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柔楚楚可憐的，又快要哭了。

沈清曦看著她這幅樣子微微笑了，眼淚的確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前世她看了太多沈清柔用眼淚讓楚綦心軟，可她卻不知道，老夫人最討厭的便是女兒家哭哭啼啼！

「你大姐也沒有天天來立規矩，只是她昨夜夢到我又病了，今晨一早趕忙過來而已，我說你不用來你就不用來，你哭什么！」

老夫人語氣已經不好了，這個二丫頭，實在是太丟相府的臉！

沈清曦在旁溫柔的道，「祖母，您息怒，二妹妹既然想孝順您，那也是好的，不如，就讓她為您抄一卷佛經來？」

沈清柔面色一變，老夫人卻已經首肯，「就這樣辦，你要孝順我，那你親筆抄一卷佛經給我，用簪花小楷，練練你的字，再修修你的心。」

沈清曦微嘆，老夫人是當真良善，她如此安排，如果沈清柔知道好歹，練字修心可都是極好的事，可沈清曦知道，沈清柔絕不是知道好歹的人！

果然，沈清柔緊攥著拳頭，半晌才道，「是，孫女聽祖母的安排。」

老夫人聞言舒了口氣，半點不留戀的讓沈清柔退下去。

走出止水居的沈清柔只覺晨光明晃晃的刺眼睛，這個可惡的老婦，這么多日她端茶送水伺候她一整天，卻及不上沈清曦一句妖言，什么做夢！都是她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