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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體橫陳] 青亘 4765 字 2020-12-17

昏過去的前一秒,黎莘心中只留下了一句話。

坑爹的季秋詞,毒葯都選的遮么勁。

夢中浮浮沉沉,黎莘只覺得耳邊不斷的傳來說話聲,腳步聲,甚至還有嘶吼聲。緊接著,她似乎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帶著熟悉的氣息。

於是她安心的呼出一口氣,在那懷抱中睡去。

少女太後文十六風雨來病嬌進行時

黎莘醒過來時,並沒有出現在陌生的地方,事實證明,她仍然沒有達成任務。

她動了動身子,只覺得腹部還有些隱隱作痛,身子更是疲乏虛弱,喉間仿佛還殘存著腥甜的氣味。

黎莘蠕了蠕干裂的唇,未待發出聲音,一個柔軟的物體就壓了上來,隨即一股清甜的水流便通過那軟物流淌下來,滑入她的喉中。

她渴求的啜飲著,那軟物似乎也十分配合,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為她渡水。直到她徹底解了渴,那軟物也似與她心有靈犀一般的停下。

然而,只一瞬的功夫,那軟物就立時開始進攻她的口腔,勾著她的舌糾纏。等到她反應過來那是唇時,唇的主人已經喘息著離開了。

黎莘掙扎著撐開沉重的眼瞼,試圖看清眼前朦朧的景象。孰料甫一定睛,她的眼前就出現了那個無比熟悉的身影。

荀忌靠坐在她的床邊,墨眉微挑道

醒了

神態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黎莘低低應了一聲,微微撐起身子。荀忌見此,就摟過她的腰肢,攬在自己的懷中,為她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以便她能依靠。

黎莘沒有掙扎,順從的倚著他

孤是怎的了

荀忌沉寂了半響,忽而嘆了口氣

罷了。

他說著就把黎莘放躺回床上,拉過錦被為她蓋好,輕語道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先好好休息。

語罷,他淺淺一笑,在黎莘的額上烙下一個吻。

黎莘打從心底覺得怪異,看著荀忌離開寢的背影,她抿了抿唇,總覺得自己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似是風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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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不知道荀忌是怎么做到的,她幾乎每天一睜眼都能看到他。而她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這讓她內心的疑惑漸漸放大。

終於在某日,她忍不住開口問了荀忌

告訴孤,你究竟做了甚

荀忌捧著粥碗的手頓了頓,臉上還是那樣溫柔的笑容

我能做甚,我只是想讓你早日好起來罷了。

黎莘別過頭,不去接他遞過來的湯勺,只直直的凝著他的雙眼。她的面色仍舊是蒼白的,甚至一日不如一日,但那雙眼中的芳華,卻從未變過。

孤不信。

荀忌對著她的視線,墨黑的眸子里翻涌著風暴,他這些時日的完美假面仿佛因此出現了一些裂。

但他調整的很快,一如既往的迅速,可這次沒能逃過黎莘的雙眼。

別鬧,先用些吃食。

他低柔的安撫著她,帶著說不出的耐心。

黎莘這次很堅決,她用殘存的氣力握住他的手,力道低微,卻讓荀忌再也無法忽視。黎莘淡淡的彎了嘴角,笑靨如

忡淵,你不能瞞著孤一輩子。

荀忌鞏固的一切防線,都被她這一句話打破了。黎莘看著荀忌劇烈變化的神情,暗暗思量著事情的發展程度。

荀忌失手打翻了碗,碗中的粥湯流了一地。

他就那么怔愣的瞧著滿地殘渣,沉寂良久,才在黎莘的注視下緩緩開口

那毒,沒有解葯。

聽此,黎莘一瞬間就明白了。她還當是荀忌下葯令她昏睡,原來竟是自己的原固黎莘在心中默默吐槽系統的惡趣味,弄進種梗來虐男主,面上仍是從容笑道。

那又如何

她將他的頭攬過來,令他能夠靠在自己的懷中。腔的震動和柔軟溫熱的身體緊緊挨著他,讓荀忌感受到她此刻的鮮活。

孤如今還活著,若當真有一日毒發身亡,你只待一段時日,便能忘了孤。

荀忌沒有說話,只反手撐著她無力的身體。黎莘越說只覺得眼皮越重,她只當是又要昏睡,便放低了聲音喃喃道:

孤覺得,這便夠了,忡淵。

當她說完這一句話,荀忌似有所悟的抬起頭,對上她微闔的雙眼,瞳孔微微一縮。

朦朧之間,黎莘腦中的機械音復又響了起來。

任務已超額完成,獎勵進入本世界二次場景,五、四、三、二、一

二次場景又是什么鬼

黎莘在昏過去之前,迷糊的吐槽道。

不過昏過去的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體在荀忌驚痛的眼神中逐漸滑落,失去了心跳與呼吸。

當最後一絲氣息也消失的時候,荀忌懷中的黎莘,已經仿若熟睡一般緊閉了眼,荀忌抱著她漸漸冰冷的身體,半響才忽而露出一個笑容,極盡柔情。若是黎莘能夠睜開雙眼,一定會大呼荀忌已經魔障。

