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澀，一點也不苦。

自從佣人送了茶水進來之後，兩個人的對話被打斷，就沒有再說過話。

可慕念安卻是很好奇。

哥哥心里的女生……到底是誰呢？

就算哥哥不肯說，那么，告訴她，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子，跟她說說也好啊。

「哥……」慕念安開口，「你……」

她才說兩個字，就被慕以言給打斷了：「如果是想繼續剛剛那個問題的話，那么就不用開口了。」

「為什么啊……」

「我不會告訴你，她是誰的。」

「我也沒想知道，她是誰啊。」慕念安說，「我就是希望，你跟我說說，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喜歡她什么，我聽聽就好。」

慕以言側頭看了她一眼：「你功課預習好了嗎？」

「……差不多了。」

「那就再接著往下預習。」

「哥。」慕念安說，「說不定，這個女生，就是我以後的嫂嫂，我了解一下，也不算過分吧？」

慕以言不搭理她。

慕念安又繼續問道：「你不說，是怕我告訴別人嗎？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

慕以言還是不回答。

「我不會告訴夏天，更不會告訴爸爸媽媽。反正，你也不說她的名字，我更不知道是誰。」

「說了，你也不認識。」

慕以言終於蹦出了一句話。

「就是嘛，你說了我都不認識，你就說給我聽聽唄？」

慕念安是真的有了很重的好奇心。

她的哥哥，這么優秀，各方面，都是首屈一指的人。

那么，什么樣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他，被他喜歡啊。

那個女孩，一定很優秀，也很幸運。

「不要再說了。」慕以言說，「我讓你跟夏天學一下她的脾氣，不要那么弱，你倒好，學了她的什么？」

「我學了她的什么啊？」

「八卦。」慕以言說道。

「我也只是八卦你的啊，哥哥，要是別人……我，我還不八卦呢。」

慕以言揮了揮手，低著頭，拿著筆，看起高數題目來。

慕念安卻不死心。

不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她也不想罷休了。

哥哥也一直都是寵她縱容她的，所以，在他面前，隨意一點，放肆一點，也沒關系。

想了想，慕念安直接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了慕以言的旁邊。

兩個人算是排排坐了。

她的一下子靠近，讓慕以言還有點不適應。

「哥。」她趴在桌面上，看著他，兩個人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你就說說嘛。描述一下，她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子。」

慕以言斜眼，看了她一下，又收回目光。

「描述一下啊，比如外貌啊，長頭發還是短頭發，大眼睛還是大眼皮。性格又是什么樣的……」

「你真的有這么好奇？」

「嗯嗯！」她點點頭，「你要是不說，我這段時間，心里都會癢癢得難受。」

「那你就難受吧。」

慕以言說起話來，倒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的。

慕念安見狀，又往他面前湊了一點：「哥……」

隨著她的靠近，慕以言也聞到了她的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不是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