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荒少年,言必行,行必果!
從小,幾位爺爺傳授秦墨最多的,不是武藝、廚藝……而是做人的道理!
因此,秦墨把承諾看得格外重要!
漠然的看著郝大海,秦墨冷冷道,「明日,我若見不到玄鐵礦,就是你的死期。」
「是……」郝大海強忍疼痛,顫巍巍的點頭。
秦墨飄然離去,經過泰行安時,只見泰行安跪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頭都不敢抬起來,生怕秦墨盯上他。
秦墨突然停下腳步,泰行安的心立馬提到嗓子眼里,嚇得快暈過去了。
秦墨背對著泰行安,淡淡道,「你兒子,不是我把他抓進牢里的,是法律不允許他胡作非為。」
「不過,你想把這份仇給我,我也不介意,你盡管可以試試。」
所謂蝦米咬人,雖不痛不癢,但也實在有些煩躁,泰行安一次次找麻煩,秦墨不介意給他個警告。
泰行安嚇得嘴唇打顫,「不……不敢,秦先生的話,我謹記於心,萬萬不敢找您麻煩。」
哪還有再去找秦墨麻煩的心思?
泰行安眼睜睜看著秦墨殺了宇文,又眼睜睜看著郝大海雙腿被廢,骨頭都給一腳跺碎了,殺雞儆猴,足以令泰行安畏懼,秦墨在他眼里儼然成了一個惡魔。
此人……招惹不起!
秦墨終於離去,泰行安重重的松了口氣,心臟依舊跳的極快,好似要跳出來一樣,泰行安半天回不過神來,想起剛才的場景,依舊會害怕。
一夜之間,龍市大老板郝大海雙腿被廢,南府宇文被刺殺的消息不脛而走,在華海武道與龍市地下世界,掀起軒然大波!
秦墨的名字,再次響徹華海,越來越玄乎的傳聞也流傳開來。
華海,南市,南府。
嘭!
南府府主宇蕭極看到兒子冰冷的屍體後,猛地一拍圓桌,只見一張圓形大桌,瞬間四分五裂開來!
兩側南府之人,低頭不敢言語。
宇蕭極一共有兩個孩子,都是天資縱橫之輩,宇文是他的小兒子,也是宇蕭極最為疼愛的兒子,本是去龍市拿玄鐵礦,哪知發生這樣的事,回來竟已成冰冷的屍體,脖子上的靈石,也被人取走了。
宇蕭極聽到線人來報,越聽越氣,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打砸家中的古董桌椅來,南府大廳,一片狼藉,眾人從未見過如此生氣的府主,大家躲在一旁,不敢說話。
過了良久,宇蕭極才平復心中的情緒。
「秦墨!我一定要殺了他!」宇蕭極雙眼通紅。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敢惹華海南府的人,秦墨算是第一個,南府眾人聽到秦墨的名字,盡皆搖了搖頭,沒放在眼里,而且很是疑惑,宇文怎么會敗在一個無名鼠輩手中。
「我知道他。」
這時,一旁有一位老者站了出來,眾人看了過去,這位老者,是鎮守南府的四大武道大師之一,名叫魏塵。
南府之所以強大,除了宇家族人以外,還有很多武道散人依附於他們,這些武道大能,鎮守南府,南府宇家則給他們提供修煉資源,魏塵便是新來南府的一位武道大師。
南府共有四位武道大師,聽說南府府主宇蕭極,更是半步武道宗師的恐怖人物。
宇蕭極凝眉看了過去,「怎么?魏大師認識秦墨?」
「我不認識。」魏晨笑道,「但我的徒兒認識。」
「我的兩個徒兒,都敗在過此人手中,其中我的二徒弟虎天嘯,甚至被此人打出了心理陰影,已有些瘋癲了。」
魏塵在南府或許算不上什么人物,但在華海省好歹也是鳳毛麟角的武道大師。
他的兩個徒弟秋不凡和虎天嘯,也甚是有名,南府眾人一開始並未將秦墨放在眼里,聽到魏大師的話,才不由重視起來。
能傷了秋不凡和虎天嘯的,也不是一般人。
宇蕭極緊皺眉頭,有些一籌莫展。
魏塵再度站了出來,拱手拜道,「府主,秦墨傷我徒兒,此人與我不共戴天,我願為南府,斬下秦墨頭顱,祭奠少主的亡靈!」
宇蕭極眼眸頓時一亮,拍手叫好,「好!好!如此甚好,那就有勞魏大師了!」
南府眾人,有些嫉妒的看向魏塵,暗里罵他老奸巨猾。
表面上說的好聽,為了給自己徒兒報仇,其實就是想在南府建功立業,讓南府給予他更多的資源罷了,堂堂一位武道大師,去殺一位不知名的鼠輩,若不是有冠冕堂皇的借口,怕是淪為華海武道的笑柄。
……
第二天一早,郝大海派人恭恭敬敬送來了玄鐵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