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陽之大,恐怖異常啊!
秦墨心里不由感嘆。
不過現如今,區區一個武道大師,秦墨還不放在眼里,早在煉氣境界,秦墨便能滅殺武道大師,更別提如今辟谷初期,早已今非昔比。
「讓開,區區一個武道大師,還入不了我的眼。」秦墨淡淡說道。
好張狂的口氣!
周圍人都聽愣了,很難想像,這是一個學生能說出的話來,武道大師在焱陽武道雖不算什么,可是放在普通人里,那也是不可招惹的存在啊!
他哪來那么多十足的底氣?
「我看秦墨就是想找死!」焦寒開心極了。
秦墨越是叫囂,他離死期便越是快,站在他面前的可是武道大師,輕易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捏死,絕不是那些愚蠢的黑衣人比得了的。
賀柯大笑著從地上站起來,指著秦墨,就像指著無知的孩童,「秦墨,你或許還不知道武道吧!站在你面前的人,他隨便動動手指,就能取了你小命。」
「你現在乖乖給我跪下,我可以考慮讓你死的輕松點兒。」
郭河也是怔了下,被秦墨狂妄的口氣氣笑了,「我看你同為武道之人,想給你一條活路,你自己不珍惜。」
「不珍惜活路的,是你。」
秦墨淡淡的話音落下,只聽噗的一聲,秦墨嘴里含著的果核吐了出來,果核在虛空中打出一陣氣浪,猛地打在郭河的喉嚨上,竟將郭河的喉嚨直接擊穿了!
郭河臉上還保持著不屑的笑容,他嗓子動了動,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身影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瞳孔瞪得豆大,至死也沒想到,他被一位二十多歲的少年秒殺了!
一枚果核,秒殺一位武道大師!
酒吧出奇的安靜,人們緊張的咽著口水,一點兒聲響也不敢發出。
若非親眼所見,沒人能相信剛才所發生的場景,武道大師在很多人眼里,已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而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竟輕松就把武道大師干掉了。
焦寒呆愣了四秒鍾,然後呼的一下,又暈倒在地,假裝暈倒要比面對秦墨這個怪物,明智得多。
賀柯驚恐的看著走來的秦墨,他本以為今天可以輕松的報仇,當時甚至覺得郭河大師和自己一起前來,有些小題大做,但不出幾秒,他帶來的人全死了。
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究竟什么來頭!
賀柯腦海里只剩下驚恐,面對步步逼近的秦墨,他緊張的擺手,語氣結巴而又慌不擇路,「我……我錯了!秦墨……我錯了!你放過我,放過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可以給你!」
賀柯沒了所謂的儒雅,也沒了剛才的氣焰囂張。
面對步步緊逼而來的死神,他只有滿滿的求生欲。
秦墨一把抓住賀柯的衣襟,將他提到了半空,賀柯不停撲騰著,在秦墨手上卻像是一只小白鼠。
秦墨冷漠的目光,令他不敢直視,只能嘴里不停說著求饒的話語。
「有意見,你沖我來,對個女孩子做什么?」秦墨冷冷的問道。
賀柯結巴的不停乞求,如同復讀機,「我錯了,我錯了……」
「很喜歡下葯,是不是?」秦墨笑著,笑容突然變得詭異,一把抓住賀柯兩只手臂,只聽咔嚓一聲,賀柯兩條手臂斷裂了!
「啊!!」
酒吧里,發出刺耳的慘叫,賀柯身上鮮血如同爆發的岩漿,流了出來。
人們不敢再看,急忙捂住眼,街舞社的幾位成員,呆愣的看著秦墨,他們心中後怕不已,想想前幾天,他們竟然招惹了這么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怪物!
「想報仇,盡管可以來找我,如果再動我身邊的人……」秦墨停頓一下,「你知道你的下場。」
說著,秦墨像丟垃圾一樣,把賀柯丟在一邊,抱起樓梯口迷迷糊糊的白素雪,就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秦墨突然想起什么,又返回來,拍了拍地上焦寒的腦袋。
「別裝死。」
焦寒僵硬的抬起頭來,看到秦墨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今夜發生的一切,他們街舞社一輩子也忘不了,前幾日被他們罵菜鳥、罵傻叉的人,短短幾分鍾殺了十幾個人……
「您……您說……」焦寒低微的語氣如同下人。
「白素雪不想讓人知道她在酒吧兼職。」秦墨平靜的說,「還有,今夜發生的一切……」
「我啥都沒看見,我暈倒了!」焦寒說完,又躺在地上撞死了。
秦墨笑笑,在眾人驚愣的目送下,離開了飛天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