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來苦而不易,請不要放棄,對生活美好的憧憬和幻想。
那是人生必不可少的動力。
夜晚,秦墨躺在床上,思考著對策。
廚師這條路,可能有些走不通了,暫時秦墨也沒什么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且,李憨肯定也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
好歹,李憨在風月樓也是有一定身份的,秦墨就這樣打了他,事情肯定不會輕易結束。
不過,秦墨也是看在風月樓面子上,只是打了李憨,否則李憨命就沒了。
只能暫時先緩一緩,從長計議了。
第二天一早,蓉苒兒就帶著李憨過來興師問罪來了,李憨的腦袋,都被紗布裹滿了,就露出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活像一個木乃伊。
「秦先生!你這做的什么事!」
蓉苒兒一拍桌子,立馬不客氣起來,「李廚師長,是我們風月樓好不容易請來的國際大廚,哪怕在世界上,都享有一定盛譽,是世界級頂尖大廚!」
「就算李廚師長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要通過風月樓規矩辦事!」
「怎么可以私自毆打風月樓同伴,你這樣實在太過分了!」
蓉苒兒坐在沙發上,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開始興師問罪起來。
李憨就坐在一旁,只露著一雙眼睛,那眼神,別提多得意了,腦袋揚的很高,也不怕把脖子閃到。
秦墨淡淡道,「苒兒姐,那你的意思,怎么辦?」
「現在當面給李廚師長道歉,等明天,必須擺一桌,當著廚師們的面,親自給李廚師長再道歉一次!」蓉苒兒嚴肅的說。
蓉苒兒做這些,也是按照風月樓的規矩來的。
秦墨私自打了風月樓的人,就算壞了規矩,哪怕李憨做的不對,秦墨也要通過風月樓上層來處理這件事,私自毆打,秦墨就從有理變成無理了。
作為風月樓廚房掌事,李憨被白打一頓,很影響他在風月膳房的權威,到時,影響的是整個風月樓的經營。
蓉苒兒讓秦墨現在道歉,是為平息李憨的怒火;讓秦墨明日擺酒,當著廚師們的面道歉,則是為了風月樓的經營。
秦墨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李憨,「我就怕……」
「怕什么?」蓉苒兒皺眉問。
「我秦墨的道歉,他李憨,承受不起。」秦墨緩緩道。
聽了秦墨霸氣的話,李憨怔了一下,想起昨晚情景,他現在多少還有些恐怖,但想想有風月樓撐腰,他也沒什么好怕的。
「秦先生,你打了我,就該道歉,沒什么我李憨承受不起的。」李憨冷笑道。
秦墨好笑著說,「那你覺得,你做的很對?」
「我的廚房,我說了算,我安排你去伙夫房,你就只能去伙夫房,我怎么不對了?」
有風月樓撐腰,李憨昨日慫了的樣子,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整個人都變得張狂起來,揚著頭,冷笑的看著秦墨。
他可是知道的,秦墨現在受到風月樓的庇護。
秦墨他不敢得罪風月樓。
蓉苒兒也是神色陰沉下來,秦墨不按風月樓的規矩辦事,令她也很為難。
「你確定你承受的起,我的道歉?」秦墨又認真的問了遍。
李憨回答很肯定,「我確定。」
秦墨擺擺手,「好,既然這樣,明日中午我會親自擺一桌,給李廚師長道歉,到時我道歉,李廚師長可一定要來啊!」
「哈哈!一定!一定!」
李憨笑容更加得意了。
蓉苒兒也是悄悄松了口氣,一位是華夏文壇的頂尖才子,一位是華夏廚界的頂尖廚師,兩人的矛盾,稍處理不好,對風月樓來說就是損失,還好隨著秦墨服軟,一切也都完美解決。
不過,秦墨服軟的這么迅速,反倒讓蓉苒兒有些奇怪。
秦墨可是面對中武世界,都要調戲一番的主,竟然這么快向李憨服軟,難道經歷了中武之事後,秦先生的性格變得軟了?
這些,蓉苒兒卻也不願多想了。
其實,在李憨確定讓秦墨道歉,並且他還自己不知錯後,秦墨就動了殺意。
他可以給螻蟻活命的機會,但對於不知好歹的螻蟻,秦墨也從不介意把它捏死,因為秦墨漸漸發現了,不知好歹的螻蟻,雖掀不起什么波浪,但卻很煩人。
李憨和蓉苒兒走後,秦墨也立馬有了主意。
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計劃。
他立馬把白素雪叫來。
白素雪坐在沙發上,認真聽著秦墨的計劃,越聽她越是驚訝。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道,「哇!秦墨,你這樣也太壞了吧!」
「我想做好人的。」秦墨揚起一絲邪笑,「奈何他們逼我做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