這種詭異的笑容,著實有些猙獰。

哀莫大於心死,不過如此。

王歷九年,淑慧皇太後歿,舉國縞素。秦王哀慟,卧床半年有余,方才病愈上朝。

又半年,秦王妃暴斃,秦王迎娶繼王妃,琴瑟和嗚,羨煞旁人。俱傳,繼王妃肖似淑慧皇太後,恍若佳人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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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這次醒來的時候,吐槽了系統一千遍。

什么都不給解釋,她表示自己真的很迷茫,這勞什子二次場景。那她究竟是離開還是沒離開

她了四周的布置,身下鋪就的柔軟毛毯,上去卻帶著些微的涼意。不但如此,她仿佛感到一陣一陣的寒意從四面八方傳來,刺入她的骨髓。

現在她依舊能忍受,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小心翼翼的了周圍,驚異的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僅容一人的地方,這形狀,極像是棺材

黎莘默默的驚悚了,就在她以為自己這次是穿成了一只只吸血鬼的時候,外頭似乎傳來了有人的說話聲。

忡淵,夠了,她已經死了

這是個低沉的男聲,和她那便宜兒子,也就是原身扶持的愧儡皇帝,挺像。

一聽見忡淵,黎莘就知道自己沒有穿越,想來是直接跳過了她的死,進入那二次場景

荀忌輕輕一笑,嗓音是如能醉人的溫柔,聽的黎莘全身的汗毛都樹立。雖說好聽,但實在是有些詭異。

隨即,她就聽見摩挲聲,原本黑暗的世界驀然一亮,唬的她下意識閉上了雙眼。

荀忌隔著一層屏障的話語有些窒悶,讓黎莘恍然發覺自己的棺木竟然是透明的。

荀忌帶著笑意,一手置在棺木上,恍若在撫她的雙頰。黎莘略略有些了悟,這寒冷的棺木,荀忌病態的表現,心中也就有了結果。

她本以為他們只是歡好了幾次,他或許有些喜歡她,因她的死難過傷心。但不曾想過他的反應會如此劇烈。

眼見著荀忌將棺木打開,輕吻上黎莘有些慘白的雙唇,那皇帝似是恨鐵不成鋼的一甩袍袖,負氣而走。

本以為黎莘的死能讓自己脫離桎梏,不再做那樣有名無實的位置。卻不想黎莘這妖姬死了還讓人不得安寧,讓忡淵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果真是禍水

且不說他有多憤怒,被荀忌抱出來的黎莘此刻心情倒是很有些微妙,她緊閉著雙眸,眼珠微微滾動。或許是荀忌認為她已經死透了,並沒有注意。

焚香,沐浴,她的身體被細心的擦拭。都是荀忌親力親為,饒是黎莘帶有目的的勾引荀忌,此刻也因為他這樣的行徑鼻尖微酸。

說實話,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醒過來和他來一發。

修長的指尖在擦拭中不時的劃過她的肌膚,當荀忌一路來到她的下時,她忍不住指尖微動。

原本干澀的在他無意的觸碰下漸漸濕潤,這次情潮快的她措手不及。粘稠的蜜透過蚌,一縷一縷的從深處涌動而出。

一開始荀忌只當是未凈的水,後來卻發覺越擦越多,且縈繞著熟悉的情動味道。他眸色微深,試探的伸出指尖,輕輕戳入濕濘的。

黎莘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一顫,內的壁熟悉的推擠感傳遞到了荀忌的指尖,他動了幾下手指,拔出時竟帶出了黏連在他指上的靡銀絲。

黎莘的體溫似乎開始緩緩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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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忌輕輕伏上她的身軀,原本就籠罩在一層輕紗下的身軀因此與他緊緊貼合。

黎莘冰涼的身體在觸到熱源的時候輕顫了一下,這絲變化沒有逃過荀忌的感知。黎莘原本想撐開雙眼,但當她預備挪動時卻發現身子失去了控制,已經不能動彈了。

她靜默了一秒,心中不由衷嘆,系統究竟是鬧哪樣,非得逼著荀忌屍嗎

系統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抱怨,她依舊被動的感受著荀忌的撫觸,他喃喃的在她耳邊低語,帶著一絲欣喜若狂。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還活著。

他在她中的手指開始攪動,輕攏慢捻,以一種緩慢的姿態挑逗著黎莘的情。

對於此時除了本能反應無法有別的動作的黎莘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慢折磨。她微張了口,呼吸開始頻繁而急促。

