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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嘛！」沈懷想到就覺得心塞，「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會有這樣的女兒！」

沈清曦唇角帶著淺笑，心中卻冷哼，當初沈懷覺得沈清柔好的時候，那對她真的是千嬌萬寵，她想要天上的月亮絕不對不會摘個星星給她。

如今出事了，就開始抱怨起來了。不過沈清曦沒有把這些說出來，而是淺笑著聽沈懷的吐槽。

「不過是不受寵的二皇子，有什么可驕傲的？」沈懷本就看不上楚綦，如今被他這上門質問鬧的，心中對他就更加厭惡了，「再說了，清柔不過是他的一個小妾，堂堂相府的嫡女去給他做沒名沒分的妾室，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再說了溧水庄的事情，只要我們沈家不說他自己也不往外說，誰又能夠知道？」

在沈懷的心中，沈清柔在成王府說好聽一些是個小妾難聽一些不過就是個奴婢下人而已，不喜歡或者覺得不干凈了，直接送到城外的庄子里好了。

何至於為了一個下人，又特意跑到沈家來找他質問，沈懷當時如果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很想直接說一句，如果不是發生了溧水庄的那些事情，他相府的嫡女怎么可能會給不受寵的皇子做小？

不過這些沈懷沒有說出口，就算他再怎么看不上楚綦，也明白楚綦依然是隆宗帝的兒子。

真要鬧大了的話，隆宗帝最後偏向的依然是楚綦，而不是他這個臣子。