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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嬌妻 抹茶曲奇 2243 字 2020-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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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陸琮倒是難得陪妻子一道出門買首飾。

進了店內,姜令菀挑著新進的首飾,側過腦袋,意味深長的看了陸琮一眼。

陸琮嘴角一撩,黑眸之中滿是柔和,問道:「怎么了?」

姜令菀搖搖頭,說了句「沒什么」,之後才蹙眉道:「就是……覺得有些稀罕。」往日都是她在府里待不住,想要出門。昨兒卻是陸琮主動說想陪她出去走走。而且,這會兒陸琮還很認真的給她挑首飾呢。

只是他一個大男人,哪里知道這些啊?讓他挑刀劍還成,這些個珠寶首飾,他哪里看得懂?

可她心里,卻是歡喜的。

陸琮見她開心,知自己雖對她好,可能做的,還有很多。想起上回她這么羨慕宋階和謝菁菁,他心里頭就一直惦記著。他把自己能給她的關心和愛意,都給了她,原以為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卻不知在她的心里,這些遠不及一對平凡的夫妻。他看著她認真的學著當一個妻子和一個娘親,而他也該跟著她一起努力才是。

陸琮見她挑選著,便道:「選不了就都買了。」

姜令菀眉眼彎彎,脫口而出道:「敗家子兒。」不過下一刻卻眨眨眼,小聲道,「那……我就都買了?」

陸琮笑著點頭。最後還親自給她選了一支金簪,是一支赤金纏絲刻牡丹紋簪。姜令菀見這簪子做工精細,這牡丹紋刻得栩栩如生,才笑逐顏開道:「這回眼光倒是不錯。」

姜令菀瞧著這支牡丹金簪,越看越喜歡,裝在小匣子里,捧在手中愛不釋手。

姜令菀站在陸琮的身側,見他付銀子的時候,這臉仿佛比平日更好看了些。令她睜大眼睛,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上了馬車,陸琮才道:「就這么喜歡這支簪子?」

姜令菀從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首飾。別人家簪子好些日子才買一支,她一回就要買好幾支。每日換新的戴,有好些連一回都沒戴過,就被她打入冷宮了。她素來大方,可總覺得自己用過的東西不好送人,所以這些首飾都堆積著,甚是可惜。

她瞅著盒子里的簪子,偎在陸琮的懷里,道:「嗯,我總覺得,仿佛是上輩子就見過這支簪子似的。」

上輩子,陸琮也陪她逛過首飾店,只是她素來不喜歡他的眼光。陸琮給她挑了幾回,她不中意,後來就不許讓陸琮挑著,只讓他在一旁站著,等她挑完了,他負責付銀子就成。那時候,她總覺得陸琮脾氣好。

她這人素來是欺軟怕硬的窩里橫,陸琮對她好,她自是蹬鼻子上臉。可陸琮仿佛很受用,覺得這樣才是將他當成自己人。

陸琮見她失神,小臉滿是笑意,這才捏了捏,咬著她的耳朵:「想什么呢?」

姜令菀縮了縮身子,卻被他抱得更緊,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動了幾下,便察覺到有東西在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姜令菀害臊,這才道:「沒想什么,琮表哥給我插|上吧。」

這段日子,陸琮閑在府上,倒是沒少做這等事情。他拿起簪子,小心翼翼的插|進了妻子的發髻間。

姜令菀一面笑,一面說道:「可別插歪了,若是插得不好看,下回就不讓你插了。」

這雙拿劍的手給她插簪子,她也是很冒險的呢。

陸琮插完之後,卻將唇覆在妻子的耳畔,含笑,低聲說了句什么。

姜令菀小臉「唰」的一下燙了起來,抬手就用力的搓了幾下陸琮的臉,義正言辭的,罵道:「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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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爺子六十大壽,榮王因為大病初愈不宜出門,陸琮和姜令菀便代表榮王府前去賀壽,自然,這重頭戲還得是陸寶嬋。

靖寧侯府素來低調,這會兒容老爺子大壽,請的人不多,可這壽禮卻是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足見靖寧侯府在晉城的地位。

陸琮今日一身深紫色錦袍,高大頎長,氣質矜貴,姜令菀也特意打扮的端庄些,可因她年紀小,再如何打扮的端庄,瞧著還是個小姑娘模樣。

筵席是男女分開坐的,女眷們的設在里頭,而男子的筵席則在外頭。這倒是極正常,可見陸琮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姜令菀頓時有些好笑,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和寶嬋待在一塊兒,不會出事兒的。」

陸琮嗯了一聲。因這段日子陸琮和妻子形影不離,倒是有些難分難舍起來。

陸寶嬋今日也打扮的漂亮些,畢竟是出來做客的,自然得花些心思,而且這靖寧侯府,便是她下半輩子要生活得地方。陸寶嬋本就生得好看,雖說身邊站著一個花容月貌的嫂嫂,可她一襲碧衣,梳著隨雲髻,倒是有幾分青春明媚的味道在里頭。且她已經漸漸恢復了當初開朗活潑的性子,嘴角一直掛著笑意,自是越發討人喜歡。

遠遠的,容臨站在長廊上,靜靜看著這這一幕。見她站在榮世子夫人的身邊,二人說說笑笑,心情似是不錯。

容臨身旁跟著一名小廝,名叫硯台。硯台知道自家主子對這位榮王府小郡主頗為上心,便道:「公子,要不小的給您想個法子,約見一下這位未來侯夫人?」

容臨少年就成為靖寧侯的頂梁柱,卻不大喜歡這侯爺的稱呼,是以在私下,硯台還是習慣稱他為公子。

容臨收回目光,看了一眼硯台,一本正經道:「小小年紀,學什么不好,盡學這些歪心思。」早晚是要成親的,私下見面,於理不合,最重要的是,若是讓她誤認為他是登徒子,留下壞印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硯台很是無辜,委屈道:「那公子您不著急嗎?」

容臨嘴角噙笑。誰說他不著急?

他急,急得很。

容臨朝著那處又看了一眼,見小姑娘陪著嫂嫂在賞花。可此刻他看過去,眼里只有她,哪還有什么花?

說來也是奇怪,先前他心思單,本是不執著的,只是擱在這心里頭,想到的時候,偶爾拿出來念念。畢竟那會兒哪里懂什么男女之情?可如今,不過見了一面,連一句話都沒說上,就心心念念、心急如焚,當真是奇了。

容臨含笑,闊步朝著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