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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眼中的寒心，讓沈清曦一陣難受。

她原本是不想要告訴老夫人的，但沈清韻畢竟是沈楊的女兒，她無法去做出任何決定。

這樣的事情也只有交給老夫人自己處理才是最恰當的。

沈清曦握著老夫人的手，柔柔地說道：「祖母，您也別太傷心了。楊大夫說了，您的身子骨不錯，這次也沒什么大礙的。」

老夫人倒不是擔心自己的身子會怎么樣，她就是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會是沈清韻所為。

她自問對沈清韻還是很不錯的，在孫靈珺出事後，老夫人想著沈清韻會因為那樣的事情受到打擊，處處關照著她。

沒想到，她竟然會給她下毒！老夫人突然覺得很累，不知道自己對沈清韻好到底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

「韻兒……」老夫人都無法去提她的名字，因為一提的時候，心中就難受，「她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

沈清曦搖頭，「孫女也不知道。楊大夫說祖母中的慢性毒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您吃的東西都是止水居小廚房做的，一般人是無法給您下毒的。孫女就想到了四妹妹之前有段時間每日過來給您送食物，就帶著玉竹去她院子里搜了下，沒想到……還真搜到了這個東西。」

老夫人閉上了雙眼，她的心有著疼痛可更多的是失望和寒心。

沈清曦見老夫人這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一時間房中陷入了一片安靜，許久之後，老夫人才緩緩地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