性身體的了解和女性身體特有的敏感讓我迅速地得出了一個結論——

「哈達瓦……你不是要……快拿出去!別射在里面!」

我急促的喊道,試圖阻止哈達瓦,但照例石沉大海。男人完全無視了我的意

見,用力地壓住我的身體,開始了最後的沖刺。

「不……啊~ ……不要……啊啊~ ……不可以……」

強烈的快感,讓我的抗議顯得越發軟弱無力。最後,在一次重重的撞擊之後,

哈達瓦死死抓住了我的腰,將陽具緊緊地抵住了。陰道中被緊緊夾住的肉棒猛地

一跳,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著注入了這具胴體的深處——那個名為子宮的所在。

這幺一來,本就幾乎進入高潮的我終於再也無法忍耐。渾身一陣痙攣後,我

高亢地嬌喘了一聲,麻痹的子宮中噴出了大量的液體。一些液體甚至從兩人緊緊

相抵的交合處噴了出來,灑在青翠的草地上。

看到這一幕,哈達瓦大為興奮地繼續抽插了幾次,鼓脹的肉棒將更多的精液

射了進來。在幾乎將嬌嫩的蜜壺徹底灌滿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將肉棒緩緩地

抽離了我的身體。還沉浸於這激烈的連續高潮中不可自拔的我突然失去了支撐,

也無力地跌倒在他的身邊。

哈達瓦低頭看著依然嬌喘微微的我,用手指撫摸著那泛著紅暈的肌膚。他突

然問道:

「還要再來一次幺?」

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驚覺不對後急忙搖頭,但為時已

晚。哈達瓦不顧我激烈的反對,將大手再度伸向了我的乳房和私處。

樹叢中很快又一次響起了夾雜了痛苦和快樂的柔媚呻吟。

哈達瓦在我身上又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夜幕降臨才沉沉睡去,留下我

一人在微涼的夜風中逐漸清醒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的身上已經是一片狼藉。原本白皙的乳肉被哈達瓦毫不憐香惜

玉地捏得青一塊紫一塊;白濁的液體從蜜裂中不斷地溢出,弄得雙腿之間一塌糊

塗;外陰早就不堪征伐地紅腫了起來,輕微的移動都會讓我疼痛不已。

身體上的疼痛還不算什幺,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我心中羞憤欲死。雖然

本來對於未來並沒有明確的打算,但是讓一個男人侵犯絕對沒有在考慮的范疇之

中。而現在卻恰恰發生了,而且是被強奸。更讓人羞愧的是,我居然還在這過程

中被干得高潮不斷,連連泄身。

我越想越恨,掙扎著起身,從系統空間中抽出一把匕首。這本是用於防身的

武器,但是刺中要害或者由潛行大師來使用一樣致命。

我高高地舉起了這件銳利的兵刃,對准了哈達瓦的咽喉。但是看到這個家伙

睡夢中安逸的表情,我卻發現自己根本刺不下去。一種奇怪的情愫在我心中交織

著,讓我難以痛下殺手。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女人對奪走自己處女的人會有特別的感覺?

我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只能自我催眠似的對自己說:「算了……便宜你了。反正只是處女膜破裂,又不少塊肉。」

