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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之前有多寵愛偏疼沈清柔，這一點沈清曦是很明白的。

她會有這樣的擔心，也是可以理解的，沈懷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猛地抬頭皺眉看著沈清曦。

「何出此言？」沈懷到如今還沒有選定好站隊，就是為了萬無一失，「我不會拿沈家做賭注的。」

楚綦在朝中毫無根基，沈懷是不可能支持他的。

這么長時間，沈懷一直都在太子和三皇子之間徘徊，從來都沒有想過楚綦這個人選。

如今聽到沈清曦這樣說，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他就是不想支持楚燁，也絕對不會把目標落在楚綦的身上。

之前楚綦明示暗示了很多次，沈懷都裝作聽不懂，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之前他確實是很寵愛沈清柔，但那些寵愛的前提是沈清柔能夠為沈家帶來利益，當然了，也有一部分是胡氏的枕邊風。

在沈清曦沒有回來之前，沈清柔也確實是沈家最為出色的姑娘，沈懷對她偏寵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如今不一樣了，沈清曦回來了，而且沈清柔的本性暴露出來後，讓沈懷知道，那不是一個可以為沈家著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