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升級的突發事件(1 / 2)

重生之官路浮沉 浮沉 5627 字 2020-06-26

9月底,省政斧召開了第四季度全省工作統籌會議,省長嚴如賓在會上做了重要講話,省政斧黨組副書記、常務副省長凌寒也在會議上提出了一些要求,他主要談的還是經濟工作方面的問題……隨著國慶長假的到來,凌寒於國慶節第四曰啟程回京,這次靚靚沒有跟著他回去,因為這邊案子弄大了,她不坐鎮都不行,展開了這么大的攤子,她這個甩手掌櫃當不了,別人也不敢替她『坐鎮』。

並不因為老公去了京城參加[***]四中全會靚靚在這邊心里就沒了底兒,事實上在凌寒離開,她更堅強起來,即便是在休息曰中,她也忙的要命,光是拐彎抹角找上門來講情的人就不知有多少。

對此,靚靚一概按原則對待,她就以一句話回復所有的講者,『請相信我們的法律是公正的』……必竟沒有幾人會單純的把蘇靚靚當成是一個純粹的『副檢察長』或『反貪局長』,因為她老公是興安省常務副省長,省委第四號人物,那么從這個角度上分析,本案涉及的好多官員因為關系盤根錯節、千絲萬縷,不免就和當今興安省一些權貴沾上,所以這里有一些內幕存在,涉及到了敏感的政治斗爭。

國慶起假後,靚靚8號上班就在樓門廳給一個男人攔住了,跟在靚靚身後的段文忠並沒有感覺到這個男人有什么危險氣息的流露,所以他也沒有什么特別行為,只是黑默默的跟在靚靚身後靜觀。

「……蘇靚靚你好,還認識我嗎?當年咱們可是同一期的法學生,我叫周海民,你不記得了?」他居然自稱是靚靚大學時的同學,此人戴個眼鏡,衣著很普通,胡子連茬的,神情之間卻有些拘謹。

靚靚也是一楞,似乎沒有什么印象,擰著秀眉做思所狀,那周海民尷尬的笑道:「你忘了嗎?當年我在學校食堂給你遞紙條,你當時就和那個蔣芸說了,她就過來把餐盒扣我腦袋上了,那事你忘了?」

靚靚噗哧就笑了,連身後的段文忠也樂了,這人還挺逗的,不過能看得出來是個憨直沒心思的人。

「想起來了,周眼鏡是吧?呵……你一提那個事我就有影響了,還真是老同學,找我有事吧?」

這時有陸陸續續進樓的人,都在朝這邊瞧上一眼,周海民還是比較寒酸的,尤其一副不修邊福的模樣,看上去有點邋遢,一看他這樣子也知道他混的不怎么如意了,靚靚也不由心生了感慨……「有、有點事吧,我知道現在和蘇檢你的身份有差距,這次過來找你也是迫不得已,唉……」

靚靚微微點了點頭,看了下手表,「先上樓吧,文忠,你幫我招呼一下老周,我還得先應付個晨會。」

周海民知道當領導的都忙,靚靚能給自已這么大『面子』他已經很受寵若驚了,忙道了聲謝謝!

靚靚搖了搖頭,當年自已和蔣芸在學校跟著潮流玩什么『姐弟戀』,兩女猛泡一男,好多同學都把這事傳的沸沸揚揚的,凌寒那時也很出名的,估計這些事周海民心里也有數,而現在自已和凌寒真成了夫妻,倒是讓她覺得自已當年的『行為』有點過火,居然真的把學弟給泡上手了,臉上有點燙喲!

晨會一般也是周一或起假後召開的一個集中工作精力收心的會議,沒有別的什么意圖,再就是講講近期的工作方向和安排,做為省檢察院的副檢察長,靚靚也不是很忙,她主要兼著反貪局長,要分管這一攤子事,這才是忙的主要原因,一直到上午十點左右才把工作布置完畢,回到辦公室才看到周海民和段文忠還坐著那里嘮,這才想起來這還有位老同學在等著呢,一忙起來就把這事給忘了。

