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川大口喘氣,還沒有搞懂發生了什么,聖堂諸多斷龍石,一一升起。
其實所有一切,發生不到百息。
然後在外面,走進來四個人。
這四人身前氣息澎湃,實力強悍,各自小心御使法寶。
為首兩人,葉江川認識,正是岳石溪和吳世勛。
後面兩個,一個老者,一個少婦,都是聖域強者。
他們到此,查看一番,只是瞬間,知道情況。
岳石溪說道:「原來如此,聖堂中太乙金相的古老禁制崩裂了。」
吳世勛說道:「午道,可感覺到異常?可有暗魘之力?」
那老者搖頭說道:「沒有,只是古老禁制崩裂了。」
少婦一指坐在地上的葉江川,說道:
「是這個小子干的!」
岳石溪一愣,說道:「這小子,葉江川啊,我壓了他好幾次。
根骨差了一些,但是很有潛質,必入內門,我輩中人。」
吳世勛說道:「上次末世鼠疫是他發現的。」
少婦說道:「我看清楚過去時光,葉江川在此聖堂,沒有一絲偷懶,每天擦拭石碑。
石碑多少年了,早就腐朽,他擦拭的太勤快了,結果擦壞了!」
岳石溪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這個傻子,別人發配聖堂,都是懶得要命,天天休息,他倒好天天干活,結果,把石碑擦壞了。」
吳世勛說道:「既然無意知錯,那就算了,罰他一年福利!」
眾人點頭,就此定性,突然,那老者午道一愣,好像接到什么傳信。
他一皺眉說道:「不行,犯了如此大錯,毀了萬年宗門傳承,這么完事,違反門規!」
這話一說,三人都是一愣,看向午道。
午道指了指葉江川,說道:「十萬靈石!」
然後三人好像都是收到了什么。
岳石溪忍不住說道:「太過分了吧,至於嗎?」
午道說道:「其實,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磨練。
金家這么舍得,我們一人十萬靈石,他在外面怕是活不長的,罰他也是救他!」
吳世勛說道:「這也太不公道了吧?無心之錯。」
「怎么不公道?無心之錯也是錯。
他犯了門規,做錯了事,毀了聖堂萬年聖物石碑,不該處罰嗎?」
然後午道看向葉江川,問道:
「葉江川,你毀了聖堂萬年聖物石碑,該不該處罰嗎?」
葉江川長出一口氣,自己得到天下命修第一的傳承,毀了聖堂萬年聖物石碑,付出代價,也是應該!
他緩緩回答道:「我毀了聖堂萬年聖物石碑,犯了門規,該罰!」
「好,雨露雷霆,皆是君恩。當年,我們也不是沒有被罰過。
戰魂森林之中也有機緣,也許你借此一飛沖天!」
午道又是說道。
吳世勛點點頭,說道:「好吧!」
「不過,這孩子,以後我看著了。
你告訴金家,雖然我拿了他們十萬靈石,他們生死相搏,以命拼命,我不管。
但是敢違規以大欺小,我讓他們金家嫡系十人得病為他陪葬!」
岳石溪也是說道:「我也是,這孩子以後我也罩著,生死相搏,以命拼命,我不管。
但是金家敢以大欺小,嫡系十人為他陪葬!」
「好的,我會傳達的!」
然後午道緩緩說道:「外門弟子,葉江川聽真!
你毀壞聖堂紀念石碑,按照門規,予以處罰!
罰你入戰魂森林巡守十年,調整戰魂森林,獵殺木荊棘。」
這話說完,在影子之中,走出四個太乙宗執法弟子。
他們向著午道行禮,然後過去抓住葉江川,押了下去。
午道一笑,說道:「金家回信了,許諾絕對不以大欺小,同時一人給補了二十萬靈石。
世勛師弟,你果然厲害!」
吳世勛一笑,說道:「還算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