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他說了這么多,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肺很健康的,是想讓翊笙學學怎么誇他家小笙。
他看向溫平笙,問,「小笙,你平時和他相處,不覺得代溝很深嗎?」
「不會啊。」溫平笙忍笑回答。
真要讓翊笙像她三哥那樣誇自己,她會以為翊笙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的回答並沒有讓溫鏡水滿意,認定溫平笙是為了顧及翊笙的感受,才這樣說的。
「你開心就好。」他無奈道。
「好啦,我們出發吧。」溫平笙拉了一下溫鏡水的衣袖,轉移話題和注意力。
翊笙接過管家遞來的外套,披到溫平笙肩上。
屋里有暖氣,走到屋外坐車會有點兒冷。
溫家兩兄弟走在前面,雙笙跟在後面。
翊笙壓低嗓音對溫平笙說,「我說不來三哥誇你的那套花里胡哨的詞,你今晚真的很好看,我是發自內心誇你的,並不敷衍;你每一次盛裝打扮都讓我眼前一亮、覺得很驚艷。」
他覺得她夠漂亮了,不需要再用辭藻華麗的話來堆砌。
『花里胡哨』這個詞是他跟溫平笙學的。
溫鏡水誇她的時候,溫平笙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現在聽這個男人認真嚴肅,用詞卻簡朴無華地誇自己,她竟然有點小羞怯、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