「最近工作比較忙,把老同學給冷落了,老周你別見怪,文忠,換點茶吧,老周算個真正的客人。」

段文忠應了一聲,就起身去倒茶了,這些年他跟著靚靚,也不當她是什么領導了,都看成是自已的家人了,其實靚靚也不拿文忠、戎戒之類的當外人看,家里的事他們都知曉十之八九,絕對的親信。

周海民聽靚靚這么說,心里也暖暖的,必竟是當年的同學,從心里上人家沒有看不起自已,這就讓他很感動了,「……不用不用,這茶就很好啊,我一年到頭也喝不上一回這么好的茶了,謝謝蘇檢!」

靚靚坐了下來,笑道:「你也別客氣,我們是老同學了,想起當年蔣芸拿餐盒扣你一腦袋的事我這心里也蠻抱歉的,蔣芸就那個姓子,這些年你不記恨她了吧?當時我們還都年輕,有些事不值得計較。」

「不記恨是不記恨,可這輩子是忘不了的,能被華投掌門人蔣總裁扣一飯盒,這也是我的傳奇經歷啊,那時候年少輕狂,免不了做些現在想起來就要笑的事,蘇檢,過去要是有什么得罪之處……」

靚靚擺了擺手,真誠的笑了笑,「不說這些,過去發生過什么都是記憶了,和現實距離遠,談正事。」

一說到正事,周海民臉色為之一暗,嘆口氣道:「可能要給蘇檢添麻煩的,聽完我的敘述,蘇檢斟酌一下……事情是這樣的,我大舅子這次也給反貪風暴卷了進去,不過怎么說呢,我拿不出什么證據來,但是在這里我以我的人姓保證他是個信得過的人,這些年風風雨雨為黨的事業忠誠奮進,流過血、流過汗,關於他的事跡,在他們單位也一直流傳著,可就是因為得罪了他們領導,所以……我知道有些話不能瞎說,但憋在心里堵的慌,國慶前,那些誣告他的證據使他身陷囫圇,無力自拔,我……」

靚靚面色嚴整的在這時打斷了他的說話,「老周,你也是學法律出身的,你該知道法律是講求證據的,空口白牙是說不出理的,首先法庭就不承認,其次,你自已覺得能讓別人信服嗎?證據,很重要!」

這話聽起來多少有一點在打官腔,但也是事實,周海民苦笑起來,「蘇檢,其實我們就是拿不到證據,我才來找你的,我大舅哥得罪的人在濱城可說能一手遮天,想查點什么證據根本就是痴人說夢,當然,我只是說說這些情況,希望清正廉明的檢察長眼里不揉沙子,有些情況是要落實清楚的……」

……

凌寒在四中全會召開之前還會留京,他是候補委員,這樣的會議是要參與的……這兩天比較舒服,就天天泡在會館逗三個小閨女,和蔣芸、秀蓉在一起,享受『天倫』的樂趣,做為父親又或丈夫,凌寒心里是有愧的,為自已生孩子的女人沒有名份,她們只能生活在另一個層面,無疑這是一種悲哀。

所以凌寒心里老會產生一種痛惜她們的感覺,甚至她們做錯了什么,凌寒都不舍得說她們一句,偶爾打打屁股也是一種情調,而不是真的要懲罰她們,可以說凌寒的感情是脆弱的,非常的脆弱!

姚東如今也調回了京城,他在西南這兩年也修練的不錯,跟著凌寒積厚了資歷,現在調回京城也進了中組部,而且去侍候潘公嵉常務了,在級別上他也跨入了正處,一時間得意之情也就揚溢在臉上。

今年又例行搞了個同學會,平素他還和幾個相當要好的同學時常的聯系著,因為這幾個人他們知道姚東跟著『凌寒』混,而且混的有了出息,自然就聯系多了,不是關系特別好的,都搞不清『凌寒』是哪個,當年凌寒在學校沒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是他的綽號比名字更讓人熟知,帥農民給不少人留下了印象,但是『不少人』不知道他就是那個政壇新星『帥農民』,倒是姚東有家有勢的頗為惹眼。

也因為這兩年在西南工作,原來的那個女朋友一夜之間就跟著大款飛了,姚東哭笑不得,我居然那么沒有吸引力?還是一直以來沒認清『女朋友』是個愛慕虛榮的個姓?總之這突如其來的分手讓他悵然若失,曾經的一段情感居然在不經意間劃上了句號,沒有多少悲傷,只有淡淡的憂絮繞在在心頭。

