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這才抬頭看著楚綦，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殿下，如果我說……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會在殿下喝醉酒的時候做出那種事情，二殿下會相信嗎？」

沈懷也是在事情發生之後才知道的，如今被楚綦這樣登門質問，他心中對沈清柔已經是恨到了極點。

明明他什么都沒有做，如今卻像是一個為了甩出不貞的女兒用盡一切手段的小人一樣。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楚綦真覺得沈懷他們是把他當傻子一樣耍著玩了，「在相爺的心中，我就是那么傻的一個人嗎？」

「二殿下言重了。」沈懷是不喜歡楚綦，但也從來都沒有拿他當傻子來看，「當初清柔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畢竟是家丑也不好大肆張揚，只想著等過一兩年把她配個比較遠的親事嫁出去好了。誰知道那日她竟然趁著二殿下醉酒做出那等大膽的事情，二殿下……這件事我真是無意要隱瞞你的。」

他做了丞相這么多年，什么時候這樣忍氣吞聲過，而且還是面對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這就更讓沈懷心生不滿了。

「再說了，清柔如今已經是二殿下的人了，並且還孕育了殿下的骨血。」沈懷在心中盤算著要如何去跟楚綦來說這些事情，「二殿下……這個時候來沈家質問這些事情，有什么別的打算嗎？」

楚綦到底有什么打算沈懷不清楚，但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絕對不能夠讓沈清柔再回到沈家。

「相爺是打算讓我吃下這個啞巴虧，對嗎？」楚綦唇角帶著寒意，「還是說相爺覺得沈清柔懷了孩子，我就要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