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子在地鐵上到了站被擠了下去,他是想和李歡歡打個招呼的,可是在他想打招呼的時候想下車的人沖了上來,他只好沖著地鐵揮揮手,這樣顯得自己不是太薄情寡義,畢竟是好過一場的。
他還是覺得李歡歡是一不錯的姑娘,長的漂亮,人看上去蠻可愛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不記得她了,他在心里下了一個決定,雖然做不成男女朋友也要對她好,要讓她幸福,對,要讓她幸福,冥冥中他覺得這是他的責任,他要讓她和別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因為他聽她說過他們曾經深愛過。
這一天可真是邪門兒了,在地鐵里遇到李歡歡,剛出地鐵站又遇到了何冰清,這個人他始終記得,不過這是一個他不想記住的女孩。她不像李歡歡那樣輕輕的拍一下他的肩膀那樣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後面用拳頭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後背,嗨!大帥哥。
陽子一看是她,也不冷不熱的和她「嗨」了一下。
你現在可是名人了,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名人,好家伙,一場比賽就贏了一百萬,聽說你把那一百萬分了,哥們兒,你夠場面兒呀,無論如何該給我留一份兒呀,在這個學校沒有比咱們認識的早的了。
好啊,沒問題。
何冰清伸出小拇指,來拉鉤。
陽子笑笑,不用啦,我也一定會說話算話。
拉一下嗎?勾一下手指你就能腎虛了呀。
陽子很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也沒和她勾手指,這個女孩子一開始只是讓他感覺太實際,不過他也理解了她的實際,畢竟那樣的事真擔在身上誰也擔不起;可是現在他感覺這人特惡心,看一眼就想嘔吐的那種感覺。其實有這種感覺也絕對不是因為她說了剛才那句話,因為也許從可欣嘴里能說出更暴力的話,可是他會感覺很有意思,人就是這樣,就像《大學》里說的:「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者天下鮮矣」。
他自顧自的大步往地鐵站外面走。這何冰清還是不依不饒,哎!這大帥哥,我能吃了你還是怎么了?區區一萬塊姐姐可以不要的,你怕什么怕呀。說著還摟住了陽子的胳膊。陽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看她,你干什么,我女朋友看到會不高興的。何冰清咧著嘴笑起來,這就會不高興呀,去賓館就看不見了,敢和我到賓館去開房嗎?
陽子突然想了解那些隨便和男生去開房的女生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搖搖頭,你經常和男生去開房嗎?
想了就去,怎么了?
沒什么,隨便問問,你覺得那樣很有意思嗎?
但凡生理和身體都沒毛病的不管女生還是男生都會覺得很有意思吧,怎么?你不會告訴我你沒和女生上過床吧。
嗯,有是有,對了,你會選擇什么樣的男生和你去開房?
功夫好的,如果再有點帥就更靠譜了。
她說這些竟然像別人說喜歡吃炒菜還是燉菜一樣雲淡風輕,一丁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你都怎么和人家說呢?就像今天這樣拍一下人家肩膀,問人家和不和你開房間,同意的就走嗎?
也不是這么直接,怎么也要聊幾句有關天氣的事吧,大多是**上微來的,很容易的,搖一搖就有了,說著晃了一下手機,你沒玩過嗎?不可能吧。
沒有,我不會。
何冰清哈哈大笑,就像聽到有人說昨天是世界末日一樣,一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陽子,你是我們的英雄」竟然不會玩**,太悲劇了吧。
快進校門的時候陽子掙脫開她的胳膊,我沒覺得這件事情是必須會的呀。
說什么呢?在這個時代這就是必須會的。
開房間的錢都是誰付呢?
當然是男生付了,好嘛,我讓他白白得快活了,再讓我付開房間的錢,也太不厚道了吧。
你為什么----------
什么?和姐姐別吞吞吐吐的,想說什么言簡意賅的說就是了。
為什么不管他們要點錢呢?
罵人是嗎?姐姐不是賣的,姐姐缺的是刺激不是錢,明白嗎?
陽子搖搖頭,不明白。
你這人的思想太齷齪了,姐姐身上是經常換不同的男人,可是姐姐的愛情觀從來不換,知道嗎?姐姐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姐姐。
這時他們已經進了校園,陽子故意和她分開走,免得同學們以為他們昨天晚上睡在一起了。
何冰清見他這樣就越是上來摟住他的胳膊,陽子說別這樣好嘛?我女朋友會誤會的。
全學校都知道你女朋友不是咱們學校的。
可是會傳到她耳朵里去的。
還傳到她耳朵里去,你女朋友這個時候還說不定挎著那個男生的胳膊呢?在這個時代上床都是一句招呼的事,挎個胳膊還叫事兒嗎?
我覺得叫事,我很不自在。這時候可欣正從小賣店里出來和他們碰了個對頭。她看著陽子這受罪的樣子,說道:這大帥哥是怎么了,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一晚上就累成這個德行,不挎還走不了是嗎?
陽子趕緊掙脫出來,他長嘆一口氣,可真是受不了,太瘋狂了。
可欣看看何冰清那得意忘形的樣子,問陽子:怎么?你被瘋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