這顯然不算什幺站得住腳的觀點,但是人有時候就是需要一點自我欺騙。

我強迫自己不再想這些,嘆了口氣,收回匕首,開始穿上龍鱗甲。剛才的事

情讓我認識到,就算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也好過沒有力量。在這個時代,這就

是無可辯駁的鐵律。不過我也沒有打算就這幺讓別人吃豆腐,我輕手輕腳地扒下

了哈達瓦的帝國鑲嵌輕甲,套在了龍鱗甲外面。雖然有些大,行動起來也不太方

便,但至少安全。

最後我也沒忘記從系統空間中再找了一條蕾絲內褲穿上。好在這種丁字褲分

量輕,我當初做了很多件備在身上,所以暫時不虞沒有內褲穿。

完成這一切之後,我才站起身,最後看了熟睡的哈達瓦一眼。雖然已經准備

放過他,但我對這家伙的恨意可一點都沒有減少。

不取他性命已是極限,要我真的和他在一起?別開玩笑了。

我收拾完東西,義無反顧地向樹叢外走去。但一邁步,下陰處撕裂般的疼痛

又再度襲來。

「唔……」

我隔著帝國戰裙捂住了疼痛不已的私處,心中叫苦不已。一想到罪魁禍首,

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瞪了睡得和死豬一樣的那個臭男人一眼。

「混賬……」

一邊咒罵著,我一邊從系統面板中調開了魔法系統。

謝天謝地,還好治療術是基礎法術。耗魔少、療效好,不愧是初期游戲最重

要的法術。

在我選中治療術的一剎那,施法的方法就涌入了我的腦中。這讓我不禁懷疑,

是不是有人給我安了個芯片什幺的。

想歸想,我還是趕緊把手指按在了受創最重的私處,並按照頭腦中了解到的

方法開始注入魔力。一股被轉化為乳白色的魔力進入了我的體內,涼涼的、很舒

服,我幾乎忍不住再度呻吟了起來。

如果此時有人恰好路過的話,大概可以看到讓他十分驚奇的一幕。一個美麗

的少女蹲在小河邊,她穿著一件男式的帝國鑲嵌輕甲。雖然軍服十分寬大,但是

少女高聳的胸部和挺翹的豐臀還是將棉布鑲皮的胸甲和戰裙撐得鼓鼓漲漲的,似

乎隨時都會被撐裂開來。隔著一條細小的內褲,少女的手指撫摸著豐滿的恥丘,

宛如正在自慰。

只是這美麗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太久,羞恥心讓我早早地結束「自摸」的治療

過程。治療效果很好,雖然還有些疼痛,但是已經無礙於行走。我重整行裝,走

出了樹林。

離開樹林後,我又看了一眼夜色中的溪木鎮,重重地出了一口氣。

——開局並不順利。

我想到還在隱隱作痛的私處,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但是生活還要繼續。無論是從奧杜因的龍吻中存活,還是回到原來的世

界,還是變回男兒身。這些目標都不是干等著就能完成的。

——所以,去冒險吧。

想到這里,我再沒有一絲彷徨,大步向著預定的目標的方向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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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這是天際省難得的陽光明媚的一個下午,這個帝國最北邊的行省大部分時間

都處於酷寒之中,適合覓食的白天並不多。一只兔子蹦跳著從草叢里鑽了出來,

為了避免挨餓,它必須抓緊這個難得的機會。

但這只兔子再也不會有機會了,就在它停下來四處尋找食物的時候,一枝鐵

箭帶著呼嘯的聲音扎進了它的脖子。強大的動能帶著它滑行了一段,撞在了不遠

處的樹樁上,頓時沒了聲息。

射箭的人當然就是我了。自從在離開溪木鎮後,我並沒有著急向北前往雪漫

城——游戲中第一個任務集中的主城,而是順著大路向南進入了佛瑞克斯領。一

方面,現在並非前往雪漫的最佳時機;另一方面,我也有些疑惑需要在這里證實。

這一路上,為了練習弓箭技能,我幾乎射空了能找到的每一支箭。無數小動

物遭遇了與那只兔子一樣的命運,但結果卻讓人沮喪:

在技能系統面板中,弓箭技能的經驗條穩穩地向前走了一小格,卻離升到17

級還有很長的路。我不由得有點泄氣——這可比游戲中技能的升級要困難得多了。

我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當天就決定將弓箭作為主要的升級技能。在上古卷軸中,

人物的等級是隨著技能等級的提升而提升的。同時等級會提供特技點,反過來加

強技能的效應。這是個非常精巧的設計,但是對現在的我來說卻成了一個大麻煩。

雖然我的裝備對於弓箭技能的增強幅度非常大,整套龍鱗甲和其他零碎的附

魔效果加起來,足可以增強弓箭傷害200%. 但是我卻絕望地發現,在這個世界的

現實中,通過練習升級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而沒有技能等級、沒有特技,就

算有再強的裝備,遇到後期強者也絕對是十死無生。

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我嘆了口氣,鑽出藏身的樹叢。

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幺想著,我走到了死去的獵物邊上,拔出匕首開始嫻熟地剝下兔皮。這里

不像在游戲中,系統會自動把戰利品准備好,而是需要自己來收集的。好在這些

知識像是天生就存在於我的記憶中,第一次運用時就已經十分得心應手了。

收拾完獵物之後,我看了看遠處。在徒步旅行了將近一天之後,一座依然冒

著縷縷黑煙的小鎮的輪廓已經清晰可見。那就是我的目的地——海爾根。

海爾根是游戲中故事開始的地方。主角被押往那里,和風暴斗篷的叛軍一起

執行死刑。萬幸巨龍奧杜因飛了過來,一口龍火把海爾根燒了個遍,也順帶救了

主角一命。之後,主角會面臨游戲中第一個分支選項,是跟帝國軍官哈達瓦離開;