在荀忌看來,這無異於是讓他的心情再度提起來一分。他原以為只能守著黎莘的屍首,卻沒想事情竟有了這樣驚人的反轉。

思及此,他臉上的笑容愈發溫和俊美。

如果此刻黎莘能睜開眼,一定會發現荀忌雙眼中的墨色濃的深熾,充斥著無以名狀的的瘋狂。

那磨人的手指不見了,黎莘一口氣還沒喘過來,下就被一個碩的巨沖撞了進來,重重的頂在心的軟上。

她的脖頸不受控制的往後一仰,全身青白僵硬的肌膚開始泛起漂亮的櫻粉,等到她再度回過神來時,已經不自覺的伸手攀上了荀忌寬厚的肩膀。

一如記憶中的配合,荀忌笑著吻著她的唇,墨眉飛揚,任誰都能清楚的看出他的喜悅。

黎莘只覺得下滿脹,硬挺的物毫不留情的弄著她的,緊致的壁幾乎將他的物吸附進最深處,極致的快一波接著一波從他的尾椎骨攀爬而上。

快半年了,他尋來這棺木,保住她的屍體不腐,已經多少個日日夜夜了。

他從沒想過,還能有這樣的一日,即便這只是夢境,他也永遠不想醒過來。

至此,他緊緊錮著身下人軟若無骨的纖細腰肢,胯部用力的挺動著。過度的撞擊使得黎莘的大內側一片殷紅,兩瓣蚌帶出兩人混合的體,胡亂的塗抹在兩人身下的軟榻上。

黎莘的喉間溢出嬌媚的 ,荀忌的雙手自她的腰部往下,深深陷入她部的白中。

今日的荀忌格外生猛,黎莘幾乎被這樣猛烈的快刺激的暈厥過去。不知是不是曠了一段時間,她比平時更為敏。

第三次至頂的高之後,黎莘的身體不自覺的動,珠已經被摩擦的幾乎一觸就能帶起她的攣,可是荀忌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黎莘已經能掌握自己的身體,她試圖讓荀忌停下來,但荀忌壓不理會她。

她只能聽得荀忌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真想回答他一句,她是走不了的。然而不管開口多少次,發出的都是纏綿的 。

最後,她腦中只綳著一棍細微的弦,只待身下一股熱流而進,她才終於腦中一空,暈了過去。

竟然被做暈了,真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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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被壓在床上三天沒能下床,等到荀忌一遍又一遍的確認了她的存在,才肯放過她。

黎莘只能撫著腰哭無淚,要不是系統有一定治愈身體的福利,她一定會被做死。

她復活的事荀忌沒有過問,仿佛兩人之間有一個微妙的限定,他沒有呀越過那條界限,黎莘自然也不會主動開口。

休息了一段時間以後,黎莘能夠在王府隨意走動。不知道是不是荀忌已經提前安排好事宜,那些仆從對著她,竟然沒有一絲驚奇。而原來的王妃季秋詞,也早已不見了蹤影。

黎莘後來才知道,季秋詞並沒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死去,反倒是仍然活在這世上,只是在她看來,生不如死也不過如此。

她們被關押在王府的地牢,黎莘昏迷的這半年,她們每日都會受益毒之苦。這是荀忌特意尋來的,若不是黎莘主動問,想來他也不會告訴她。

黎莘再次見到季秋詞的時候,已經是醒來一月有余,她能見到那曾經的美人如今已經凋落的似婦人一般。還有親自將毒湯捧給她的錦屏,也同季秋詞關在一起。

地牢里倒是不似她想象中那樣黑暗而潮濕,反而如同一間普通的卧房。從桌上冷卻得吃食可以看出,季秋詞應當沒受到什么皮之苦。

黎莘走了進去,稟退了那些跟著她的仆從。

季秋司平躺在床上,原本烏黑濃密的秀發此刻顯得干黃枯燥。在她身上,已經看不出那個曾經豐盈瀚麗的美人模樣。

黎莘心中並沒有同情,也沒有痛快,只有些淡淡的悵惘。季秋詞如今的下場,是她咎由自取。若是她能夠識時務,不奢求那些不屬於她的,或許不會落得這樣的結局。

她不是看不出來季秋詞內心真正的所求,絕不是荀忌這個人,而是他的潛力。

原著中,荀忌可是當上了帝王之位,若是季秋詞是因著荀忌而想除掉她,壓用不著毒死她。

季秋詞聽見她進去牢房的聲音,卻沒有動作,錦屏被關押在隔壁,顯然沒有她這樣好運,只是虛虛的吊著一口氣罷了。

你來做甚

躺在床上的季秋詞冷笑道,嗓音干澀喑啞。恁的賤人,這樣竟還殺不了你

她說話時,情緒已經漸漸激動了起來。如今她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黎莘卻依然錦衣華服,面容嬌妍。她出現在她面前,就是對她莫大的諷刺。

黎莘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季秋詞卻自己接了下去

你奪了王爺,奪了原本我該得到的,你竟是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嗎

她說著狠狠的睜大了布滿血絲的雙眼,一時面孔竟有些扭曲。

黎莘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忽而發覺自己過來的行為可笑極了,季秋詞這般的人,壓不值得自己關注。

她沒有再看季秋詞,只是極為冷靜道

我從不曾奪走你任何東西。

她說著微微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季秋詞,嘴角微挑

那本來就是我的。

語罷,她回身而走,沒理會身後人憤怒的惡毒咒罵。

季秋詞沒有熬過下一個半年,黎莘在荀忌的一手安排下與他成親,變作了新的秦王妃。

新婚之夜後,她結束了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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