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書記威信掃地(1 / 2)

重生之官路浮沉 浮沉 2235 字 2020-06-26

臘月二十五,幾乎到了年根,再有三四天就是除夕了,凌寒也在安排安里的事,蔣芸她們幾個都提前回去准備過年了,今年孩子們回來的比較早,自鐵兵給調出來之後,孩子們就給安排回京了。

剌蘇事件看似已經結束了,其實不是那么回事,對方明顯的對『蕭』有某種意圖,凌寒一直會盯這個事,直到有一個令他滿意的結束,也就在這天,仝永成傳來了一個消息給他,又一個新的目標進入了17處的視野,這個人是靚靚比較熟悉的人,仝永成說他叫周海民,正是靚靚的那個同學……「……這段時間中,l先生(陸勇)接觸過最詭秘的一個人就是這個周海民……周海民,男,現年36歲,在濱城城區宣傳部工作,擔任某科室副主任(副處級),98年畢業京城政法大學……」一連串關於周海民的簡況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了,「……這個人平時生活圈子較小,也比較單調,幾乎是兩點一線,上班、回家、回家又上班;可以說極少和外界有什么聯系,我們一直盯著陸勇,直到昨天陸勇才『第一次』和這個周海民接觸,他們談話的內容很平常,但也很隱晦,讓誰聽也聽不出問題來,也正因為這樣我們覺他們之間的接觸不正常,可以說陸勇和周海明完全是兩類人,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一些跡象表明,這兩個人的關系很不普通,也說明這個周海民也不象他表面那么簡單!」

凌寒沒有插言,只是繼續聽仝永成的匯報,「……大少,我想把這個也列為重要監控目標……」

因為這個人是靚靚的『同學』,所以仝永成在提出這個請求是要征得大少的意見,凌寒點了點頭,「嗯,我同意你的看法,人不可貌相啊,有些人也藏得深,馬上要過年了,這段時間是最容易松懈下來的,而對一些接觸也不會太敏感,過年有個拜年什么的禮節,大家都有親戚要走嘛,也許你們會在這方面有收獲也不一定的,總之對重要的目標要實施全方位全天候的監控,在排除該人的嫌疑之前不要放過任何的細節,往往在一此細節上暴露出隱藏的問題,這個年你們可能過不好了,你回京城嗎?」

仝永成搖了搖頭,笑了笑道:「沒有回京打算,這個事一天不解決我們的心都懸著,回了京也過不好年,大少就別管我們了,我們倒是希望春節之後有好消息向你匯報呢,你就留點機會給我們吧……」

凌寒也沒有擺什么姿態,「好,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要辛苦一些了,辦完這個事放你們假。」

下午省委又討論關於春節期間慰問老干部的安排,還是就是值班的問題,在值班安排上,優待家在外地的干部,象凌寒、廖雲峰他們都不是濱城人,他們不會給安排值班的,可以回家過個安穩年。

另外一件事就是關於麗都集團的問題,雖然魏宏昆一直在壓這個問題,但是反貪局發現的問題越來越大了,結合其它方面暴露的一些情況來綜合分析,麗都的問題就更變的加嚴重了,魏宏昆面沉似水,會上也不發一言,只是抽煙、喝茶,有時候會把目光轉到秘書長藺海東的身上去停留片刻。

嚴如賓就有些活躍了,「……麗都是我省內首屈一指的大民營集團,對這樣的集團發展我們是給予了特殊扶植政策的,在過去幾年麗都的確為我省做出了較為突出的貢獻,當然,企業運營中也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問題,遇到了問題就要解決嘛,越是規模大的企業,越容易滋生大的問題,它的涵蓋面較廣,那么暴發了問題的幅射面也就廣泛了,對這類暴露出問題的重點企業,我們還是要關注的……」

王仲陵隨即跳出來細數麗都這兩年來的種種弊端,涉及了行賄、受賄、偷稅、漏稅,違規經營、不法經營等等問題,從林業到農業,從農業到工業,從工業到商業、金融、礦產、畜牧等等領域,再就是社會上的黑暗面,還扯出麗都多次窩藏黑社會販毒成員事件,隱射其集團內部有人參與……牆倒眾人來推,繼王仲陵之後,趙副書記也深表擔憂,臉上更現出痛心婉惜之狀,「……麗都的墮落和產集團內部的管理混亂有一定的關系,當然,受外界影響的因素也不能排除,這是我們的損失啊。」

王仲陵還道:「國祥書記說的對啊,受外界影響是有的,我看主要問題在於麗都背後有保護傘啊!」

他比趙國祥直接多了,趙國祥今天的發言就有點不對味了,可他必竟和魏書記站在一條船上,王仲陵就沒什么顧忌了,他話中的保護傘其實就是魏書記,在坐的誰不知道魏繼民是魏書記的親戚關系?

凌寒一直不參與魏、嚴之爭,他的經作還沒完全展開,眼下更在為剌蘇事件善後,所以懶得攪和他們的爭斗,完全是一付坐山觀虎斗、漁翁要得利的架勢,如今在省委會議上他也不再是孤掌難鳴了,剌蘇事件之後廖雲峰的到來進一步攪開了興安的舊格局,他特殊的任命賦與了他這種特殊的資格。

不過他和凌寒一樣,一付除本職工作之外不插手閑事的姿態,魏、嚴對這種現象也甚感安慰,但他們清楚的知道,『蕭』在等機會,這一次似乎要破興安的舊有格局,眼下魏宏昆這個一把手最是坐卧難寧,『家事』擾心『政事』亂神,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了,實際情況比表面上還糟好多,不愁才怪。

今天面對王仲陵的『挑釁』他卻不得不忍著,魏繼民就是自已的缺陷,雖然自已沒收過他一分錢的賄賂,但是兒子做的那些無法讓老魏把腰桿子挺起來,對王仲陵如此尖銳大膽的發言他心中甚怒。

紀委書委靳仕科這時候道:「仲陵同志,就事論事,不要隱射什么好不好?說話要有證據,推測之語不為為憑,反而會破壞和諧的政治氣氛,魏繼民這個人的情況我也是清楚一些的,外面盛傳他是咱們魏書記的遠房親戚,不管有沒有這層關系,用『保護傘』這個詞來說事有點過份,你有證據嗎?」

老靳這個人就這樣,比較注重事實,從不無中生有,他一但擺出來要說的事,手里肯定掌握著大量的證據,工作方面他是無比認真的,這一點一眾干部都是有認識的,也是打心眼兒里佩服他的。

沈慫峰咳了一聲,也道:「仕科書記的話我贊同,我們有些干部的素質比較低,老是喜歡捕風捉影,其實自身的缺點也多的要命,就拿近期的『公子案』來說吧,有個姓王的公子不就讓檢察院正式逮捕了嗎?聽說這個王公子和我們省委大員是什么直系親屬關系,我們能說王公子的保護傘是某人嗎?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姓,事實上王公子才二十幾歲,他不是靠關系,又憑什么攪風攪雨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