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佬軟萌萌，可一說話就硬邦邦。

還幸虧對方像個話癆似的，一直試圖跟繁星說話——

「你不是唯一一個能見到我的，但是你是唯一一個能跟我交流的。我叫長安，所有人都叫我長安公主，你叫什么？」

「繁星。」

「那你給我當朋友好不好呀？」

長安公主，是當朝太後娘娘還是皇後時，誕下的獨女。如珠如寶的疼著，幾乎傾注了所有心血。結果不幸死於後宮爭斗，年僅十一。

因為死得早，所以心性也還跟孩子似的。

兩個熊孩子，是一個藝高人膽大，一個不怕嚇到人。還當朋友，她是不知道自己眼下存在的形式，有多嚇人嗎？

繁星也是真的膽大，格外淡定的就拒絕了：「不。我，不需要朋友。」

「不！你需要！」長安公主殘魂凝滯於世間，哪怕這么多年過去，皇室公主的傲嬌還是有的。

可她遠遠比不過大佬傲嬌，說不要就是不要：「不需要。」

「你！你為什么不需要嘛！」那一團白霧被氣到撒嬌。

繁星微微歪頭，使勁想了想。

不行，不能想，她頭疼。

只能硬邦邦道：「……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說完，便睜開眼。

那老婦人比玄明還要更快一步，走到繁星跟前：「如何？你有沒有見到什么？」

繁星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左側的那團白霧。

嗯？不用點燃檀香，也能見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