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那老頭子說那病人的情況有些嚴重,還以為是什么棘手的病情。」翊笙故意端出有一絲失落的表情,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心臟卻因司空琉依的質問而跳動微快,怕他生疑而派人去查看虛實,到時安小兔恐怕就暴露了。
「你給我低調點兒。」司空琉依警告的語氣冰沉了幾分。
他知道翊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鑽研醫術,也清楚翊笙會跟那診所的老頭去看病,是想看看是不是又有新的醫學上的挑戰了。
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翊笙的那手驚人醫術,絕對不能顯露出來,以免引起懷疑,繼而引火上身。
「我知道了。」翊笙淡淡地應了聲,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知道自己的行為沒有引起司空琉依的懷疑,暗松了一口氣。
見司空琉依還沒有要離開的念頭,他又冷淡地問,「還有事?」
「沒事就不能待在這里嗎?」司空琉依風情萬種地撩了下長發,舉手投足之間透漏著某種暗示。
雖然暫時被禁欲了,不過撩一下這冰塊,也挺爽的。
「沒事的話就請回,我要休息了。」翊笙眼眸不抬一下,態度始終都那么冷淡。
「請便。我又沒有不讓你休息,你這張床大,我在這里也行的吧,反正都是男人,沒什么可避諱的。」司空琉依聳了聳肩,給他挪了個位置。
他目前最想睡的兩個男人,第一個是唐聿城。第二個就是他的專屬醫生,眼前這個高冷禁欲的男人了。
「我去診所了。你自己小心一點,這兩天殺手會陸陸續續抵達c市。」翊笙將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隨手放在桌上,利落轉身離開了屋子。
司空琉依微眯起眼睛,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底掠過一絲寒芒。
……
黃昏時分
老婆子走進房間里准備盛米煮飯,發現躺在床上的女子緩緩睜開眼睛了。
她一陣驚喜,放下煮飯的鍋,走到床邊開心地說道,「姑娘,你終於醒了。」
「……」安小兔快速掃了眼簡陋的室內環境,張了張嘴想問這是哪里,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
干燥的喉嚨讓她不適地咳嗽了幾聲,試著說話,然而還是發不出聲音來。
老婆子見她張了嘴卻沒有聲音,以為是昏迷太久了,快速從老式的保溫壺里倒了一杯溫水,「姑娘,你先喝被水再說話。」
安小兔掙扎著想坐起來,不小心牽動到受傷的手臂,疼得她『嘶』地咬牙倒吸一口冷兮,頓時冷汗淋漓。
「姑娘,你身體還虛弱,先躺著吧,天快黑了,你明天再讓你家人來接你也不遲。」老婆子以為她急著離開,可她氣色又那么差,搞不好等會兒又暈了過去。
安小兔躺在床上喘著氣,轉過頭看了下自己受傷的手臂,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兒把她魂都給嚇飛了。
她左手一整條手臂外側都被燒傷了,傷口看著非常恐怖。
不過很快安小兔調整了心態,她沒死,只是燒傷了一條手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