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身處花季的女孩子,也希望和普通的人一樣有可以一起笑一起哭的朋友,可這個再平凡的願望卻一直沒能實現。
因為長時間的孤獨,所以才有了聽完梁夕葷段子版牛郎織女故事後的感嘆。
梁夕仔細觀察她的眉眼,從她眼神中流露出的羨慕和失落神色里猜出了問題的七七八八,心里也嘆了口氣。
「女人太美是一種錯,可是像我這樣英勇不凡,風流倜儻的絕世好男人不也是大錯特錯?如果太帥是一種錯,我寧願一錯再錯。」
梁夕自吹自擂,目泛銀光,躲在一邊嘿嘿笑個不停,看得薛雨柔一陣心驚,以為他又有什么壞點子。
看薛雨柔臉上還有一絲落寞的神色,梁夕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頭:「這個牛郎織女的故事只是一般般,我再講一個好了,保證比這個要精彩百倍。」
「嗯?」薛雨柔微微一挑眉毛。
在坎水刃明黃色的光線下,薛雨柔的側臉美艷不可方物,看得梁夕心里一陣砰砰亂跳:「我的個乖乖,老子吸引力這么大,要是再被個這么漂亮的小妞看上了怎么辦,到時候無法脫身可就危險了。」
甩甩腦子除掉奇怪的想法,梁夕搔搔笑著:「我講的這個故事,叫做禽獸不如。」
「禽獸不如?」薛雨柔心想這個故事的名字倒是比那牛郎織女要震撼,於是道,「你就講來聽聽。」
梁夕便繪聲繪色講了起來:「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一曰。他們相約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這屋內只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於亂。那小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了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曰:『越界者,禽獸也』。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於亂。」
薛雨柔知道梁夕平曰里胡話說得慣了,此刻臉色微微有些發紅:「這個公子遵守禮法,難道有什么不對嗎?」
梁夕嘿嘿一笑道:「次曰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
「什么字條?」薛雨柔急急問道。
梁夕滿臉的神秘,憋住笑道:「上書七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
「你!」薛雨柔小臉氣得通紅,又羞又氣地站了起來,蔥蔥玉指指著梁夕微微顫抖,「你無恥,你下流,你……你……」
「我怎么了?」梁大官人眨巴著眼睛滿臉的無辜。
「你連禽獸都不如!」薛雨柔羞惱之下口不擇言,說完後看到梁夕滿臉的壞笑,就知道上了這個壞人的大當,頓時鼻子一酸,淚珠兒就簌簌地落了下來。
「哎喲!小妞居然真的哭了!」梁夕看到兩行清淚順著薛雨柔的臉頰流下,心里卻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原本只想調戲下小妞,轉變下兩人之間的壓抑氣氛,雖然也早有薛雨柔會氣哭的准備,但是真的看到薛雨柔雨打梨花的模樣,梁夕卻是莫名感覺心口堵了一下。
「小妞哭了我會心疼?」梁夕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