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陌寒反而很快鎮定下來。
她擦了擦嘴角的一抹方澤,帶著女強人般的氣場,笑容從容不迫,「秦墨,有時間一定要來江南市陪陪我,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呢。」
這話語雖說給秦墨,但不是給秦墨聽的。
徐嫣氣的眼眶都快紅了,腮幫子都不由鼓了起來。
琴陌寒就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她身高比起徐嫣來說,略高一些,輕輕俯視了徐嫣一眼,便優雅的走了出去。
剩下的兩人,氣氛多少有些尷尬。
秦墨尷尬的撓撓頭,「我……我……」
這種事,好像沒法解釋,越解釋越像是渣男,秦墨吭哧半天,有些說不上來。
「味道怎么樣?」
突然,徐嫣冷笑的問了句。
秦墨此刻腦子一片空白,智力比不上三歲孩子。
他下意識的擦了擦嘴,露出靦腆的男孩笑容,「不錯,挺甜的……」
「我讓你甜!!」
噗啦!
徐嫣一把抓起洗漱台上的紙巾,猛地就塞進秦墨嘴里,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了。
秦墨差點兒一口噎死,費了好大勁兒才把紙巾從嘴里掏出來。
他郁悶的從廁所走出來,小雙就站在門口,哥哥一出來,他就關切的問道,「哥哥,沒事吧?」
秦墨心頭一暖,摸了摸小雙的小腦瓜,「沒事。」
一年過去了,小雙長大一歲,也變得懂事多了,學會了關心哥哥。
夜晚,秦墨和小雙回到了張家村別墅。
王許陽這一年來,一直盡職盡責的幫秦墨打點華海的事,見到秦墨回來,他也是格外的激動。
這一年,王許陽進步也不少。
從平常人,突破到了武師境界,也多虧了靈霧聖水的功勞。
還有琴子房,也深夜拜訪了秦墨。
琴子房算是秦墨名下唯一一個徒弟。
雖是一年不見,但彼此微信經常聊天,琴子房有什么困難和不懂的地方,秦墨作為師父,都會耐心的教導,一年多沒見,彼此間的聯系,卻不少。
琴子房也是作為徒弟,給師父帶了些江南市的特產,作為孝敬。
經過秦墨的點撥,他一年來的成長速度,也是頗為迅速,已是步入煉氣境。
若是常人的話,短短一年多,連跨兩個大境界,痴心妄想,但琴子房肯努力,加之秦墨的傾力幫助,能到如今煉氣初期,也算理所應當了。
「還是要好好修行。」
琴子房坐了兩個小時,離開時,秦墨送他到門口,「雖你我見面不多,但平常你不懂或是有何需要,都可隨時聯系我,人生便是一場苦修,切莫放松。」
「是,師父。」琴子房恭敬的鞠了一躬。
「行了,走吧!」
琴子房坐上車,正准備離開,秦墨卻突然叫住他,「徒兒,我龍爺爺曾教導過我,修行先要修人,人方為天地。」
琴子房愣了一下,認真的點點頭,「徒兒謹記!」
隨著琴子房的實力上升,他已不是當初琴家羸弱的旁系族人。
一定會有無數的誘惑等著他。
秦墨是過來人,很明白這些,對他多加提醒,總是沒壞處的,不希望他跑偏了。
琴子房走後,秦墨就回二樓大廳修煉了。
張家村別墅,還是秦墨之前那個舊陣,靈泉大陣。
如今,秦墨結丹初期,哪怕靈湖大陣,也難以滿足,靈泉大陣就更是杯水車薪,不過也聊勝於無,秦墨也就修煉起來。
翌日,清晨。
華海一切事都處理妥當,了解清楚之後,秦墨著手准備處理錢笛的事。
聽百鑫昨天說,最近華海頻發市民失蹤事件。
這兩者間,也不知有沒有關系。
但秦墨知道,自己必須趕緊行動起來了,錢笛消失將近半個月,是否還活著都未曾可知,如果再拖下去,那肯定性命不保。
秦墨拿起桌上的電話,給錢簫的人打電話。
錢簫在華海已經安排了大量的專業人士搜尋錢笛的下落。
他們調查的早,秦墨准備先從他們這里了解一下。
電話接了起來。
是一個說著蹩腳漢語的外國男子。
聽到是秦墨打來的電話,那人語氣立馬就不好了。
「你特么焱陽來的人,來這里瞎摻和什么?傻逼吧你!」
這人上來便是罵罵咧咧。
秦墨依舊禮貌的笑道,「這件事,錢叔叔應該也和你們說了,我既然來了,就是這件事的總負責,你們可隨意由我調遣。」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
「那你說怎么辦!!」
這外國男子明顯壓抑著憤怒,語氣很是不好,好似下一秒就要掛電話一樣。
秦墨和善的笑道,「要不你過來一趟吧!我在龍市張家村這邊,我們見面談。」
「呵!你把我們當你小弟?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秦墨耐著性子重復,「我說了,錢叔叔令你們全由我調遣。」
外國男子到了憤怒爆發的邊緣。
但想到金主所傳來的命令,他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行!老子們就去張家村看看!離得不遠,下午我們就過去,不過我提前告訴你小子,若是你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我把你小子的腦袋給揪下來!」
「廢物華夏人!」
罵了一句,那頭便憤怒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