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燁所說的在外面見到恭親王和楚銘的話，確實都是他隨口說出來試探他們父子的。

昨夜從恭親王府出來的黑衣人，到底是他們其中的誰，楚燁心中不確定。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那個人切切實實是從恭親王府出去的。這一點楚燁還是沒有看錯的。

「是嗎？」楚燁從進了恭親王府面上就帶著淺笑，「那可能是天色太晚，又只是看了個背影，一時間認錯了人。」

在他提到晚上見到恭親王時，他眼底閃過的慌亂和別樣全部都落在了楚燁的眼中，這一點就算是他再怎么否認也是否認不了的。

長公主之前調查的和玄清道長跟他說的那些，很可能就是事實。

楚燁如今少的就是證據了，只要找到了確鑿的證據，就能夠知道到底誰才是他明面上的敵人。

敵人，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不會那么可怕。楚燁從來都不怕會有敵人和對手，他只是不想有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敵人，那樣對他來說是一種無形的威脅。

「你說你年紀輕輕怎么就眼神不好了呢？」恭親王笑著拿楚燁打趣，「你呀，以後還是少喝點酒，這要是喝多了老認錯人可不行。」

楚燁沒有去和恭親王爭論這個，反而是跟他們父子說了一些其他的話，就離開了。

回到秦王府後，楚燁越想楚銘說的看中了沈清曦的話，心中就越覺得有股子說不出來的煩躁。

之前宋澤對沈清曦也有過那種心思，那一點楚燁怪不了。畢竟宋澤是沈清曦的表哥，兩家人想要親上加親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