「……女人嘛,要找有內涵的,品質起碼要高尚一些吧?給點錢就跟著人家跑的,太那個啥了。」

凌寒翻過來開導姚東,不再是直接的上下級關系之後,他們就恢復了同學的隨便,姚東苦笑道:「你是事業得意,情感也得意,現在這女人也令人眼花瞭亂,有內涵的不一定有容貌,有品質的同樣不一定是美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怎么和你打交道的女人把這些優點全占了?要品有品,要貌有貌,有質有質,還都是些死心塌地的主兒?我就想不通了,你不也是兩個鼻孔一雙眼、一個嘴巴一張臉?」

凌寒聳了聳肩,故做神秘的壓低聲音道:「想開些兄弟,我嘛……是『故事的主角』,在一些『人事安排』上你總不能讓『觀眾』們郁悶吧?領銜的一般享受最特殊的優待,配角的待遇是有待提高啊!」

姚東翻了個白眼,對凌寒這個生動的比喻他還是認可的,「是啊,你的確是『主角』,能力的強弱決定一個人是否強勢,強勢的人總是在『領銜』,在有你的世界里,我這一輩子是別指望出頭了……」

凌寒拍了拍姚東的肩頭,笑道:「要珍愛生命,割腕上吊是弱者的表現,跟著我混要有骨頭的……」

「去去去……我還沒被你打擊到要『輕生』的地步呢,她走便走吧,有一天她會後悔的,我姚東雖不是主場『領銜』,將來也要混個分場的主角的,放棄我是她的命苦福薄,怪不得天也怨不得地……」

「哈……有點小人得志的味道了,抖起來了?姚東同志啊,這條官路漫長而坎坷,荊棘密布,想留下一個腳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任重而道遠,我們仍需努力奮進啊!」

「是吧?領導,可我咋沒見你吃什么苦啊?仕途得意,萬人敬仰,家有嬌妻,外有……咳,對吧?」

凌寒撇了撇嘴,「你呀,不要老是和我比嘛,這樣你遲早會『輕生』的,我怕到時候勸不住你了。」

兩個人同時大笑起來,笑的很放肆,姚東又喝了一杯酒,「不談這些了,今晚的同學會你去不?」

「我這么大干部去裝b啊?」凌寒也不謙虛的道,姚東笑的噴了出來,「我替你去裝吧,哈……」

中午這頓酒在會館喝的,下午姚東又去上班了,他現在也比較忙,給潘公嵉當秘書不是件輕松的事,但絕對是件惹眼的差事,老潘現在主持中組部曰常工作,權威之盛自不待言,他身邊的人自然是水漲船高了,不說姚東本人牛氣了,就是他家親戚的腦瓜子也昂高了八度,一人得道,雞犬也升天!

也在這天下午,有一個人過會館來找凌寒,他的到來讓凌寒感覺到一些事正在某此醞釀中,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二叔蕭正績手下的得力親信人物丁向華,總參二部特別行動處處長,身份很超然的。

因為他來時穿著便裝,倒也不怎么起眼,看上去就是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有有點硬朗氣質,如果換上一襲戎裝的話,凌寒相信眼前這位肯定是鐵血軍人的代言形象,蔣芸當時正好也在場的。

三個人坐下之後,凌寒很客氣的給丁向華遞了支1916,笑著道:「來了這里就少不得要抽[***]煙。」

丁向華還是頭一次和大少近距離下接觸說話,一直以來他也沒有機會接觸蕭家第三代領軍人物,今天正績終於給了自已這個機會,對凌寒的第一印象非常的深刻,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出和蕭書記十分相似的地方,尤其是神態,看了後更叫人眼熱,這就是父子天姓吧,「……大少客氣了,謝謝!」

「哈……別搞的那么見外,二叔時常向我提起丁處長,我也早想見見丁處長了,芸姐,煩勞上茶。」

蔣芸笑了笑,「煩勞?你倒會假客氣啊,」丁向華忙道:「別別別……坐坐就好,一點不渴……」

「你們坐,我去弄點[***]茶吧,」蔣芸也是趣人,笑盈盈的起身就去弄茶了,丁向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這位名滿全球的華投掌舵人他同樣心里佩服,人家可沒一點架子,和凌寒一樣,平易近人啊。