還是與另一名一起逃離刑場的叛軍士官拉羅夫一起殺出一條血路?不同的選

擇分別會開啟風暴斗篷叛軍的路線,或者帝國軍團的路線。

在主角跟隨其中一個人離開並開始游戲一段時間後,海爾根會被一伙盜賊占

據。而這一次,我重返海爾根主要的目的,就是觀察盜賊是否已經占據了海爾根,

以便推算這個世界的時間線。

來到這個世界後,困擾我許久的問題就是:我究竟還有多少時間去准備?巨

龍的威脅始終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在我的頭頂,讓我惴惴不安。所以我就

算浪費一點時間,也要回來搞清楚這個問題。

我又看了一眼遠處焦黑的小鎮,強行按下心中的不安,加快步伐跑了過去。

當我抵達海爾根時,天色已近黃昏,小鎮的大門依然敞開著。這是個不錯的

信號,因為在盜賊進駐之後,會把那扇門關上。這讓我略微放心了一些,但還是

進入了潛行的姿態,躡手躡腳地向著鎮子里走去。

事實證明,這點謹慎是必要的。我還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一隊穿著整齊的

精靈盔甲的士兵從不遠處的房子里走了出來。

梭默?他們怎幺會在這里?

梭默是高精靈的執政派系,曾經擊敗過帝國最強盛的軍隊,強迫帝國簽署

《白金條約》。帝國割讓了大片土地之外,還被迫放棄了人類神塔洛斯的信仰,

給了風暴斗篷反叛的借口。在游戲中,梭默也算是是主要的反派之一。

這群家伙就算在游戲中期也是十分難對付的敵人,我第一個存檔的角色在闖

入梭默大使館時,就因為潛行不夠差點被追殺千里。

看到領頭的那個人看了過來,我突然想起自己只是個潛行15級的菜鳥,雖然

一身裝備多少增強了潛行的效果。但在強者面前,這種伎倆無疑只能算是班門弄

斧。我趕緊閉住呼吸,祈禱這群精靈沒有注意到我。

可事與願違,那群精靈明顯地警覺了起來。他們分成兩隊,以標准的戰術搜

索隊形向我的方向摸了過來。在這里掛掉可不是讀檔重來那幺簡單的事情,我焦

慮地看著那幾個精靈越來越近,卻沒有脫身的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靠近梭默隊長的一堵被燒成焦炭狀的木牆轟然倒下。一個身

影從灰塵中竄出來,揮舞著一柄鐵制巨斧向著梭默隊長砍去。

那個精靈隊長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正面劈中,沉重的戰斧劈爛了精靈胸甲,留

下了一個可怕的傷口。精靈一邊狼狽地向後逃開,一邊忍痛對著手下大喊道:

「在這里!快圍住他!」

梭默的軍隊不愧以訓練有素著稱,只經過了短暫的混亂,便將襲擊者團團圍

困了起來。

見局勢已定,梭默隊長沖那人喊道:「諾德人,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只要放

下你的武器,我可以不計較你殺傷我手下三個士兵的事情。」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高精靈並不是在找我,正想松一口氣的時候,我突然聽

到了一個熟悉的低沉嗓音。

「要我投降?做夢去吧!」那個男人豪邁地大笑了起來,「風暴斗篷萬歲!」

是他?!

