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想，如果我今天開的車子不是防彈的，只是普通的車子，他們砸在玻璃上，是不是會把車子砸漏掉？會不會當場把我砸傷在車子里，那個時候，怎么沒有見到他們留情？」

楊波冷哼一聲，松開了手，「你好好想一想，如果真是要給他們求情，為他們奔走的話，你可以留下來！」

華清韻一下子便是愣住了，雙目蓄滿淚水，「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既然沒有太大的損失，他們也會祈求你的原諒……」

「你覺得他們是在求我原諒嗎？」楊波問道。

華清韻愣住了，想到剛才那些學弟們的表現，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些話，的確是有些難聽，甚至有些人並不認為自己犯了錯誤！

只是，這件事情因她而起，如果真是因為此事，讓這些學弟們坐了牢，她會一輩子後悔不安的！

華清韻猶豫不定，她朝著楊波看過去，滿面哀求之色。

只是楊波並沒有搭理，只是自顧自地朝著外面看過去，似乎在等待她下定決心。

魯東興站在一旁，靜靜等待。

好一會兒，華清韻看向楊波，「算了吧，我還是留下來吧！」

楊波朝著華清韻看了一眼，忍不住有些失望，「那你就留下來吧！」

楊波也沒有多解釋，轉身便是離開了，心中卻忍不住有些傷心，他從帝京來到金陵找華清韻，就是想要跟她在一起，但是這一次的選擇，讓他看清了一些事情，只是有些事情，終究沒有辦法改變！

魯東興搖了搖頭，沒有開口提醒，華清韻跟著楊波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或許這樣，楊波才會原諒這些人，不過，感情的事情，有時候還是要靠自己悟透。

很快，楊波上了車子，他轉身朝著魯東興道：「咱們過去吧！」

魯東興看到楊波面上平靜，但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他心中帶著怒火。

華清韻留了下來，現場卻是噪雜得厲害，很多學生知道他們有可能被判刑，都被嚇住了，跟著民警吵，拿著電話，大聲把事情匯報給家里。

她站在這里，看著所有人都在忙碌，突然有種無力感，她無法改變楊波的決定，站在這里，又沒有辦法幫到他們。

「都怪你，都怪你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也不會砸了他的車子！」有個學生突然大聲喊了出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華清韻，「對，就怪她，如果不是因為她，咱們也不會到這里來！」

華清韻拼命解釋起來，只是她的聲音太小了，沒有人去聽她的解釋，所有人都被即將坐牢這件事情嚇到了。

……

第二日，楊波心情仍舊是有些不好，他悶著臉，坐上車子，跟著魯東興到了余杭近郊，這里有一處私人會所，會所掩映在一片樹林之中，顯得有些隱蔽。

兩人趕到現場時，這里已經來了不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