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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不好意思的神情落在了宋虞山的眼中，反倒又被宋虞山給笑了，「你一個小伙子還這樣害羞，倒不如你表妹坦盪了。」

這話一下子就讓沈清曦不好意思了，她之所以談起那些男女之情，互相喜歡的話沒有害羞臉紅，不過是因為活了兩世覺得不就是個互相喜歡嘛，真就沒有那么害羞的必要。

「外祖父。」沈清曦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一聲，「其實……我也會害羞的。」

宋虞山先是一怔，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

從邊境回來後，宋虞山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有家人陪在身邊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就像是此刻，有宋澤和沈清曦陪著，他再也不會覺得孤單和上天待他不公了。

「好了好了，外祖父這也不是笑你。」宋虞山收起笑容，寵愛地看著沈清曦，「你母親要是還活著，看到你這樣出色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宋虞山一生統共一子一女，奈何他沒什么兒女緣，早早地就白頭人送黑頭人了。

「祖父，姑母在天之靈也會高興的。」宋澤輕輕地安慰著，「表妹過得很好，姑母應該也能放心了。」

宋虞山嘆息，他又把目光落在了宋澤身上。

每次看到宋澤的時候，他總能想到自己早逝的兒子，「你也很出色，你父親……也能夠放心的。」

宋澤點頭，一時間廳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了。

就在沈清曦想著如何打破這樣讓人不舒服的氣氛時，岳氏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