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敢碰我一下,我立即就咬舌自盡!」清越閉上眼睛,心中毅然決然想到,胸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的眼淚大顆大顆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看到清越臉上的淚珠,鬼銘心頭邪火燒得更旺,恨不得立即就把脹得發疼的下體塞進對方的櫻桃小口中。
兩人之間只隔了五六米的距離,按照鬼銘的步距,大約幾步就可以走到清越面前了。
清越即使閉著眼睛,也清晰感覺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清越淚如泉涌,身子不住顫抖,已經將舌頭咬在了上下牙齒之間,只要鬼銘碰一下自己,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咬下去。
但是等了片刻,鬼銘似乎停在原地不動了,並沒有再靠過來。
清越閉著眼睛又等了幾秒鍾,心中泛起一絲疑惑,將眼睛眯開一條縫朝著鬼銘望去。
讓清越驚訝的是,鬼銘就站在距離自己不到梁夕的地方,臉上寫滿了震驚,身子僵住不動,視線直勾勾朝著清越的背後望去。
「他在看什么?」清越望向鬼銘的眼睛。
對方的眼神里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感情,有恐懼,有不可置信,有疑惑,等等都交織在了一起。
「我的背後——」清越的心猛地咯噔一下,「我後面是梁夕!」
清越的心臟一下子揪了起來,毫不猶豫轉身朝著背後望去。
她一下子也愣住了。
剛剛幾秒鍾之前,梁夕還是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的,但是現在地面上空空如也,哪里還有梁夕的影子,這里好像根本就不曾有人出現過一樣。
清越身子微微顫抖,不過她一直修煉精神力,所以比起鬼銘,她的定力要強上許多,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她就回過神來。
這時候清越有些體會到鬼銘的心情了。
之前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在自己心中已經和死人無異的敵人,僅僅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再加上之前鬼銘對梁夕的心理陰影,他此刻不害怕才怪。
「那梁夕哪里去了?」清越心中是又驚又喜。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女孩子算什么?」屬於梁夕的懶洋洋的聲音從清越和鬼銘的背後傳了過來。
這句話讓清越心底的弦一下子綳斷了,之前的緊張、擔心、害怕,一下子全都化作淚水傾瀉出來。
清越還沒有轉過身來,頭頂就被一件寬大的袍子罩住了,袍子上才殘存著梁夕的淡淡體溫。
「先把我的衣服穿上,你的身體只有我能看到。」
聽到梁夕這孩子氣的話,清越有想哭又想笑,但還是乖乖將美好的身軀收攏進袍子里。
清越轉過身來,看到梁夕正站在洞口,吊兒郎當地抖著大腿,一副二流子的樣子望著鬼銘。
「你還敢來?看來你對我的小心眼還沒有充分的認識呀,我這個人心眼很小的,小雞肚腸、睚眥必報是我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