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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清柔的背影，老夫人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沈清柔去找沈清曦，她一點都不擔心沈清曦會吃虧，這兩年來老夫人多少也能夠看懂沈清曦的一點手段了。

不過她並不覺得那些手段有什么不對，沈清曦是會用一些手段，但她是有底線的。

如果別人不先陷害她的話，沈清曦不會去動任何人的，但如果別人率先傷害她的話，那沈清曦也絕對不會手軟。

「老夫人，要不要讓人去看看大小姐？」許媽媽有些不放心地問了一句，她和老夫人一樣，都很喜歡沈清曦，自然也不想看到她受到傷害，「二小姐這個時候來，恐怕不會有什么好事。她去找大小姐，會不會傷害大小姐呢？」

老夫人搖頭，她唇角帶著幾分譏諷，「這清柔是越發的不成樣子了，身為沈家的嫡女，竟然自甘墮落去做別人的小妾，這樣的女兒……沈家還真是養出來了！」

老夫人一輩子就兩個兒子，身邊也沒有個庶女庶子的，對姑娘家有種本能的喜歡。

故而老夫人對沈家所有的姑娘都非常疼愛，誰知道沈清柔最後竟然做出這樣讓她傷心和失望的事情！

每每想到這里，老夫人就覺得自己當初對沈清柔的喜愛，簡直都是太浪費了。

「老夫人您也別生氣。」許媽媽為老夫人捏著肩膀，「這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和活法，也許二小姐對二皇子是真心的喜歡呢？從二小姐這兩次回相府，奴婢覺得……二皇子對二小姐還是很不錯的。」

老夫人是何等聰明的人，楚綦為何對沈清柔的態度突然變好，那還不是因為她肚子里懷了皇室的下一代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