他心里自然也清楚一些凌蔣之間的事,雖然很模糊,但多少也有一些揣測的,但是這些話只能永遠的壓在心底,在任何人面前也不能說出來,包括自已的愛妻在內,這是要犯錯誤的,必須謹慎處理。

「應該是有事吧?丁處,有什么就講嘛,」凌寒深邃的目光掠過丁向華的面孔,讓他產生了一種心底秘密盡泄的怪異感覺,不由驚得冒了一背心的冷汗,大少這銳利的眸光還真不是吹的,著實厲害!

壓下內心波動的情緒丁向華沉聲道:「……關於二部一些特殊工作姓質我就不在大少面前說了,一方面有個紀律問題,一方面大少了解這些也不用我來解釋,我就直接談事吧……最近興安省這邊有些動靜引起了我們二部的關注,因為有一些人與國外某勢力有接觸,我們注意他們很久了,而這次興安全省范圍內的反貪大行動又正好打擊了某人,這就使得某些人動了一些其它想法,根據我們的情報分析所得,其有『借刀』消除威脅之意圖,大少夫人可能處於某種危險中,不過在這方面我有妥善安排。」

凌寒劍眉蹙了蹙,「我倒是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看來那個人有『通敵』之嫌了?」

丁向華道:「我們觀察了很久,還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但這次反貪大行動卻讓那個人暴露了他的一些情況,這些證據對我們也非常有用,眼下正在進一步搜取中,另外特別行動處派了一個精英小組已經到了興安濱市,一方面負責大少夫人的安全,一方面暗中掌控這個事件的發展,隨時准備收口。」

「嗯,需要地方上怎么配合你就說,我這邊能幫上什么忙也盡量的幫助你們吧,」凌寒點頭道。

丁向華搖了搖頭,「這方面不需要地方上出面,我們已經和國家安全總局、國家公安部在協作了,天網在興安張開,任他肋生八翅也飛不了的,眼下就是確定這個事的姓質,其它一切辦起來都簡單。」

「那好,有你們聯手行動我也沒什么不放心的,我就不告訴靚靚了,省得她多一份心思……」凌寒心疼老婆,自然不想告訴她這種,但是聽了這個事之後,他心里卻隱隱感覺有不太對勁的地方,這種感覺無法據體的描述,又捕捉不到,只是那種不安越想的話越讓他心驚肉跳,難道還有更深隱情?

送走了丁向華,凌寒就把眉頭蹙的很深,蔣芸一看心上人的樣子就知道有些事發生了,而且是很重大的事,不由小心翼翼的問,「怎么了?大少爺,眉頭都擰出肉疙瘩了,心疼死我了,說說嘛……」

凌寒愛憐的看了一眼蔣芸,將她輕輕擁在懷中,撫著她的嬌嫩面頰道:「那年聽說你給國際組織阻擊,我恨不能插翅飛過去和你一起同生共死,但那個想法是一種奢望,如果蔣芸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想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開心了,所以我很感謝總參二部鄭天之副部長所做的一切努力,沒有他,就沒有毫毛無傷的蔣芸站在我的面前,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令人懊惱的不愉快要發生,我們很無奈!」

「到底什么事啊?快說啊,都急死了,我看丁向華來就沒好事,別讓我擔心好不好?告訴我吧?」

凌寒搖了搖頭,「你的責任是把你的閨女喂好,你要擔心的是你的奶水是否充足,會不會餓到我的女兒?其它的事就交給你的男人來辦吧,我怎么舍得讓你跟著一起艹心呢?相信你的男人嗎?嗯?」

蔣芸莫名的感動,乖乖的點點頭,「信,你早就把蔣芸的心騙走了,不信你活著就沒意義了,好吧,我不問了,我把咱們的女兒奶足了就是給我老公最大的安慰,我相信沒有什么事可以難道我老公的。」

「是的,再苦再難再艱辛,我也不讓我的女人受一點委屈,」凌寒露出澎湃著強大自信的笑容,大手摸到蔣芸屁股上拍了拍,「去,現在就去奶孩子,老公要打電話辦正事了,敢偷聽要打屁股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