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發那樣的毒誓,她一時不知該如何阻止,就不經大腦地打了他耳光。
「不疼。」唐聿城抓住她的小手,吻了一下她的手心,「你身體好些了沒有?」
今天早上,停了下來之後,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血跡,才驚覺自己把她弄傷了。
聞言,安小兔的耳根立刻紅了,低下頭不說話。
「我抱你去洗個澡,洗完了澡,給你上葯。」他邊說,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嚇得立刻拒絕,「我不要洗澡,我晚上吃了飯再洗。」
雖說他們連孩子都生了,可是……讓他給自己那里上葯,她根本沒辦法在清醒的時候,讓他看到、還觸碰自己那里。
「好。」唐聿城對她千依百順。
「你怎么沒有去部隊?」她看了眼時間,發現還不到五點。
「把你惹生氣了,我去了部隊也沒法安心工作,就請半天假了。」他扯了個謊。
沒辦法如實跟她說是因為受那個噩夢的影響,看不到她,覺得心里不安,才沒有去部隊的。
見他這樣說,安小兔沒說話了。
「小兔,以後不准再一聲不吭跑掉。你想去哪兒,告訴我,我陪你去;你下次若是再突然逃離我身邊,我……我可能會……可能會瘋了的,會控制不住像昨晚那樣對你。」他語氣極壓抑地說。
「我只是回北斯城唐家而已,又不是去什么陌生的地方。」她說道。
「那也不行!你想去哪兒,必須有我跟著。」唐聿城的語氣無比的霸道,帶著一絲偏執的占有欲。
「我上個洗手間,是不是也必須有你跟著?」安小兔故意挑他話里的毛病。
「如果你允許的話,我沒意見。」他故意輕笑了一下。
這個可惡的男人!安小兔咬牙。
「我只是回北斯城休息幾天而已,你這陣子老是那么用力折騰我,我吃不消。」
「那我以後不折騰你了,你也不許擅自逃離我身邊。」他鄭重承諾。
他以往顧忌著她的身體,一星期才三次;自從做了那個噩夢之後,他就無法控制自己,才會用那種方法跟她一起度過黑夜。
可即使這樣,依然逃不過那個噩夢。
只要他一入睡,就會做噩夢,即使她在身邊,也如此。
如今聽她說起這事,才猛然回神,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他每夜晚上,徹夜不停的折騰。
「真的?」她抬眸望著他。
「真的,你乖乖呆在我身邊。」他抬手將她頰邊的發絲勾到耳後。
「好。」安小兔想都沒想就滿口答應了。
不管她去哪兒,其實最想待在的地方,還是他的身邊。
她讓他發誓以後不許再碰她了,只是暫時的而已,怎么可能真的一輩子都不讓他碰。
畢竟他的戰斗力太可怕了,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