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挑眉一笑，「這樣豈不是更好嗎？」

玉竹一愣，很快醒過神來，「奴婢知道了，小姐的意思是……」

沈清曦點了點頭，「所以你放心便是。」

玉竹點了點頭，一雙眸子亮晶晶的，「快到立春宴了，二小姐那邊，只怕也就這幾日的事了。」

沈清曦「嗯」了一聲，「要是有消息了，他們會送消息過來的。」

……

……

水月庵之中，沈清柔不再抱怨咒罵，這幾日乖得和貓兒一樣，兩個婆子似乎因為她的乖覺十分滿意，不僅平日里少了嘲弄和責罵，連葯都按時給她端到了跟前，沈清柔別的不敢奢望，喝葯卻每次都喝的一滴不剩，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讓沈清柔覺得活著是最為重要的事。

沈清柔已經不咳嗽了，只是身上總是乏力的很，她知道，她的病氣還沒完全過去，還要繼續用葯才行，然而她心底默默的數著日子，她知道她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