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聽你的關心,也不要你的保證。我要的東西只有一個……」
他拿著冰冷的手銬,點點的拷在夏晚風裸在外面的皮膚上。冰冷的鐵和溫暖的皮膚接觸,讓她微微戰栗。
然後聽到了薄少妄肯定的答案。
「只有你。」
他的聲音是冷冰冰的,可是眸子卻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的極為熱烈。
像是燒起來了一團火,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他眼底燃燒起來火,就已經把衣服燒的干干凈凈。
「要也沒問題。」夏晚風嘗試安撫他的情緒,「可是我……唔……」
話被吞了。
這男人已經不耐煩了。
已經等不了。
從剛才在醫院開始……到現在沒一點點的時間,都像是心臟放在火上炙烤。
一次又一次的反復灼燒,拷問,在夢境與現實的交界處折磨著。
他迫切的……是那么迫切的,想要感受她的存在。
感受她的真實。
感受,原來這個人,是近在眼前的。
他……
已經快瘋了啊。
即使是到現在,依然懷疑,眼前是個夢。
而可怕的是,每一個在有夏晚風的夢里,他都不會舍得叫醒自己。
不會自己傻乎乎的咬著指頭,讓疼痛催促自己發現,啊,原來是夢,原來……
是假的啊。
他是真的……
要瘋了。
次啦,是布料被撕開的聲音!
他微微顫抖伸出手,撫摸她的臉,她的頭發。
用自己所有,甚至是每一個細胞去感受。
眼前的人……
溫熱的呼吸,溫熱的眼睛,溫熱的臉,還有……
溫熱的笑容。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並不憐惜。
是夢嗎?
就當是夢吧。
折磨她,折磨自己,把釋放的,不敢釋放的那心里頭的野獸。
展露出獠牙,
一點點的,把獵物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