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嗎?」繁星揉了揉被打痛的肩膀。
有事情,找警官叔叔。
以前讀書的時候,教的。
邵澤軒慫恿著她道,「小傻子,報警干什么?他們這些人將你綁過來,肯定是要你的命。你要是報警的話,你又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他們頂多在牢里待幾年,還能拿到一大筆來自付明月的賠償。
而且付明月是他們家掌上明珠,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去坐牢。你前腳將她送進去,指不定後腳她就能出來。
你說這樣,是不是挺劃不來的?」
繁星想了想之後,點頭,「好像是。」
「所以我們當然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邵澤軒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都是冷的。
這只小綠蘿卜可能不大清楚,付明月找過來的人打算對她做什么。
但是他心里可明白得很,畢竟以前邵家也出過這種事。他姑姑曾經對一個女同學用過這種手段,十幾個男人……那女同學雖然保下來一條命,整個人卻神志不清了,自己燒了壺開水往身上倒,說要洗干凈……
他爺爺當年那么正直的人,結果還是為了自己女兒,沒良心了這么一次。
所以付明月打算用的手段,以及事發之後,付家會用什么方法將付明月給保下來,他都一清二楚。
繁星想了想。
別人怎么對我。
我怎么對別人。
中間可以打……等號。
「你說得很對哦。」繁星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那這些人,怎么辦鴨?」
「當然是全都殺了!」邵澤軒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比起讓他們接受律法的制裁,他更加喜歡自己動手報仇!
繁星,他可以坑,但是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包括秦犴!
「殺人啊……」繁星有些遲疑。
搜神號還以為,她要說一句,殺人啊,不大好吧。
結果小崽子頗為苦惱的來了一句:「要被抓的哦。」而且這么多人,太容易被發現了。
「不會。正當防衛,沒問題。」
這些人渣意圖不軌,企圖殺人,正當防衛之下,被他們反殺。
這么現成的理由,多么完美。
「哦,那好的叭。」繁星此時此刻並未覺得不妥。
從地上拎起一根棍子,就准備將人家腦袋敲碎。
邵澤軒阻止道,「讓我來。」
小傻子就是小傻子,她這么明目張膽將人家腦袋敲碎,哪里還能算得上是正當防衛?
他親自動手,相當熟練的將那些人身上的傷口,做成被逼無奈反擊的效果。
然後兩人相互攙扶著,從倉庫里慢慢走出去。
「我們要對付付明月的事情,不能讓秦犴知道。」邵澤軒提議道。
他本來以為,這小傻子那么看重秦犴,估摸著還要問一句為什么。
結果繁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對。小花花,要好好呵護,不好的事情,不讓他知道。」
邵澤軒:……咋的,合著老子就不知道被珍惜唄?
突如其來的羨慕嫉妒恨是怎么回事兒?
他是覺得秦犴雖然是混道上的,但形式作風還算正派,欺負女人這種事他不一定做得來。
這只綠毛龜是覺著秦犴是溫室里的小花朵,不想讓他受一丁點風吹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