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吃過午飯之後,溫逸舟才從外面回來。
「小哥,你夜不歸宿哦。」溫平笙笑著調侃他。
溫逸舟解釋說,「昨天……跟大哥他們去見身份比較尊貴的朋友去了,小笙你知道的,男人應酬嘛,大都玩得比較晚,又累了,就直接在俱樂部開個房了。」
實際是昨天下午,他們幾兄弟准備來小笙這兒時,被唐家那兩兄弟攔住了,然後找了個地方,就開始訓話了。
訓得他們幾乎懷疑人生。
訓完了話之後,唐家那凶殘的兩兄弟又說什么盡地主之誼,把他們帶去高端俱樂部,把他們兄弟幾個灌醉得爛醉如泥;不過那倆兄弟還算有點兒人性,沒有直接把他們丟在俱樂部,而是讓俱樂部的人送他們去酒店,開了個標間給他們兄弟五人。
大哥跟二哥一張床,三哥跟四哥一張床,而身為老幺的他是最慘的,直接被丟到地上睡地毯上。
越想,溫逸舟就越想罵人。
尼瑪啊,唐家那么有錢,不要求給他們開總統套房,但再開一個標間會死啊。
五個人住一個標間,要不是他們昨晚是昏醉被送來的,指不定酒店的服務員會用什么眼神來看他們呢,估計會在心里想:城會玩。
「替你未來的老婆擔憂啊。」溫平笙嘆了一聲,接著唱道,「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
不過她幾個哥哥都是潔身自好的,從不會在外面亂來。
「逸舟,你有空嗎?」從房間出來的翊笙如此問道。
溫逸舟本來是想拒絕說沒空的,但想到昨天被叫去訓話的事,他模棱兩可說,「……得看情況。」
翊笙遞了一張葯方給他,「去中葯房給你妹妹重新抓葯。」
聞言,溫平笙一把將他手中的葯方搶了過去,認真地看了兩遍,其中大概有一半的葯材,跟之前那葯方的葯材是不一樣的。
「翊笙,這是新葯方?」溫平笙掩不住激動又開心地問。
「嗯。」翊笙點了下頭,又嚴肅地補了句,「昨晚回房後,想了大半夜才想出來的。」
溫平笙看他那一副想要獎勵的樣子,心里就覺得好笑。
假裝聽不出他的暗示,她說道,「哦,辛苦您了。」
「……」翊笙。
「小笙,什么新葯方?」溫逸舟一臉茫然,怎么一夜未歸,他就跟不上他們的節奏了。
「就是我之前喝的葯,修改了一下葯方,不過沒那么苦了。」溫平笙開心回答道。
「哦哦那很好啊,我這就去給你買葯……」他天天晚上給小笙熬葯,光是聞著那葯的氣味,就覺得苦海無邊,而他家小笙喝到肚子里,那味道估計更為恐怖,現在換個不那么苦的葯方,他家小聲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溫逸舟看向翊笙,說道,「既然明明有不那么苦的葯方,你干嘛還開那種苦死人的葯方給小笙?其心可疑!」
「之前的葯方是信手拈來的,這個葯方我想了大半夜才研究出來的。」翊笙臉不紅氣不喘地忽悠,「之前我跟平笙還不是戀人關系,懶得費神。」
溫家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