我一下就辨認出了那人的聲音,在風暴斗篷的路線中,那個名為拉羅夫的npc

很讓人影響深刻。這家伙是和哈達瓦相對的npc ,理論上來說,選擇了其中一方

後,另一個人就會死在海爾根。但現在,這個本該死去的男人卻活生生地出現在

我的面前。

不論如何,我現在必須救拉羅夫一命,他身上有太多我需要知道的謎團了。

沒有時間細想,我直接彎弓搭箭,略微瞄了瞄後就放開了弓弦。

一聲尖嘯,鐵箭正中梭默隊長的喉嚨。被拉羅夫正面一斧之後,精靈的生命

本就所剩無幾,再度要害受到重創之後,他毫無懸念地當即斃命。

「這邊!」乘著精靈因為遭到突襲還在混亂之中,我沖了出去,對拉羅夫大

喊道。他微微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劈倒了面前的兩個精靈,跟著我沖了出去。

「謝謝,你是……」拉羅夫跟上我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愣。「你是我那個同

車的伙伴嗎?」

看起來這些npc 的確繼承了完整的記憶,但是這並不能讓我們的處境變好多

少。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跑出去……啊!」

我只覺得背後一麻,一股沖擊力推著我向前踉蹌幾步,險些跪倒在地。我低

頭一看,一枚精靈風格的箭頭從我的右肩上冒了出來。

「該死!是梭默神箭手!」

拉羅夫也變了臉色,他拉起我的手臂,不由分說地將我拖進了路旁的樹叢。

伊斯娜·迪歐是負責這一次行動的梭默指揮官。她面沉如水地看著從大路上

消失的兩個人類,丟掉了手上的弓箭。

這次海爾根的行動本就受到了很大的壓力,結果不但行動失敗,還在一個諾

德狂戰士手上折損了好幾名優秀的士兵。最後,那個人居然在同伴的接應下跑掉

了。自從落錘省反叛1之後,梭默還從未受過如此侮辱,這讓伊斯娜倍感憤怒。

雖然之前一箭命中了那個前來接應的諾德騷貨,但是那並沒能致命。作為一

個神箭手,伊斯娜對於自己的判斷有著足夠的自信。不過那個女人應該一樣不好

受,箭頭上抹著慢性毒葯,他們跑不出多遠的。

「把那兩個人類抓出來,男人殺了,女人送到我的馬車上。」

在向手下僅剩的三個隊長平靜地下達了指令之後,女性高精靈轉過身沿著焦

黑的城牆步道向下走去。

那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的呢,沒想到諾德蠻子里居然也有這樣的極品貨色。

伊斯娜心中無不嫉妒地想到。

要不要把她變成自己的私有性奴呢?

她稍微思考了一會兒,隨後有了決定。

先好好玩一下再說吧。反正士兵們只要有個肉洞就該滿足了,小心留一個能

用的給他們就是了。

仿佛已經看到了女人痛苦的表情和滴血的肉穴,精靈指揮官露出了殘忍的笑

容。

「呼,他們走了……」

看到一隊搜索的士兵漸漸遠離,拉羅夫松了口氣,從洞口退了回來。在我受

傷之後,他就抱著我一路跑到了這個隱蔽的山洞中。這里相當安全,剛才梭默士

兵就在幾尺開外都沒有發現我們。這暫時來說是個好消息,可我並沒有心情慶祝。

中箭的地方剛才已經簡單地處理過了,但不知是不是失血過多的緣故,我的

意識還是有些昏沉,男人身上強烈的氣息也讓這具身體心跳加速。壓抑著這具成

熟身體中的欲望,我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你怎幺了?臉這幺紅?」

拉羅夫似乎也發覺了不對,關切地探過身子。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想要試試

額頭的溫度,卻被我不客氣地拍飛。

「別……別碰我……」

這副身體已經燥熱無比,我不知道這是因為箭傷感染,還是由於無法控制的

情欲。但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其他人再碰觸這個敏感的身體,這是哈達瓦給我

的另一個教訓:

要不是這個身體的恢復力驚人,那晚留下的吻痕、青紫和紅腫在幾小時內就

完全消退,不然我還真不敢這幺快出發。一想起哈達瓦對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心

情越發陰郁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這幺說。」

被強硬地拒絕了的拉羅夫也只能無奈地坐了回去。但就算這樣,我依然處於

各種意義上的危險中。岩洞內部並不寬大,我的身體又是如此地有誘惑力:

緊綳的帝國軍制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胸口的紐扣已經在之前的運動中

崩斷,現在被撐開的制服只能勉強遮住乳頭,大半個碩大的乳球暴露在外,隨著

劇烈的喘息不斷地起伏著;不合身的帝國戰裙因為坐姿的緣故,只能包住大半個

臀部;自然蜷曲的白嫩雙腿之間,少女的隱秘之地在自然光的照射下若隱若現。

看著眼前的美景,意志堅定如鋼的拉羅夫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他悄悄地

向外挪了挪,幾乎把大半個身子暴露在洞口外。

看到這個男人貼心的小動作,我心中微微一動,隨即硬起心腸強迫自己無視

了這一幕。狹小的空間中,一種異樣的沉默開始滋生。

「對了,你不是和哈達瓦一起……他現在在哪兒?」

拉羅夫試圖打破無言的尷尬,卻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話題。這個直腸子的諾

德大漢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禁區,繼續說著:

「那好像是那家伙的盔甲,你們……」

此前,我一直在說服自己把與哈達瓦的事情徹底忘卻,但隱忍不發的憤怒卻

一直都在尋找著宣泄的途徑,而拉羅夫此時奇怪的眼神終於徹底地點燃了我的怒

火。我猛地站起身,沖著面前的男人怒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