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驚失色,然而回頭想沖出洞去,卻哪里還有洞口。
忽地,腳下一軟,兩人直直跌落,那下面卻是一個巨大的洞窟。
梁夕抱著娜迦,想要御空而起,減緩下落速度,但卻驚恐地發現,他怎么也無法做到。
好在洞窟也並不是極深,很快二人便落下了地,卻聽娜迦一聲痛呼,梁夕連忙問道:「你怎么了。」
娜迦道:「我受傷了。」
梁夕問道:「傷在哪里。」
此刻,梁夕又發現此地暗淡無光,而他的雙眼在這里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我我」娜迦吶吶說道,旋即聽得轟地一聲響,那洞下猛然亮堂了起來,宛如白晝,卻赫然是一顆顆透明的夜光珠。
梁夕心中一喜,問道:「讓我看看傷在什么地方了。」
娜迦支支吾吾地不好說,但梁夕已經看到她捂著胸口的手滲出了鮮血。
梁夕輕輕拿開她的手,笑道:「難道你還怕我看嗎。」
娜迦臉色通紅,好似熟透的蘋果。
娜迦別過了頭,拿開遮在傷口的手,梁夕便見到娜迦挺翹的胸脯上有著一條一指長的傷口。
梁夕道:「我看看傷得深不深。」
娜迦微不可查地嗯了一聲。
梁夕解開她的外衣,然後剝開褻衣,露出紅色肚兜來,那肚兜上卻已染了一大片血漬。
梁夕見流了這么多血,不禁擔憂起來。
輕輕解開娜迦的肚兜,那雪白的胸脯便暴露在梁夕眼前,雪白挺翹尖端一顆粉色葡萄傲然挺立,宛如雪堆之上的一抹嫣紅。
看著這一幕,梁夕不禁心神為之激盪,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娜迦發現梁夕怔怔地看著自己暴露的一邊胸脯,羞惱不已,梁夕呼吸的熱氣噴在上面,心中不禁起了異樣心思。
梁夕艱難地回過神來,在衣服上撕下一塊柔軟的布來,輕輕地給她擦拭,然而一雙眼睛卻是實在不敢多看那雪白一眼。
「別,疼。」娜迦皺著眉頭叫道。
梁夕連忙松了手然後深吸一口氣,撇除心中雜念,認認真真地給娜迦清理起來。
此刻刻意地不去想那些事情,心中清明不少,娜迦雪白胸脯上的血跡被擦去,然後梁夕驚喜地發現,那傷口竟然在自動愈合。
不久,那傷口就完全愈合,梁夕不禁大喜,將上面血漬完全擦凈,對娜迦說道:「你看,你傷口都好。」
然而卻赫然發現娜迦臉色漲紅不已,好似要滴出血來。
梁夕大驚,問道:「你怎么了。」
娜迦不敢看他,說道:「沒有,只是你剛才那樣,我我」梁夕可以摒除心中邪念,可是身受此事的娜迦又如何能不去想呢。
梁夕登時明白,抱住娜迦的腰,笑道:「我明白的。」
娜迦哼哼不說話。
梁夕看著那豐腴的雪白,上面沒有一絲雜色,心中忘卻的邪念登時涌入,搭在她腰間的手便不自覺往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